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地充当着麻醉剂,瞬间屏蔽了所有痛苦。
“嗯!”阿迟苍白的小脸逐渐染上血色,通红难耐地呻吟出声,下身粗大的硬挺不断操干,将他每一处又痒又麻的嫩肉都狠狠惩罚。估计着时间差不多,腰身微移再次一把重重捅进脆弱敏感的生殖道。
他不想再折磨阿迟,但经过永久标记的Omega已经进入了发情期,通过生殖道高潮才能有所缓解。
“啊~”阿迟仰起头动情地呻吟着,尽管时奕早已察觉他内部肿得不像样,在信息素近乎完全控制的麻痹下仍然只感受得到愉悦。柔软水滑的身体深处让时奕忍不住叹息,美好的性奴躯体仿佛天生为他打造,习惯性的在奴隶浑圆白嫩的双丘大力扇打几下,留下好看斑驳的红痕。
占有。来自Alpha本能的行为不可控制,时奕褐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漂亮,看向阿迟的目光显然充斥着占有欲,像眼神锐利的巨鹰叼着猎物,向其他捕食者发出强烈警告。
又猛又快的抽插让阿迟无法承受。双腿爽到极致根本无法合拢,脚趾兴奋得努力蜷缩,就连一直受伤萎靡的性器都被信息素控制,粉嫩变得深红,蓄势待发。水润的后穴松软无比肿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像个细软的小馒头,逢迎着巨物毫无抵抗力地承受整根猛烈地插入,又用湿答答的穴口挽留,被操干得稍稍翻出点嫣红的媚肉,被抽出的动作带出,像个恬不知耻的小嘴吮吸着拔出的硬挺,又随着下一次又快又狠的猛插完全被干回穴里。
“主人~”
阿迟面色红润,愈发动情,诱人的小嘴不断吐出细碎的呻吟,少年独有的青涩水嫩勾得人心痒。他快受不住了。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单纯的高潮,只有爽,连一丝一毫疼痛与不适都没有。主人的进入太猛烈,配合着信息素让他无法自抑,贝齿轻咬主人的肩膀,却随着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挺进越咬越狠,抓着后背的指尖都在泛白颤抖,脚趾爽的紧紧蜷缩,腿根不自觉地抽搐。
主人……
“嗯!”
白光猛地一现将他飞速抛向云端。纤细的睫毛不断低垂抖动,终于是承受不住轻轻闭上了眼。
纯粹的欲望被甩进高天,卷着丝缕不可见的微风,吟诵着轻快的归属。
时奕感受到怀里柔软的身躯完全放松,也不再发狠咬自己,明了他是被干昏了,抱着已经彻底属于自己的小奴隶加速冲刺,赏给了这副魅惑动人的身子。
白皙细腻的身体软若无骨,明明看上去是少年的硬朗与骨感,抱起来却意外的瘦弱纤细。细腰肥臀,不大却极有手感的胸部,粉嫩的性器,以及早就磨去棱角温顺清纯的脸。
纤细的左手依然紧紧攥着,每一根指头都死死握着那枚子弹,即便疼到极致也从未放手过,昏迷都扒不开,仿佛毕生的信仰。
时奕目光复杂,抚摸着轻轻闭上的脆弱的眼。这孩子的心是那么痛,痛得不自知。他还记得刚来岛上的阿迟,鲜活而明亮,骨子里温软的性格很轻易就能驯服,却意外的带着一丝倔强。他没有兴趣挖掘他的过去,不过一周的时间就将那抹生动跟记忆一同埋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塑造起作为性奴的阿迟。
伪永久标记带来的共感让时奕产生了名为心疼的情绪,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每当阿迟喊一次主人,他的心就跟着抽痛,他无法想象阿迟是带着多么复杂的情绪呼唤他,而这些情绪已经被封锁在最底层,阿迟自己感受不到。
畏惧,信任,安心,救赎。可怜的阿迟像个深陷泥潭的求救者,绝望到窒息也选择相信自己的神明,献上自己的一切虔诚的恳求一根稻草,哪怕神明曾亲自将他踩进沼泽。
你终于是我的了。
连带着每一滴血液,每一寸骨骼,都属于我。
时奕永远也不会知道,阿迟是如何从那片暗黑的海底镜像挣扎出来的。
绝望的人儿经受着走马灯血淋淋地一遍遍剖析,在掩埋进海底的最后一刻,他看见那个异常闪亮的光球。
主人一遍遍亲吻自己的额头,眼里满是慌乱、不舍与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