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趴在床上,怔怔的看着一个方向,身上的人早已没了动静,空气中热烈的暧昧因子归于平寂,刘奕的身冷了,心也冷了,豆大的泪珠从眼中连续不断的滚落。
他动了动身体,一阵尖锐疼痛从两人相连接的地方传来,刘奕的脸刹白,他艰难的推开身上的人,性|器从体内抽离发出“噗”的声音,白浊与鲜血混杂着争先恐后的从还未完全闭合的小xue跑出,顺着腿根往下流,滴在白色床单上,像一朵朵绽放的桃花。
刘奕长的白,那抹粉流在他tun上形成强烈的对比,绚丽而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去探那流出蜜ye的小口。
他下了床,把自己和骆章用纸粗略的擦拭干净,然后走到浴室,打开水冲洗自己布满斑驳的时候的身体,身体热了起来,浴室弥漫起水雾,朦胧中,依稀可见雾中人脸上弥漫的悲伤与难堪。
太疼了,他不敢用力把东西从体内排出,只能忍着疼,把手指伸进去小心的抠出来,再一次撕裂的伤口流出血来,顺着水流在他身上蜿蜒爬过。
清理干净后面后,开始洗着自己身体,洗着洗着,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已经干涩的流不出泪来。
刘奕突然觉得自己好脏,好贱。即便他出身不好,但他依旧挺直身板做人,没想到,在骆章这里,他就是个玩物,骆章把他的尊严贬的一文不值,可就是这样,刘奕依旧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他真贱呐!
清早,骆章在头疼中醒来,他扶着额头,皱着眉,好一会突然反应了过来,脸色难看,他侧过头,没有看到身旁的人,感觉爬起来,去刘奕的房间去看,可并没有见到本该在床上的人,。
他把房子翻过来找了一遍,不仅没见到他梦中的那个人,还发现刘奕房子呢床底的那个行李箱不见,骆章心里一阵恐慌,他拿出手机给刘奕打电话。
“接电话啊!接电话啊!”语气发抖。
可事实并不如他所愿,电话中传来冰冷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后面的英文他没去听,赶紧挂了又打过去,可再打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他坐在沙发上捏紧手机,突然一个暴动推翻茶几上的东西,用力扇着自己耳光,等一切平息下来后,嘴里一遍又一遍念叨着“阿奕”。
而此时他嘴里念叨着的阿奕正在他的上司家喝着热粥,与他截然不同的景象,刘奕平淡,冷静。
“睡了一觉,身体好些了没,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说话的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长的不错,丝毫不亚于骆章那个校草,并且在眼尾有颗泪痣,这并不显得他妖艳,反而更显清冷,声音带磁,如果是声控听他说话的话,肯定要惊呼“好苏好苏,耳朵要怀孕了”。
“不用了,我挺好,谢谢张总。”
张璞看着眼前脸色发白,眼底发青,看着像生了大病一样的男人,昨晚他肯定没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先走了,给你批三天假调整自己。”
“嗯”
张璞烦躁的抓了把自己头发,拿上钥匙走出了门,昨天晚上他接到刘奕的电话,让他去接他,他去到了那个地方,见到一个人拖着行李箱,站在空荡街边可怜兮兮的刘奕,他的脸色惨白,眼睛红的跟个兔子,把张璞都给惊了。
见到张璞来了,笑了笑,“张总,收留我一下呗,没地方去了。”
张璞想跟他说,你别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见过冷静自持的刘奕会有这种狼狈模样。
他把他带回家,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想带他去医院并报警,刘奕拒绝了,他说他是自愿的。
这可把张璞气的,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又不好开口,就只能随便他,他又不说对方人是谁,搞得他现在想为他出气都不知道报复谁。
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