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可现在……
这样的刘恋林响木还是第一次见到,十分意外,惊艳,同时心下松了一口气,暗自觉得好笑。刘恋这样的女人总是需要别人推一把,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罪恶感摘得干干净净,然后带着一种“我是被逼的”的安全感投入到欢爱的世界,实在虚
林响木三番五次的逐客让刘恋倍感委屈,小女孩儿的心性涌上来,满是委屈不满地质问:“你为什么一直赶我走!”
“别什么我我我的,我知道,恋姐你在学校那是万众瞩目的女神,可那又怎么样,我跟别人不一样,操不到的逼便与我无关,你也别以为第一个给了我我就会对你负责什么的,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陪你过家家。不过我想小年应该毫不介意这一点吧?即便知道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所以去找他吧,兄弟的老婆操过一次也够本儿了,哈哈,对了今天是不是你跟他说的要回校的日子?说不定这个时间他正在火车站傻乎乎地一趟车一趟车等你呢。”
“死在女人身上?我操,为啥听着还挺浪漫的。人嘛,好不容易活这一世总要有点追求,我的追求就很简单,满足我的小弟弟,让它不缺女人操就成!”说完对着自己的肉棒拍了一下,刘恋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肉棒居然再度恢复了些许生机,在林响木的拍打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硕大粗长的肉棒一阵晃动,晃出阵阵荷尔蒙的气息,晃得刘恋眼里发慌,心底一阵饥渴。
到甜头的地方。所以林响木并不会再对刘恋各种无用的废话,所谓对症下药,他要做的就是发号施令,勾起刘恋的好胜心。
林响木可知道如果今天刘恋就这么走了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可能就白搭了,不仅自己以后玩不到这么迷人的女人就是虎哥那里也没办法交差,要知道自己买相机的钱还是后来找虎哥借的,当时的想法是,反正自己已经被虎哥莫名其妙地安了一笔高利贷了,也不差再多这么一笔,只要回头把刘恋调教好送到虎哥的床上这些钱还不是他大手一挥的事儿?
刘恋有些愠怒,终于开口:“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恋姐该不会以为我在你之外只有她一个女人吧?”
林响木有点坐不住了,想要起来把刘恋追回来,这可不是考虑面子的时候,哪怕接下来用强也要把刘恋留下来好好操一顿!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甚至有些粗暴,扣子都飞了几颗,洁白的衬衫几乎是被她撕扯下来的,那表情仿佛是在撕烂捆绑在身上的条条框框。衬衫飘落肮脏的地面刘恋又解开牛仔裤的拉链,三下五除二便褪了下去,在一种急迫地忙碌中刘恋身上便只剩下了内裤胸罩。这是多么完美的身体啊,青春,饱满,冰肌玉骨,浑然天成。刘恋这一通操作下来身上又渗出许多汗液,每一滴汗珠都好像被灌了催情的药物,蔓延、流淌在那充满了饥渴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性感妖娆。
林响木下达了逐客令。刘恋一愣,这是赶我走?
“不提?好,不提,你走了就听不到我提他了。”林响木看见刘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虚已经被自己挑乱,是时候扔出鱼钩了。
她并不想离开,哪怕在这个汗蒸房一样的空间里流着汗她也不想离开,实际上刘恋清楚自己在等待,等待林响木像过往一样对自己的诱惑,等待林响木像过往一样强硬地侵犯自己,等待自己“无可奈何”地投入到新的激情。没想到她这次什么都没有等到,林响木仍旧大咧咧地躺在垫子上,不仅没有往日的主动反而下达了逐客令。
刘恋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有天自己居然会被人拿来和鸡比较,瞪得溜圆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不满和愤懑,看得林响木心里发毛:妈的,这话是不是有点重了?该不会真的一走了之吧?
刘恋明白三人行的意思,她断然不会接受,但问题是,刚刚的那个女人不是走了吗?
可林响木还没来得及从床垫上坐起来突然听到走出去的脚步又折返回来,心想,还有戏?赶紧躺好,调整好表情。
“操,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连个逼都不会操,还不如老子花两百块钱找个鸡来的舒服!”
“恋姐,你走吧。”
刘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局面,心里更乱了,一面暗骂自己不要脸,人家三番四处地羞辱你甚至都开口赶你走了你还不舍离开,一面又挣扎着要不要更加主动一点。
正担心着刘恋猛然转身走出卧室,林响木顿时呆住了:我操,这什么情况?不该是这样的啊,失算啦?
“闭嘴!不许你提他!”
刘恋几乎是带着小跑冲进来,怒气冲冲,疯疯癫癫:“你说我不如鸡,你说我不如鸡……”
“恋姐不走,难道要跟我玩儿三人行?”林响木看着刘恋面色阴晴不定,持续给她施加压力。
“好啦,我这就叫打电话叫人啦,你不愿意玩儿三人行那现在就走吧。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AV男主角。”
林响木冷笑:“我想要的你不知道?既然你不愿意满足那何必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