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的断音带来不宽不窄的一片酥麻,似细密微小的电流持续很久,让埋在时奕颈窝的阿迟呼吸乱了许多,喘得跟刻意勾引人似的。
“竹尺,主人。”
“啪。”
“嗯……”厚重而敦实的力道,顷刻让皮肉火辣辣地,“木拍。”
“啪!”
“啊!主人……”这撕扯皮肉骨头的疼痛阿迟绝不会认错,时奕这一下力道不小,直接让埋在怀里的人儿双唇哆嗦起来,悄悄攥紧了主人的衣服有些害怕,“热熔胶。”
“啪。”
“嗯~”火辣的热痛依旧袭来,在肉臀上留下一道极细的红痕,让内里也感受到一丝酸痛。姜汁丝丝缕缕渗进腔壁,令阿迟不自觉地微微扭腰想要逃避尖锐刺痛,回答的声音闷闷的,“木棍。”
“啪!”
“啊!啊……树脂棍主人,好疼……”
“啪!”
“啊!!”这一下比树脂棍还难忍!让阿迟疼得以为臀瓣要被打烂了只顾着呻吟,直到那工具威胁般地贴在滚烫的屁股上阿迟才连忙想起回答,颤抖的声音带上些许哭腔,“亚克力板。”
……
……
“主人!主人阿迟知错了……”
阿迟几乎是边哭边挨完十个工具,其中还混淆了竹节鞭和粗藤条,多挨了好几下抽打。他死死抱着他的主人不断求饶,连跪都跪不住软作一滩,呼在耳边脖颈的喘息又湿又热,好生暧昧动人。
每一下难忍的疼痛都让恬不知耻的后穴狠狠碾咬着姜块,大量新鲜的姜汁如针扎般刺进穴口和内壁的每一个细胞,蛰得阿迟眼角泛红不住流泪,嫩生的器官滚烫如火越是难耐越是收缩,互相碾磨着让本抵不住情欲的身子空虚极了,分泌出大量淫荡的液体挤着姜块争相溢出。
“跪好。”
冷冽的声音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将那枚冰凉的指环划过深红斑驳的可怜臀瓣,放到奴隶诱人的尾椎骨上。
“不准动,晾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