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指尖反射性一抬,褐金的眸子顿了一瞬,连带着空气突然压抑,只有一刹那,随即重归冷冽,放下手。
时奕好像已经看见那块干净的池塘冒出股股黑血,滋生了无边的肮脏,惹得蚊虫乱飞。
时奕抿了抿嘴,将冻死人不偿命的信息素微微收敛些,尽量显得温柔。
阿迟要死了。他感受得到Omega生命的流逝。时奕托起他无力的脖子,额头抵着奴隶的下巴,眼神直勾勾的,充斥着疲惫与病态。
伪永久标记,是拿血与痛堆出来的。
“你是我的。”
拿手术刀的调教师手有些抖,呼出的热气急切燥热,轻轻摸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苍白而精致。
良久,他将这副躯壳放在床上,额头抵着额头,褐金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毫无生机的眼睛,像突然犯了疯病。
“阿迟身体里还吞着我的东西。”
纯粹的灵魂彻底死了。
信息素一路高歌猛进,攻城掠地来到最后的城池,可——阿迟没有答应。
囊袋撞击耻骨的声音此时听着骇人。毫无生机的奴隶似乎被疼痛逼得不得
Alpha罕见地露出脆弱的姿势,尽是疲惫,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神一暗,像承载着吞噬黑暗的深渊。
用尽全力蜷缩成一团,却被不容置疑的强硬力度再度掰开,将惨不忍睹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再次狠狠地插入。
与真正的玩偶无异,柔软的身子通体冰凉,穴中是讨人喜欢的温度与水滑。
他试图唤醒阿迟的理智,让他配合自己。
“不……”
时奕深吸口气,摸了摸柔顺的发丝。他多么想把这现象归位自我保护,可,这不是。
他不哭喊了。睁眼垂眸淌着泪,安静得像睡着了。
过不了多久,肉体也会死去。
职业病。放在平常,阿迟脸上早就多几个巴掌印了。调教师向来是高傲的,哪怕一丝一毫的违逆都看不得,更不用说明目张胆的拒绝。
他深深闭了闭眼,呼吸有些急促,没用。他不能自抑地双手发抖,搂着软若无骨的身躯不知怎么抱才好,竟有一丝罕见的慌乱。
的狠顶不能停,时奕轻轻亲吻着漂亮的颈窝,双臂用力加深这个完全贴合的拥抱,像要将阿迟单薄的身子挤进胸膛,“别怕。”
他要他,容不得拒绝。不论骗来还是抢来,亦或是命令后强制夺来。暴力手段是最下策,倘若失败阿迟再也无法恢复人格,时奕也要占有剩下的残缺的他。
他就是将他捅穿,也要占有他。
汗珠滴在白皙的身体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升腾的体温蒸发。
破裂腺体里,残余狂暴肆虐的信息素已经顺着伤口入侵,龙卷风般将残破单薄的身子卷起,枯叶一样顷刻间撕个粉碎。每一寸骨骼都被压迫得千斤般沉重,像无数个蚂蚁钻进骨髓般噬咬,顷刻间占领这副躯壳。
根本没打算得到回应,凶猛的硬物猛地插向生殖腔!阿迟整个身子突然狠狠地哆嗦,捂着小腹四肢蜷缩在一起,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言说的痛。
“刚刚做的很好,”修长的指节划过喉咙,暧昧地在胃部打圈,“我赏你咽下去了,忘了么。”
他绝不放手。胸腔中郁结的大块浊气无一不印证着,自己对阿迟足够……珍惜。
他不在意多给予奴隶一些温存。他们之间,亲吻仅仅能代表亲吻而已,如同人们开心了伸手摸摸小猫。
阿迟没能熬过去。
毫无知觉的奴隶没有反应,泪水却悄悄多了些。
生殖腔是闭合的不可能进的去,可没人能够质疑首席的残忍。
苦涩的气味依然弥漫了整个房间,跟呛人的烟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那双好看的眼睛随着极痛的粗暴性交逐渐灰暗,毫无生机,像个断了电的破机器,在过度使用下再也无法重启。
他该是时奕最出色的作品,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真正的,完全的性奴。可时奕的嘴角没能上翘。
冰冷的指尖没有温度,轻柔地抚摸苍白的小脸,吐出的话语却让人毛骨悚然。
若横竖都是失败,时奕便要在燃烧的生命上添一把火,让他最后一次属于他,刻骨铭心,轰轰烈烈地去往下一世。
一向冷漠的声音中竟多了一丝病态的嘲笑。
“主人在,别哭,”他温柔地抹掉阿迟绝望的泪水,顺着鼻尖亲吻,到额头重重印下,吻不够一样爱不释手,“把自己交给我。”
温热的后穴内,硬物强行挤进肿得贴合在一起的生殖道口,根本不顾身下人疼不疼,直直顶在闭合的生殖腔前。
他甚至诡异地把奴隶摆成最适合使劲操干的开度姿势,显得很有耐心,目光闪烁让人心惊胆战。
细碎的吻顺着颈侧一路向上,轻轻舔舐着冰凉细腻的皮肤,像是缠绵已久的爱人。他看到阿迟眼中破碎的脆弱,如黑夜中的芒星。
“乖,生殖腔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