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遮挡之外具体发生了什么,少女不知道。
走了吗?她哭得深吸不畅,怯懦询问。
稍远处,落跑乐倌十分识趣地拦住了尚不知情的路人,引着他们走上岔道。
薛骁悠悠收回目光,高挺鼻梁上渗着薄汗,没,还在。
叶璃一抖,重复徒劳的恳求,眼前唯一的模糊景象是对方被自己泪水浸shi的衣襟。
她看不到外头,看不到明亮光线下,少年失控扭曲的疯狂神情。
小姐要唤他们来cao您么,替奴cao您,cao您的小bi?听她一昧哭喊,薛骁喉咙发干,两根可以吃下,三根的话
越说越不像样,叶璃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可惜捂得住耳朵,堵不住下头的yIn水。
小yIn妇,真的想?薛骁仍是在笑,瞳成了一团黑墨,分不出喜怒。
他恨不得回去,寻到刀,重新双龙入她一次,实打实的来,撕裂bi腔。
没有,没有,璃儿没想让别人啊,做什么,哥哥你做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少年将她压到了地上。
斗篷凌乱散开充作幕天席地的褥子,叶璃尖叫着,双手慌乱地不知该捂哪里,本能推搡少年的肩膀。
纹丝不动。
和这场荒诞至极的梦魇最初一般,她根本奈何不了枉顾她意愿的偏执少年。
不等少女彻底反应过来,一条粗糙的布带蒙上眼睛。
薛骁捉过她的手腕扣紧压在头顶,另一手轻轻磨蹭着颊边泪痕,乖,不哭。
说话时,鸡巴反复地往花腔里cao弄,只要身子舒爽了,别的都不是问题,大小姐天生的yIn性在这种时候,是最易攻破的弱点。
奴在,不怕。他吻着她,舔舐她的涎水,奴在小姐的bi里,别人进不来了。
嗯小bi被哥哥撑满了,不要别人碰。
小径无暇,比在巨石后更为直观展露少女的胴体,饱满双ru随着cao弄晃动,泛起起伏rou浪,白虎馒头bi红肿不堪,夹着粗如儿臂的鸡巴。
薛骁看得眼里冒出血色,手腕颤抖,他随武师傅练武多时,深知太过振奋是大忌。
少年意识到了自己的魔怔,却不打算停下。
不碰。话锋一转,炽热的物什自shi润甬道一寸寸抽出,看看,好不好?
还是那副商量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他放过少女发青的手腕,转为摁住腿根,强势撑开。
看看叶璃小姐被男人jian透了的bi是什么样子的。
脚底触及砖石,叶璃明白,这不再是局限于言语的逗弄调情了,少年是认真的,一心将她yIn乱的模样摆给旁人看。
不要薛骁,求求你,璃儿不要。哭嚎着扭动腰身,少女声嘶力竭。
她侧过脸,秀美颈子绷紧,痛苦泪水晕染上半透明的肌理,呈现出脆弱的玉石质地。
薛骁抚摸着,目光复杂,仿佛珍藏古物的贪婪商人戒备着盗贼的觊觎,却又忍不住想要世人知道他的幸运富足。
后者占了上风。
少年跪趴到她腿间,唇舌覆盖住私密,灵巧rou条挤开肿起的花瓣,往深处钻动几下。
不只是外面,都能看到saobi里面了。舔了会bi,薛骁叼住一侧Yin唇拉扯开,曝露出闭合不上的bi口。
他们现在好嫉妒,嫉妒奴能吃您的bi。
他们在看着小姐的bi撸鸡巴,眼神在问,能不能轮流jian您。
小姐再不说点什么,奴要拦不住了。
更多的人过来了,里面会有小姐喜欢的人吗,小姐期待被他caobi吗?
saobi修炼成了人样,鸡巴套子,贱货。
一声接着一声,触犯着叶璃最后的廉耻,她看不见少年,仅听声音,脑内浮想联翩。
此刻cao弄着的她不是薛骁,骁哥哥绝不可能这么对她,不过是头顶着少年皮囊,狼心狗肺的无情野兽罢了。
那被野兽cao出高chao的自己算什么呢?
对方或许说得没错,自己生来yIn贱,没有男人不行,喜欢被粗鲁的强迫。
体内肆虐的舌头陡然变冷,孤立无援的恐惧感将少女彻底淹没,她绝望了,放弃了,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