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东西坏掉。
由于换了刺激方式,原本已经麻木的欲豆开始爬上酥酥麻麻的快感。
迟钝的感觉一点点苏醒,甚至加倍地反馈,那种爽到直击灵魂的战栗再次袭来。
比任何一次都难忍。
她触电一样踮起脚,肿胀不堪的欲豆离开了按摩器。
但震颤的错觉仍在。
小小的欲豆被摧残地鲜红透亮,以跟按摩器一致的频率微微的抽搐收缩着。
无边的快感,电流一样直穿大脑。
啊嗯啊
清羽痛苦到极致也快乐到极致,颤抖着尖叫。
ru头也开始作祟,与身下的酥麻相伴着玩起二重奏,坚硬的挺着。
晶莹的汁ye蹭在雪白的rurou上,搭配诱人的粉嫩,比最新鲜的水蜜桃还要可口。
清羽踮着脚尖,双腿早已支撑不住,瑟瑟发抖。
稍一落地,欲豆便触电一样。
哪一头都不敢碰,就变成了被两头夹攻。
她胸口强烈的起伏着,大口喘息,被折磨地流着泪尖叫。
折磨她的东西突然安静下来,但清羽没有多余的心思理会。
延迟的rou体感受还在,更由于没有了新的刺激,变得无比清晰。
快感一簇簇冲击着清羽的理智,麻痒到骨子里的ru头和抽搐着收缩的欲豆让她奔溃的哭叫着。
想要排泄的欲望渐渐冒头,嚣张地压过她所有的感受。
清羽的皮肤都变得粉嫩起来,汗毛竖起,脑中有什么啪的断掉。
她释放了。
被刺激的膀胱收缩着,欲豆持久的酥麻着,温热的ye体顺着大腿留下来,清羽的尿道不受控制一收一缩,断断续续的排泄。
清羽喘息着闭上眼,双手被吊着跨坐在铁杆上,像一具破碎的塑像。
安静了很久,理智才一丝丝抽回大脑,清羽猛地反应过来,颤动为什么停止了?
她全身僵硬,缓缓抬眸,看到了立在门口的艳丽女人。
这个女人看到了她全部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