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算得准,后来那老家伙,居然说何铁军是天降帝星,家里的老辈便
让我退学,嫁给何铁军那个其貌不扬的乡镇公务员,说什么,何铁军打开了咱们
葛家的命锁。」玲玲蹙起眉头,「我那个时候大三,都保研了,我的学业从来没
有靠家里帮衬……那个时候我都十九岁,何铁军都三十五了。」
「大姐,没办法,他总不可能让你嫁给我吧,我那个时候才十岁,才读小学。」
我搓着手,「还在玩泥巴呢。」
玲玲掩胸咯咯直笑,她喜欢我的幽默,「那就是没算准,当然他算准了,我
还要去给你当童养媳。」
玲玲在不泼辣的时候和郭泳娴一样的母仪之美,我发觉挑战姨妈无果的我,
总喜欢调戏她,这时我又想起了一个撩拨她的点子。
我俯身咬住玲玲的耳朵小声说,「那也不是不可以,十岁的时候,李中翰的
小鸡鸡都能勃起到十五公分了,小马拉大车嘛。」
玲玲姐用粉拳捶了我一阵,俏脸陀红,开始转移话题,「后来那个老太爷也
去世了,就在何铁军死的后一天,闭眼前他也预料到了何铁军的大势已去。」
「究竟那个真龙预言都说了些什么呢?」我也收起了死皮赖脸。
「九星连珠,天将帝星。」玲玲托腮,美目慢慢眯起,「九星连珠三百年一
次,最近一次在二十八年前,阴历的七月十七日,时间在子时。你知道吗?我们
葛家翻看了当年全国登记的新生儿,没有一个在子时出生的孩子。」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的生日就七月十七日,也是午夜子时出生的。当我
回过神,又发现有些不对劲,我出生时是黑户,「葛家翻查全国新生儿出生登记
当然查不出来,但整个华夏这么大,难免会有和我一样的「黑户」婴儿出生。」
「这个我自然是不知道,但还有一条,解开葛家的命锁。」玲玲摇头。
「命锁?」我挑起眉毛。
「就是个破锁子,我也不明白那东西有什么玄乎的。」玲玲继续说,「那锁
子就供奉在葛家祠堂,老辈说是葛家祖上都是一个皇帝的家臣,解开的人就是真
龙转世。」
「那何铁军是……」
「他应该是使了诈,何铁军的前妻是故宫里的文物修复工作者,那把锁我们
葛家最近才在何铁军的老家找到。」玲玲说,「家里的长辈早就认可你是真龙,
不然也不会让我跟你……不过我觉得都是多此一举,我已经认定你了,即便不是
也无所谓,我觉得我不会看错人,你和何铁军不一样。」
我大为感动,捧着玲玲的手,「当然,我比何铁军年轻,比他帅一万倍。」
「你比他善良,天将帝星是人间祥瑞,是要给人间带来福音的,不是祸害人
间的魔头。」玲玲点头同意。
「最重要的是,你爱我,我也爱你。」我把手搭在玲玲的大腿上,正准备享
受老夫老妻的温情,抬头就看见包裹在嫩黄色紧身毛衣里的大奶子。
「昨天若若被你折腾了一晚上还不知足?」玲玲苦笑。
「你还好意思说。」我把脸埋进柔软的大奶子中,玲玲的香水味淡雅,「别
家的老婆都赶着收公粮,你倒好,躲清净。」
玲玲把手轻轻按在了我的裤裆上,大鸡巴瞬间回应她勃起。没有言语,我俩
很有默契,玲玲姐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脱下我的裤子,我抬起屁股让她把大鸡
巴释放了出来。
香舌缠绕棒身,轻柔地像羽毛拂过,红唇含入龟头,唇瓣勾住了我的龟头沟,
我仰头低吼。她的口活不如姨妈那样娴熟和激烈,但贵在她有颗「姐姐疼爱弟弟」
的心,香舌所到之处无微不至。
口交,多么淫荡的词,把丑陋的性器插入女人的嘴巴,光是看着葛玲玲那母
仪气质的俏脸吞吐鸡巴我都受不了。
「舒服吗?」葛玲玲微笑。
「我现在好想肏你。」我抓紧沙发,胯下大鸡巴悬在葛玲玲的琼鼻上。
「我会尽快练好内功,你放心,没有耕坏的地,你想要,每天都可以给你,
给你肏.」玲玲起身掀起毛衣,露出了被黄色半杯奶罩托起的G罩杯巨乳,「但
是你不能堕落,我要你做好官,造福国家,造福人民……」
我脑袋发晕,场面十分淫荡,葛玲玲却像在逼我宣誓。
「那你必须先造福我,把握喂得饱饱的,这样和我斗争的贪官污吏的美人计
才对我没效。」我握住鸡巴,用龟头轻轻在白花花的乳肉上摩擦。
「我会抓紧练功,放心,我压抑了自己三十多年,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