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不光你,你信不信胡弘厚和赵鹤都不敢跟我争。」
我深吸了一口气,缩着脖子表现出屈从了这黄毛小子的淫威,「好吧,您说了算。」
「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刚刚喝的那是我们密宗的胜乐曼陀罗花粉,赶快去找谢家母女泄泄火,不然……」
鲁傲春冷笑地瞥了我的裤裆一眼,踮起脚尖在耳边小声说,「小心春丸迸血。」
鲁傲春背对着房间朝我笑得意味深长,包间房门的缝隙里齐苏愚朝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当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一股燥热从丹田升起,它像野火一样顺着我的经脉蔓延。
九龙甲避万毒,但我从来不敢把这个当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不傻到喝毒药去试。
就这么想着,那股无名火被我引导向上周天,直冲天灵盖,这么做当然是因为不能把我那根二十五公分的擎天柱放出来,否则贴着裤管勃起的巨物绝对让我成为人群关注的焦点。
但这样引导,让我的头脑一阵发晕,虽然阳物没有勃起,但心窝止不住的瘙痒,而且那股燥火在丹田上不停向下侵蚀,把我的大鸡巴变得异常敏感,龟头微微碰触面料也让我产生酥麻。
踉踉跄跄地在布满紫红色荧光的走廊上,我犹豫着要不要破除对姨妈许下的誓言——绝不在外拈花惹草,天人交战之际,我会想起岚妈妈对我说的,「你在外面上那些人尽可夫的女人,就相当于跟上过她们的男人当同靴兄弟,那些男的射进去,你那玩意沾回来……啧啧,想想到觉得恶心。」
岚妈妈那玩世不恭的神态在我脑海里活灵活现,难道我真要把那些男人的精液沾回去?妈的,戴套我都觉得恶心!我拿出手机准备向芝珑求救,她门下的洪门弟子遍布上宁,一个电话就能让他门瞬间赶到,如果我全力运功抵抗,因该能坚持回到景源县,或者碧云山庄。
「哟,这不是李先生嘛?」
一声熟悉的女声脆如银铃。
「李中翰,好你个李中翰,我不是说了不许你跟陈子玉来往吗!离婚!」
另一个声音在我背后传来,歇斯底里,就是我那小老婆章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