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上战场,我可不能保证完美执行指令啊。
你是如何回应他的?医神的声音变得很遥远。
律歌转变了姿势,从平躺变成了侧躺,她闭合双腿:我说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
阿喀琉斯仍然没有插入?
虽然看起来鲁莽,但阿喀琉斯亲是很有分寸的人。他只在最后一刻插进来射精了。
其实,如果没有最后的插入,根本算不上补魔,只不过是普通的体外性行为而已。律歌说。
你能从中获得性快感吗?
嗯,当时我湿的很厉害,阿喀琉斯亲的大腿和我的腿全部都被打湿了,而且飞溅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腹部上,全是湿漉漉的。律歌描述的格外细致,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和阿斯克勒庇俄斯说话,但是要说身体上的感觉,反而不如心理上的刺激强烈。被阿喀琉斯亲这么对待的时候,我感觉非常的、非常的色情。
额外信息初步确认。
你确认了什么?算了。律歌蜷缩起了身体,声音闷闷的:可以了吗?就是这些。
阿斯克勒庇俄斯:收集了一些性癖相关的情报,据患者的描述,异常并不是因为上次性行为导致的。
律歌无奈道:我都说了,是回路维护以后才突然这样的。
但人造回路的维护并不应该造成载体发情。
发情!?
是雌激素和催产素被催发了还是腔内敏感度被加强了?脱掉。医神没有解释,冷淡地命令道。
少女御主愣愣地看着他,直到阿斯克勒庇俄斯不耐烦,亲自上手拉下了她的连裤袜。
裤袜被拉下来的同时,样式简单的内裤也被褪掉了半截,律歌连忙伸手抓住那块布料:好突然,而且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发情?
你产生了额外的、多余的、过度的性欲,你自己没发现吗?
律歌不赞同:只是一些异常反应而已,我主观上没有想要性行为的感受。
嘁。阿斯克勒皮俄斯冷笑了一声,没有反驳,他慢条斯理地摘掉了手套,露出纤长灵活的手指。
然后他俯下身来,秀美又冷漠的面容靠近了律歌,猝不及防的用手指入侵了她布料后的泥泞。
他评价道:湿透了。
律歌完全听不见他在讲什么。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明明经历过不少的她却在腔内软肉被触碰到的瞬间产生了强烈的感觉。身体从小腹到脚尖都绷紧了,被入侵的地方不知廉耻地抽动着试图绞住那根手指。
并非是那根手指带来了多少快感,而是那个地方在触碰的瞬间被唤醒了,它们在试图汲取更多。
巨大的空虚感席卷了律歌的全身,她呜咽起来,在大口的呼吸中泄露出几丝泣音。
腔内敏感度提升,但这个程度太过了,是药剂?医神无视了少女的情态,抽出手指时上面已经沾满了晶莹。他闻了闻那根手指,然后神情自然地舔下些许汁液。
样本不足。他摇头。
阿、阿斯律歌绞紧双腿,潮红的脸上写满了渴求,连裤袜还挂在脚上,像是脚镣一样束缚着她。她用带着脚镣的双足踹了医神一脚。
别急。阿斯克勒皮俄斯说:我知道你发病了。
如果这是发病的话
律歌轻轻喘气,脑中一片混沌,她说话带着渗出的气声尾音,显得格外诱人:请快点治好我吧,我会乖乖吃药的。
她将手指放在唇上,声音含糊不清:无论是用这张嘴吃药
接着,她掰开了下身的花穴,两瓣软肉黏连着晶莹的细丝,包裹其中的花蕊层层叠叠,蜜汁在被拉开的瞬间滴落了下来。
还是,用这张嘴吃药。她邀请道。
阿斯克勒皮俄斯:
他绿色的宝石眼紧盯着少女御主的面容,一动不动。他垂下眼睛自言自语:需要获取更多的样本。
他俯下身,把嘴送到了律歌的两腿间,与冷淡面容不符合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一片狼藉的穴肉上。
阿斯克勒庇俄斯含住了肿胀的花核,温柔又极富有分寸的吮吸着,他用舌头在下方的穴口处卷走汩汩流出的蜜水。
温软的舌头和穴肉几乎同色,在层叠的花瓣中没入卷出,水液搅打的滋啾声和挤压空气的吸吮声交杂在一起相得益彰。
律歌仰头看着天花板,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头,快感让她小幅度地摩擦腿间,将医神银色的长发蹭的一团乱。
实在是太舒服了。
没有一点疼痛、不带一丝勉强只需要全身心享受最敏感的部位被爱抚的感觉,医神非常了解人体的奥秘,不需要前置实践就能完美地取悦她。
细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律歌的肉体和感官,她双眸含泪,喘息之间咀嚼着主治医生的名字,而这场温柔爱抚所带来的高潮是绵长的,从小腹下冲的热流汇聚在那颗早已硬挺的花核上,强烈的刺激从外向内绽放。
来临的瞬间,医神咬住了习惯享受的珠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