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着他,「傲春弟弟懂的好多啊。」
「人类一直都是男权社会,男权就是权力,所以男权就是费勒斯。」
鲁傲春张开腿,朝自己的裆部指了指,「人追求费勒斯,你有费勒斯,你就是费勒斯,人们会憧憬你,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我父亲有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PHD,他早就参透基因工程这玩意,所以我也算半个PHD.」
鲁傲春说到他爹又得意洋洋,「翁阿姨,那老板的活儿是虫是蛇啊?」
翁吉娜眼珠滴熘熘一转,小声笑着说,「草虫一个。」
「草虫的话睾酮素分泌就很低,你们看看那老板,他的气场,是不是觉得他就是个底层老百姓?」
鲁傲春朝我瘪了瘪嘴,「知道为什么发展完全的人类社会一定是父权社会,而不是母权社会吗?」
我心里完全不觉得被冒犯,但还是装作一副欲说还休的苦闷。
「女人没什么睾酮。」
谢安妮抢答。
「对啊,有权有势的人在怎么丑也能搞到女人,这不光是拿钱砸而已。」
谢安琪很安静,笑盈盈听着鲁傲春高谈阔论,但藏在桌子地下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她轻轻摩挲着我的裤管,慢慢向上来到了我的裤裆。
「女人天生就有依附男人的本能,权力会提供对未来生存的保障,是一种稀缺的安全感。」
谢安琪是见识过我的九龙柱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八卦出去,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我伸手制止她,但这骚货居然不老实地按住了我的九龙柱,龙好淫,我的九龙柱也一样,当勃起的大鸡巴贴在裤管上后,谢安琪的余光浮起了一抹欣喜的亮光。
鲁傲春以为谢安琪是被她迷到了,更加卖力的宣传着他那套睾酮权力论,但只有我知道这骚货是见了大的走不动道。
谢安琪保持着触摸我大鸡巴的手,席间祝酒我的手放开后,她便得寸进尺地开始隔着我的西裤,摩挲着大鸡巴的形状,越摩擦越快就像在帮我打飞机似的。
谢安琪和我注视着鲁傲春,但彼此都心猿意马,整整喝了半个小时候的酒,谢安琪就吃了我半个小时的豆腐。
有时她还故意丢下筷子,蹲在桌子地下,把脸凑到我胯间,嗅着我大鸡巴的气味,甚至还隔着我的裤子吻我的龟头,我不敢阻拦,如果暴漏九龙柱,就相当于暴露身份。
聊着聊着,我忍不住射了一裤裆,谢安琪惊讶于我蓬勃的精液量,我瞪了她一眼,她媚笑着打翻酒杯把啤酒洒在我的裤子上,给我打了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