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地陷入被褥,叶璃偷偷听着纱帐外少年褪衣除靴的动静。
怎么可以把糖葫芦塞进光是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她就要羞晕过去。
胡思乱想间,帘帐掀开,数年独属于少女一人的床榻,终于迎来了旁人。
高束墨发因脱衣松散,少年单膝抵跪榻沿,薄唇叼咬着糖葫芦,昏暗光线下,随意解去发带,又张开五指梳理发丝绑起。
一缕额发不受约束,垂落眉骨断峰处。
洁白里衣下强健肌rou若隐若现,肩宽腰紧,如同蛰伏待动的猛兽。
见多他武服裹身一丝不苟,如此慵懒不羁却是头一遭,男色当前,叶璃不免看愣。
小姐?发觉人目光,薛骁轻唤。
他俯身凑近,领口大开,叶璃一抬眼便能清楚看到深褐色的ru点,若再往下点,越过沟壑分明的地方,硬草丛生
不成,不成,不成。连续三声,叶璃清醒过来,她双手撑住人胸膛,不想又被体温一烫,无措挪开,课业什么,还是算了。
小姐难道不希望奴课业未成,回去重修吗?
恋慕的仙子躺在身下,薛骁一瞬不瞬地盯着,纤弱莹白的雪颈,丝绸肚兜几乎要拢不住,呼之欲出的高耸绵ru。
希望的。面对提问,叶璃习惯了诚实。
那就努力撑过半柱香。
怒欲攻心,下腹灼灼,薛骁低声蛊惑,糖葫芦硬质的木杆送到少女腿间,隔着亵裤撩拨凹陷。
伤着了么?他问。
叶璃面红耳赤,腿间被玩弄的地方好似被小虫子叮咬,她知道少年问的是什么,愈发羞恼。
就知道问,早干什么去了,花船上那么粗鲁,一个劲弄,害自己下不了榻,被好友调笑。
骂人的话堆堵挤到嗓子眼。
奴在男学时,一直担忧。
木杆卡进缝隙,勒出饱满的私处形状,薛骁余光瞥去,嗓音彻底发哑,手上加重挑逗的力道。
仿佛偷喝了娘亲酒库里的千日醉,叶璃迷迷糊糊,耐不住性子与他撒娇,伤着了,好几日都疼薛骁,你坏。
嗯,奴坏。摸清小姐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薛骁顺着话,上过药了?
叶璃从腿间一路麻到肚皮,私处热热的,有不知羞的水ye滴出来,她咬着唇克制呻yin,小幅度点点脑袋。
自己上的药?
脑海里突然闪过小姐将自己葱白手指插进粉嫩birou的旖旎画面,薛骁胯下当即硬痛不堪,支起傲人弧度。
不是啊!
木棍狠狠碾压过花唇间躲藏着的小小Yin蒂,连带布料一起猛地捅进bi口。
谁?
药医嬷嬷薛骁,疼,不要这样叶璃受不住疼,双手推拒少年手臂。
自知嫉妒失控,薛骁压下粗喘,正要细声道歉,却发觉少女腿间shi润更甚,
原先仅有木签头部大小的圆点水渍,晕开成了大片,shi漉漉的,许是一拧,都能拧出汁水来。
哪样?少年加重力道戳弄birou。
叶璃察觉不对想拦,可如何拦得住,无助抽泣着,只得任由小肚子一缩一缩,喷出了春水。
这一回,水多得完全超过布料能够承载吸纳的限度,滴滴答答顺着木棍直接淌进薛骁的手心,又漏过指缝,濡化糖球。
他家小姐果然是个sao的。
还没开始舔,就已经喷了。
趁着人高chao失神,薛骁慢慢褪下她泥泞小裤,沾满yIn汁的黏腻糖球贴上无毛私处,几经摩擦轻易顶开花唇,直触未合bi口。
内里软rou不知危险,懵懂蠕缩,勾人采撷。
乖,不哭了,奴喂小姐的小bi吃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