式的衣服,至少不能是现在身上这件宽松随意的连帽衫。哦,他的房间甚至还没有好好收拾,奥利弗真希望能再多出一点时间。半小时,半小时就足够充裕了
而你有限的耐心甚至容不下半个小时。你一边推开门一边说,我肚子好饿,奥利弗。于是牵着他的手就往房内走去。奥利弗摘掉围裙,被你拉走前匆匆扯下厨房纸擦干湿漉漉的手,怎么了小丫头,我才刚开始做饭呢。他说这样不行,然后跑回厨房草草收拾干净灶台,回来的路上一边换上干净的新衣服一边和你说话。然后发现房间里的你已经不着寸缕了,赤身裸体坐在他的床上。奥利弗的喉结艰难地滚动,视线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离开分毫,换到一半的衣服尴尬地挂在手臂。
我饿了,奥利弗。我想吃你。你牵过男人的手臂领到床前,夹在大腿间羞涩地摆动摩擦,清晰鼓胀的小臂线条留下一抹粘腻的水痕。
他亲手中止了这情色的挑逗,以深长的吻夺走了你的呼吸。
第二天清晨,奥利弗的阳台彻底变成了你们二人的场合。你坐在他的腿上,每个人分别拿着一边报纸,桌上两杯刚烹煮好的花茶泛着热气你们看上去就像热恋中不分你我的爱侣。至于另一只手嘛,感谢这份不知从哪个角落翻来的《法国西部报》完美遮掩了你们紧密相贴的身体,这下整个街区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此时你的右手正借着奥利弗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裙子里面自慰。
你们还是要点脸的。毕竟拥挤的楼宇之间,邻居们敏锐的雷达能捕获一切八卦的气味。或许要不了一个上午就会传开你们的好消息:三号公寓五楼的金发帅小伙儿和他隔壁的亚洲姑娘好上了这才过了一晚上呢,你们就已经一起坐在阳台看报纸了。你挥挥手回应对楼女士的早安问候,同时不忘低声呻吟着让奥利弗快一点儿。就是这个地方,奥利弗,昨晚你一直在碰这里,记得吗?我叫得可大声了。
男人亲了一口你的肩膀,克制住想要咬破这片柔软皮肤的冲动,于是相应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当然了宝贝儿,天啊,你的话是有什么魔力吗,再说下去我就要硬得不行了。
可你已经硬了呀,奥利弗,硬得很厉害。你想在这里操我么?细碎的呻吟从你嘴边撞破,你动情地小幅度摇摆臀部。
只要你敢。奥利弗把手里的报纸交给你。拿好了,男人说着解开睡袍,硬挺的阴茎暴露在清晨薄凉的空气中。这天气降温可真快啊,亲爱的,我好冷,可以进你家坐坐吗?
别冻着了,小可怜,我来帮你暖和暖和。你抱着奥利弗的脑袋亲了一口。
玻璃桌面茶杯晃动。水面几粒茶叶随着颤抖荡漾的波纹向外层叠晕。在大腿难以自持的抽搐中,你的脚尖忘情地踢向桌角,喉咙泄出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带来的慵懒呻吟。
于是滚烫的茶水倾泻一地,热汽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