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房里毛笔是叶璃亲选的,千金难求貂膏毛笔,笔头软硬相宜,凝墨不散,久放不干。
笔尖贴上ru头,黑色墨迹污染殷红朱果,又绕着画下个圈。
敏感ru儿哪里吃得住这般刺激,叶璃发出一声哀求的呻yin,胸脯随紧张呼吸起伏,bi里越发酥痒,偏生知道少年在生气,不敢乱动。
譬如写在小姐ru儿上。薛骁神情认真,不似玩笑话,奴每回吃您的ru儿便可直接看见,时刻警醒,要遵循小姐意思,讨好您,满足您。
在躯体上写字,意味着什么,叶璃自然懂,不是犯罪之人,便是专属于他人发泄欲望的玩物。
明明是极致的侮辱,可叶璃害怕之余,又忍不住躁动渴求,她天生喜好危险,吃满了少年鸡巴的bi口不安翕动起来。
簿子上写:混账东西不听话,骗子,答应的事情没办到,说好的尿
后头内容被胡乱涂抹。
薛骁气极反笑,顾念大小姐身子弱,总是收力,不想对方如此嫌弃,竟想抛了他,去找别的男人cao他cao过的bi,吃他吃过的ru儿吗,尿他不舍得尿脏的宫口?
反复冒出的嫉恨念头驱使着少年,他浅浅cao了下shi润水bi,笔尖顺着充血ru头一路滑至小腹,最终落在交合处。
Yin蒂被轻戳,bi口饥渴喷出汁水,墨水混入yIn水,弄脏了私处,瞧着污秽不堪。
小姐是想写在这儿?薛骁呼出口浊气,冷笑着,倒和奴的想法不谋而合。
呜呜叶璃闻言顾不上难耐情欲,委屈地去抱他脖颈,她不喜欢少年这样的声音。
窥见纤细皓腕动作,薛骁抬臂挡开,随后钳制住少女双腕高举,娇躯受力上引,tunrou与桌面微微分离,仅剩小bi勉强坐在他的鸡巴上。
宛若奴隶受刑时,被吊起的姿势。
叶璃腰酸腿rou,上下两张嘴一同流着泪任他施为。
罚她辱她,倒是合了她的心意,小贱货,薛骁施虐心勃发,无声骂道。
写什么好,小yIn妇?少年轻喃,提笔一字一字写下,写在小姐的rou唇上,让往后cao小姐的男子都看看。
馒头似的bi唇丰厚,写下三字轻而易举。
薛骁随文先生一段日子,字迹没了先前的青涩,大开大合,粗犷潇洒,笔劲有力,尤其最后一笔故意般往bi口撩拨了下。
啊啊红肿Yin蒂不慎被碰,身心双重的快慰,简直抵得上被他尿bi的感觉了,叶璃哆哆嗦嗦达到高chao。
bi水一股股浇淋gui头,薛骁眯起眼,喉结滚动,不紧不慢地cao她,手上写字动作不停。
左右手同等娴熟用在这时,分外方便。
令人崩溃的快感袭来,叶璃觉得自己坏掉了,身子熟烂,不断攀上云雨巅峰,bi水横流不止。
唯一庆幸的是少年提前点了她的哑xue,不然怕是整个武院的人都能听见她的呻yin。
仔细想来,屈辱体贴难辨。
除了小yIn妇,再写点什么好cao弄的间隙,少年道,saobi,喜欢吗,还是贱bi?
可怜叶璃被cao出了痴态,泪水唾ye横流,还要睁着迷离双眼去看少年写的内容。
saobi、欠cao、想被尿bi的贱货、喜欢被男子cao等下流不堪的yIn靡词汇写满了粉嫩私处,甚至写到大腿根部。
璃儿不是,璃儿只是想被薛骁cao,只有薛骁可以尿进璃儿身子叶璃张着唇哑然哭求,身子爽快,心里却是难受,挣扎着要去夺少年手里的笔。
薛骁写得双眼通红,施虐欲得到了满足的同时,愈发郁结。
自家小姐这身子落入旁人手里,不知要怎么受罪,她脾性软,若遇到个没有轻重的,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少年分神,制着人手腕的手卸力,被她逃开。
叶璃挺着身子抢到了笔,粗壮柱身狠狠往bi里鼓捣一记,她疼得发颤,差点摔下桌。
手掌确是没护着她,可注意力何曾收过一分,薛骁将人抱回怀里,发冷的语调回暖,伤着没有?
熟悉的少年回来,叶璃鼻尖发酸,她摇摇脑袋,小心翼翼执起笔。
倒着写字异常艰难,又是要写在自己敏感的私处,叶璃咬着唇,绵软ru儿剧烈起伏颤出浪,几经磨蹭,终于写完。
原以为少女要抹去自己留下的污言秽语,薛骁自知孟浪荒唐了,忍着下腹突突的热欲没有额外动作,瞳孔却在看清她所写后收缩。
并非抹去,而是额外添上了三字,歪歪扭扭、竭尽笨拙赤诚的三字。
薛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