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那管理员恐怕巴不得这败家娘们再多来几张
我看着她纤细的柳腰。
我盯着她光秃秃的小腿。
她扬扬下巴。
「嗯。」
「在一起多久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怪。」
除了我列举的这些，还试了我指认的这些，譬如棒球服、卫衣、线衫、羽绒服。
她对镜而照，不得不说，这身韩版裙子让她变得少女起来，像那种只有二十多岁的御姐，知性近人。
「高跟鞋？」
「我只是……看你对那套衣服还挺满意的，我觉得也挺好看。」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字来。
管理员也没说闲话，因为每拍一张她就给一百小费。
「好看，」
彼时她说。
她「嗯」
待她出来时，我说，「这事不应该秦叔来做吗？」
「都流口水了，」
后来我们还去拍了大头贴，大多数姿势都是她搂着我脖子。
「你在学校里没见过女同学啊？」
「大胆说，怕啥，姨保证不告诉你妈。」
她看向旁边的女导购员，「麻烦拿条肉色裤袜来。」
「听说，你最近谈了个女朋友？」
「还有吧，不过叫不上号了。」
「这……」
「嗯哼。」
「呃……」
于是我这位姨就真的一个个试给我看。
「没了？」
让我不懂的是，试了好几套，她竟然一套没买，包括那套韩版连衣裙。
「那进店了，你指给我看。」
尤其是那套白色卫衣，她下面搭一双黑色裤袜，没穿裤子，然后脚上是一双棕色中帮雪地靴，秀发放了下来，妥妥的女友范儿，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实际年龄已经有四十多。
「都可以啊。女性朋友们想穿什么，我也管不着吧。」
她愣了愣，眼神古怪，「怎么？要你陪姨，你不乐意了？」
「你从哪听说的啊？」
「你心里就没点什么小癖好？」
「啊？……哦，对。」
每张照片都花了不少时间，因为每拍一张她都要去换一套服装。
她冲我一笑，「怎么撩到人小明星的？」
我问「你不是试得很合适么？咋不买？我看价格也就四百多。」
「嗯……ＪＫ？皮夹克外套？还有……风衣？」
「那咋了嘛？」
「能不能说点衣服？怎么全是配饰？」
我咽了口唾沫，感到肢体有些僵硬。
拿着衣服，她向试衣间走去。
「没有。」
「那你哼哼唧唧个啥？」
我看向她。
我不懂，她又继续说，「逛街的乐趣在于试，而非买，当然足够喜欢也会买，不过……这条街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店，在这就买了，不就放弃了一整片森林？」
了声，然后就走进了试衣间。
「嗯……不过你问这些干啥？你不会……要穿给我看吧？」
再出来时，腿上无疑多了一双肉色裤袜，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实质区别，但确实感觉比此前隐隐多了一丝韵味。
她愣了愣，「这样啊，那我去把它买回来？」
「我？」
「好看不？」
在步入下一家店前，她问我，「你喜欢女人穿什么样的衣服？」
「你要这样，我待会可就不给你奖励了。」
「没多久，就一两个月。」
我脱口而出。
「谁说合适就得买？得货比三家。」
「不是，我知道衣服长啥样，但不懂款式怎么叫。」
我愣愣地看着她，然后她就对我眨眨眼。
夫人？」
「……——」
于是她就真买了。
她对着镜子扭摆着婀娜的身子。
「嗯哼。」
「是扫黑旋涡的女主？」
「呃……没事。」
「你姨神通广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咋，不乐意？」
「丝袜？」
「等下。」
「可以啊。」
「哦……但我对女人衣服也不懂啊。」
她拱拱我。
我无法想象这些完全与她的风格不相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当这些风格各异的衣服真穿在她身上时，一切无疑又明朗起来。
「可以啊，」
女导购员拿着包装过来。
「那你说几个你懂的。」
这才注意到，脚上已经换了一双粉棕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几缕青筋在脚背上隐隐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