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宅从前就没什么好的,唯一一个就是隔音效果极强,那时候他住景深景浅隔壁的时候,他们在那边颠鸾倒凤,他房里也什么都听不见。
景燃攥着了门把手,却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房内,景深景浅在听到后对视了一秒,笑了两声乖乖地跪在了地上,爬到了祁沐清身下。
景深以前玩得疯的时候打过一些雌性激素,尽管外貌和声音仍然能辨别出是个男性,但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听声音却像个十几岁的小男生。
显然只有一个可能,门没关。
景浅什么反应景燃不知道,这一笑,却让景燃当场宕机,祁沐清笑容昙花一现,似只是嘴唇挑了一下,却是绚烂到极致,那是雪地绽放的红莲,是地狱最艳的曼陀罗,景燃全身发热汗湿一层清清楚楚感受到了自己后穴流出的骚水,清楚自己眼中燃烧的火焰。
景燃仍然没有听见祁沐清的声音,景深又开口了:“昨天晚上都没玩够……”
祁沐清这一声好似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既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语气起伏,但景燃却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条件反射磕到了地上,被压迫已久的阴茎到涨满的膀胱都因为这一声迸发惊人的存在感。
祁沐清轻飘飘瞥了景浅一眼,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景浅的头,语气仍是一贯的冷然,内容却不然:“好好舔,舔硬了就给你们”。
这几年虽然景燃没回来过,但景深景浅还是去看了他几次,上次也就半年前,两人也没多大变化。景深景浅本就是同胞,虽说不上共享基因,但长相却当真极为相似,景浅长发如瀑,妆容精致,长相妖冶无双,气质凛冽;景深发型也打理得极好,凤眼笑唇,略显女相。
在得知景深景浅包了祁沐清后,他第一次产生了对景深景浅的妒恨,毫无道理的、突如其来的、轰轰烈烈的妒恨,纵使他知道景深景浅只把祁沐清当个性玩具,纵使他只知道祁沐清只把景深景浅当成可以某些得东西的神经病,纵使他知道景深景浅是他的哥哥姐姐,纵使他知道即使不是景深景浅,祁沐清现在也不会是他的,纵使他知道,他根本没必要去嫉妒景深景浅……
景浅已经将衣服解了,靛蓝色衬衫罩在玲珑有致的酮体上,缀上细腻肌肤上零零散散的纵欲痕迹更显诱惑,景浅胸型极好,挺拔白嫩,脱去胸罩后带着顶端的红梅晃动,乳沟微显,是理想的女性身体,朝祁沐清走去。
景燃注意力一直放在祁沐清身上,似乎看见祁沐清往他瞥了一眼,他没来得及做反应祁沐清就收了视线,可能只是他的错觉。
祁沐清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几米外的景燃在窸窸窣窣的动静中想象着景深咬开祁沐清的裤子,景浅舔上那个沉睡着也足够惊人的性器,可惜景燃并没有看过祁沐清的裸体,想象不到祁沐清的身体到底有多美妙,他只是将视线放在了祁沐清的脸上。
祁沐清不知道是声音太小还是根本没回答,景燃顿了一下,接着是景浅的声音:“资料景泽发给你,最迟晚上”。
是想去书房,但他那个同学刚好给他来了电话,交接了一些工作,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在自己房里处理了,处理完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他出门的时候就莫名感觉到了屋内的气氛不一样,书房那边传来了动静。
祁沐清表情无异,似乎丝毫不为景深所动,目光仍然放在屏幕上,平静答道“也没有很久”。
景浅勾了抹笑,挑住祁沐清的下巴,神情魅惑,语气轻佻,把“不可以”说得好像调情。
桌子半掩住了两人的身躯,景燃只看得到景浅穿着黑色丝袜的两条小腿微微颤动,看不清底下发生了什么。
景深手指从祁沐清摸了进去,不知道摸上了哪里,祁沐清原本放在鼠标和键盘上的手顿住了,似乎微微皱了一下眉,语气却仍然十分平淡,“景先生,景小姐,可以先让我处理完吗?”
祁沐清面容清致无双,但比起长相,更具魄力和魅力的是气质,是即使堕入泥沼仍然抹灭不了的傲然与冷淡,现在被两个常年浸泡在性欲中的绝色美人挑逗也没什么表现出任何异样,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屏幕上处理工作。
景燃面无表情地看着房内,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他见过无数次景深景浅的性交场景,却是头一次留下来观看。
景深景浅可能忙活了五分钟或者十分钟,景浅从桌上扭了出来趴到了祁沐清腿上,盯着祁沐清,嘴唇红润,一眼看得出刚才干了什么,语气却不算很好,“你故意的?”
还没走近他就听见了景深的声音:“就这些啦,反正谈我们谈完了,这些后续事宜就交给你啦,祁~特~助”。
祁沐清在景浅跪在他面前要往桌下钻时候抓住了景深在他衣服下动作的手,淡淡地说“跪下”。
景燃站到了半敞开的书房门口,祁沐清坐在电脑前应该是在处理工作,景浅坐在沙发上正在解衣服,景深趴在了祁沐清背上双手环绕住祁沐清的脖子,嘴唇贴着祁沐清白皙无暇的耳廓,气吐如兰,“是不是好久没跟祁助特助你玩过了?”
纵使什么都知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