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刀柄冷硬的物什贴上,黏热、滚烫,挤压着受尽蹂躏的蚌rou。
叶璃知道那是什么,酸涩的身子本能地想要亲近。
哥哥的,哥哥的好吃哥哥要cao璃儿了么?
她娇唤着,没来得及高兴,下身渐渐传出的撕裂痛感提醒了她少年的意图。
叶璃一惊,攀附上对方肩背,悉力抬腰扭tun躲闪着。
她动得急,刀柄狠狠刮过甬道,翻搅bi里软rou,刺痛激出大股的yIn水。
不行哥哥,别不要
光是刀柄就要cao烂小bi,怎么可以两根一起,叶璃哭叫着,她哭了太多,嗓音绵哑,像是一只被掐住颈子无力逃脱的可怜猎物。
享受着少女的哭喊,薛骁摁住她腰身,唇游弋着亲吻花白胸ru,裹住ru头含进口中,低语时,舌尖不断舐过尚未张开的ru孔,吃多刀柄,不愿吃奴的东西了?
少年对子嗣本不存星许寄望,喝绝Jing汤时也是决然果断,现下却莫名生出后悔,后悔无法看见小姐怀孕产ru的美态。
然而舒展的神情在下一刻陡转Yin狠。
不,是可以的,不过怀的会是别人的孩子,一个与他全无关系的孩子,会代替他占了小姐的怀抱,吮干小姐ru汁的孩子。
少年眸色发沉,像是宣告主权一般,力道更重,如此不够,他甚至用空闲的手拉扯起外翻的bi唇,非要强行撕出个缝儿,方便自己的物什cao进去。
只吃哥哥的东西,好不好?在手指的拉扯下,叶璃稍稍清醒,她连忙求着。
一起不好么,刀柄不够硬,不够粗,不够长?无聊的攀比心作祟,薛骁停下手上动作。
少年连番追问逼得叶璃羞恼,她意识到刚刚回答错了,懊悔自己在毛笔上明明吃过亏,为何完全不长记性。
不够不够热,璃儿喜欢热热的东西cao小bi,哥哥的鸡巴厉害多了。少女匆匆吞回支离破碎的喘息,补充道,哥哥的鸡巴可以cao进璃儿胞宫,cao大肚子刀柄不可以。
小yIn妇。薛骁大口吮着rurou,嘬出水声,满口谎言。
他将唾ye哺喂上ru头,涎水顺着高耸蔓延,滑成透亮水线,又径自吮去,模仿着幼儿吃nai。
许是懊悔起了效用,叶璃福灵心至地拥搂少年脑袋,璃儿没有撒谎,哥哥的最好了。
为证明,她主动把ru儿喂进对方口中,身子悄悄挺起,小bi一点点逃离刀柄。
不似小姐,容易受美色诱惑,薛骁吐出吮成破皮茱萸的ru头,随手抓回她,几近残忍道,既好吃,更该一起吃。
少年贴近,胯骨相贴,前后旁侧都窥不见细致,可从他一下下动着的手肘,以及少女脚趾受不住刺激蜷缩,堪堪挂在足尖、摇摇欲坠的绣花鞋不难猜出扩张的手段有多过火。
裂开了,小bi坏掉,就不能给哥哥cao了叶璃实在没法,反抗不得,指甲勉力抓挠着少年手臂。
听她哭得凄惨,又说要裂开,薛骁朝含着刀柄的地方看了一眼,saobi撑平褶皱,衬得Yin蒂突出如蚌中明珠,显然痛且爽快着。
小姐欲拒还迎,勾得薛骁额上青筋跳动,愤愤往她tun上扇了一巴掌,直打得她bi水喷出,娇躯晃荡,硬生生把玄铁刀淋成了桐油养护过的样子。
有句诗,抽刀断水水更流,描述的怕不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忍着。薛骁终于扯出道窄缝,gui头就着这处挤进,缓慢插入。
一侧是铁器,一侧是rou壁,两厢极端质感带来奇诡的快意。
太紧了,比初次还要喉间溢出压抑粗喘,少年尾骨发麻,快感积聚爆发。
出去,出去啊,好疼呜呜,不要!
指甲不慎划开少年手臂,血气扩散,叶璃记起初夜。
彼时花船,他们的身影由月色投上窗纸,此时野林,日薄西山。
想实交叠引得眼前一白,晕眩过后,她昏昏然回神,难以置信低头,绵软小肚鼓鼓而起,自己真被两根物什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