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丰ru被突如其来的双手捉弄,引得太君娇喘一声。
自从聆蓝说要包揽下助他通ru的任务后,便不允许他私下偷偷挤nai,使得他整日自下午起便只能在寝殿里等待着,仿佛同那些后宫里等待临幸的侍郎一般。
胸前的肿痛,由不得他穿上华服,亲自去找自己的皇儿。自从开始涨ru,他便很少出寝殿游逛了,胸前肿胀的rurou,或许会使女子看了眼馋,但对于他来说,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即使胸口下方用来稳固胸ru的绸带系的再紧,对于他这副过大的双ru来说,根本起不到太多的固定作用。走的每一步路,都控制不住双ru像两个弹跳的水球一般、来回晃动。
胸口被重量向下拉扯的酸楚,在走路的颠簸时,更是几倍的增长。刚不必说自怀孕后,变得敏感异常的ru房,即使酸痛不已,却也在同时带来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牵引着下腹的孽根,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偷偷挺立,一不小心便会在众人面前出丑。
在之前的一次次挤nai过程中,nairou遭受到的痛楚,是他要咬牙坚持的,但nai头在宫人粗糙的指腹下,一次次被大力的揉弄,让他胯下的巨龙胀痛难忍,硬得笔直。
一直以来,他都是在禀退宫人后,自己悄悄自渎解决的,每次都能将自己弄得面红耳赤。
但自从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吵闹着要帮自己吸nai时,他总是不动声色的将胸部挺得更靠前,却把下半身撤离到一个和女儿的安全距离。
rurou被女儿如同顽童一般的玩弄,敏感的nai头也总是被女儿用指腹掐弄,下身敏感的gui头早已布满了情动时流出的粘ye,硬得发疼。
看着眼前的聆蓝无辜的脸庞,仍不知死活地用她那柔软的小舌包裹、戏弄着被舔到葡萄大小的ru粒,只为听他发出那一声声难以自持的喘息与呻yin。
她柔软的手掌来回挤弄着无法被一手掌控的nairou,父后却只能红着眼眶,用一双被水雾蒙上的眼眸、似渴望似哀求地望向她。她好想被父后一直这样注视着,要父后一辈子只能这样望着她。父后那一声声好似发情的浪叫,只能是因为她而发出。
聆蓝总是不肯好好地帮他吸ru,总是狠狠吸上一大口,再如同孩童一样,任由多出来的nai水淌满他整个胸脯,然后再沿着rurou一寸寸舔舐干净。
就算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太多声音,但聆蓝总有办法找到他的敏感点引诱他大声喘叫,即使他极力挣脱,聆蓝却从不会轻易罢休,就算死死咬住下唇,也无法阻止他动情地呻yin。
她早已通过他发粉的皮肤,看出他的窘迫,厚重的被子也掩盖不住他胯下隆起的一大块,想必下面早就濡shi一片了吧,但父后仍不肯求助于她,她也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报复性地更加肆意在他胸前作乱,明明已经情动到被吸nai时、下身控制不住地向上挺动了,却还是苦苦死撑。
正在他被女儿“折磨”地意乱情迷时,胯下突然被一只温润的小手微微用力地攥住,等他明白那是哪里来的手时,正对上女儿带着笑意却清明无垢的双眼。一道白光一闪而过,下身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胸前的两股nai柱也喷了出来,令他失神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