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月光下圆润的肥臀泛
着洁白的光泽。
「主人儿子,妈妈不行了,翰儿的媚药太厉害了,快来吧这里没人,快来干
你的母狗妈妈。」
这次我没有选择激烈地动作去低头查看那女人的脸,只是慢慢蹲下身,但这
梦境仿佛在给我开玩笑似的,又让一切化为齑粉消散如烟。
这一次,我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狭小的「衣柜」中,不对应该不是衣柜,衣柜
里不会有椅子,应该是一个天主教的告解室,镂空的小窗里,一个女人穿着修女
服缓缓开口。
「我说你要忏悔什么呢,原来是那晚把妈妈灌醉了搞妈妈啊,傻孩子,你真
以为酒精对妈
妈起作用?」女人咯咯笑个不停,「一转眼这么多年了,还记得你
第一次在告解室忏悔的什么吗?拿妈妈的丝袜打飞机,当年那个小色狼已经成了
小男人了,但还是妈妈的孩子啊,孩子做什么事都逃不过母亲的眼睛。」
这都是什么梦啊!我想大吼,但嗓子眼发不出任何声音,突然身体入坠冰窟,
再次醒来我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在梦里了。
因为此时的我躺在了芝珑的大腿上,她身上的紧身连体衣四处是开绽露出了
白嫩的肌肤和伤口。
「中翰,你醒了?别乱动,我刚刚试探了你的经脉,有内伤。」
「这是哪?」我口干舌燥,头疼得快要炸开了。
「刚刚你和地中海的那一番角力,直接把我们脚下的土地震裂了,现在我们
掉到了那个天坑地下,子玉发现了这里有一些天然函洞,我们现在就躲在涵洞里
面。」芝珑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张嘴。」前方的昏暗处陈子玉出现,她手捧着清泉水一点点地喂进我的嘴
巴。
「谢谢。这次连累你们俩了,是我准备不周。」我叹了口气,慢慢地将丹田
的真气往内伤的经脉引导,让它自愈修复。
「别自责,是我自己愿意来的。」陈子玉在一旁的石壁上坐下。
「你是给你妈妈她们报备过,如果我们能继续挺过一天,她们就一定会来的。」
芝珑轻轻将真气运到掌心,贴到我小腹将真气传输进了我的丹田,她也伤的不轻,
还能不顾安危地为我疗伤,我心里暗骂自己没用。
「现在大家专心养伤,地中海一定会下来搜查,他没死吧?」我望向四周,
突然发现在我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吓得我想要起身。
「那是地中海的女儿,受了重伤,我把她也捡过来了,待会她清醒,套出点
情报,地中海杀过来,还能拿她当人质,虽然我也不想。」陈子玉也把玉手搭在
我的肩头,慢慢地朝任督二脉运送真气。
「你们就别管我了,我恢复快,你们自己先疗伤。」
芝珑摇头,「你比我有用,我不会用真气枪,你先快点恢复。」
「你不了解我们齐家功法,真气孱弱的时候我们恢复更快,我也不怕。」陈
子玉望了一眼芝珑,一时间我感觉她是在和芝珑较劲似的。
突然涵洞外围传来一阵淌水的声音,我寒毛直竖,陈子玉变化出嘘的手势,
「他们下来搜索了,我看这个涵洞里面别有洞天,还有很长很长,要不,我们就
躲进去?」
「万一出不来怎么办?」芝珑问。
「我可以记路,我记性很好。」陈子玉说罢就扶起我,把我的手臂扛在肩上。
「听子玉的吧,只能这样了。」我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孩,「那女孩也不
能丢下,芝珑你点她穴没有?」
「封了哑穴和中枢神经,咱们走吧。」芝珑抱起女孩,慢慢朝着涵洞深处走
去。
当走了几分钟,天坑上方投下的光也渐渐消失,四周一片漆黑,我们三人的
夜视仪只有芝珑还保存良好,她在前方探路。
待到前方的洞穴豁然开朗,我们才停下歇脚。
这次我的内伤是前所未有的,光调配整个周天的经脉运行就让我精疲力尽,
慢慢地疲倦再次席卷我全身,我困得睁不开眼。
「睡吧,这儿安全了,你得养住精力才能疗伤。」陈子玉说话很轻,语气很
像温柔时候的姨妈,此时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大概是潜意识,陈子玉的温柔让我
想起了姨妈,那种充满母爱的柔柔声音只出现在过,我的童年,在睡前央求她讲
故事的时候,还有和姨妈交媾时,注满她子宫的精液烫得她有气无力的时候。
漆黑的涵洞消失了,一股温暖的春风带着花朵的芬芳扑面而来。
「剑势如风,剑芒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