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边做个穴奴也好。”
“贱奴的身子是天生给人操的,先生,贱奴是Omega很容易发情,腺体可以做实验,还可以当您的厕所。”
奴隶眼泪顺着精致的脸直淌,不停的向漆黑的靴面磕头,“求您!”
之所以敢如此开口,是因为时奕是高贵的Alpha,而他相较于普通奴隶多了个生殖道,操起来更服帖,闻起来也更讨Alpha喜欢,重要的是,插进生殖道很疼,自己的抽搐和泪水一定能让先生满意得赏进身体里。
一刻不回应,奴隶就多磕几个头,像是堵上一辈子放手一搏。
奴隶感到先生沉默地蹲下来,将他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拽起发抖害怕的脑袋,不足一掌的距离,不出意料看到他浓重的绝望眼神。
“胆子真大。”
“还从来没有奴隶,敢说待在我身边。”
轻巧的话带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奴隶脸上,惹得沾满泪珠的睫毛眨了眨,挤出泪珠顺流而下,在绝望逼仄的气息中楚楚可怜。有客人肯上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居然恬不知耻地想被首席使用。
“毫无吸引力。”
奴隶被这评价吓得更加绝望。作为性奴,后穴是全身最大的卖点,连初夜都无法让先生多看一眼,果真逃不过暗阁的宿命。
奴隶泪水更加急促地淌了,心里焦躁却无能为力,只能讨好的投去乞求目光,可常人眼里清纯勾人的眼眸在时奕这不起作用,即使他确实漂亮得惊为天人,也不过是无数奴隶中的一个,对时奕来说千篇一律,甚至皱了皱眉心生厌烦。
就在时奕准备放手起身时,面前的奴隶眼神发直,呆愣地开口,“贱奴可以为先生试针。”
若不是这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时奕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先生怪异地看着自己,奴隶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贱奴可以为先生试针。”
只是控制不住的恐惧实在称不上平静,奴隶安静淌着泪,不知压着多么巨大的绝望。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脸被轻轻抬起,奴隶听见冰冷的声音像寒风般刺骨,“再疼上千百倍?我记得你去体验过,暗阁可比我这轻松。”
“我会将你所有感官封闭,只留下快感和疼。”
“你会一直发情,一直彻骨地疼,没有一刻停歇。”
“两天?三天?也许下一秒就死了,可针还埋在你身体里,榨干你尸体上每一丝信息素。”
也许是刻意的威吓,奴隶感受到来自Alpha主动释放的压迫感,甚至时奕一向漆黑的眸子也缓缓涌动褐金色。
本能的压制让他不自觉地闭紧了双眼,话语里来自调教师的威严伴随了多年,令他害怕得想深深跪伏,重要的是,时先生没有在吓他,句句属实。他曾因失禁污染了助理先生的鞋,舌头刚被藤条抽肿,上前清理舔的很慢,被关到暗阁去当了一天的公厕。这要感谢自己的等级很高,拍卖前不能发生插入性行为只能承接尿液,不然已经撑到爆的肚子里,液体又要多些了。
058哆嗦着嘴唇,不知如何答话。半小时前,差一下就被完全打破的他无法忽视那钻心彻骨的痛,那足以深深刻在心里一辈子铭记。
他在赌。赌暮色的Omega并没有那么多,赌时先生身边需要一个Omega供他研究,赌先生对他没什么耐心,很快就能让他死。
“是。”
简单的一个字耗尽了奴隶全部的力气。他哆嗦着嘴唇,竭力承受着不遗余力的压迫感。
“你不过是走投无路。”
听这冷淡的评判,奴隶轻轻睁开眼,罕见的正对上漆黑的眼眸,连不能直视人的规矩都放下了,绝望中透着浓郁的哀伤,嘴角微抬似乎在嘲讽自己的不堪,“有什么区别呢先生。”
“再过十小时,贱奴就是完完全全的奴隶了。”
泪水顺着脸颊营聚在下颌,似断了线的珠串不要命的往地上砸。十小时后,世界上就少了一个人,多了一只畜牲。
不甘又无力。
这样大胆地恳求,已经是作为玩物的他,最大的最大的赌博。
时奕复杂地俯视他,不断判断着把破烂玩具捡回家的利弊。算下来没什么利,他确实有洁癖,但那只是生命上的,调教师的工作让他对操烂的穴奴习以为常,对一具具肉体极其理性。性交不过肉与肉摩擦,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没什么脏不脏。若是活着,洗洗就能接着给客人用,到他自己这也没多大区别。
058本来就很乖,估计打破后更服帖,倒也没有弊。
纤细脆弱的身躯将额头贴地,仿佛要将自己低微到尘埃,用尽全部恳求着,虚弱的身子小小一个,就快将自己缩成团,像弱小的动物受到生命威胁无法抵抗,毫无作用的保护自己,将卑微可怜的命脉交到虎视眈眈的猎豹手下,殊不知轻而易举就能被夺走一切,企图用不值钱的肉体换取一丝怜悯。
冰凉的手指摸到后颈上,奴隶被激得一颤,随即被扯着项圈拉起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