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时奕挥鞭的利落样子,他连眼睛都亮了。
骤然出口,清亮的呻吟无比蛊人,惊慌失措。本就极其敏感的细嫩乳尖被穿了环,金属一转狠狠碾磨着小孔内部,霎时酥麻的舒爽让阿迟喘息混乱,身子不自觉偏了一点,仰视的胆怯目光有些可怜。
"没有。阿迟不敢。"
火辣细
他吞了口唾沫偷偷看了一眼时奕冷漠的脸色,见视线僭越后主人没有抬手甩巴掌,便大着胆子双手捧起桌上精美的盒子,仰着头光亮的眼睛里带着一分隐约期待,弯弯的嘴角也有点紧张,"我给您准备的圣诞礼物,您收下吧?"
"咻——"
傍晚的月色映上飞雪,晚风吹扬了浪漫的诗篇。
时奕打量他几眼眼神意味不明,揉了把服帖的脑袋。他接过盒子慵懒地倚进沙发,带着些许优雅长腿交叠,自上而下颇具压迫感,伸脚挑起他的下巴。
"哈~"
多么勾人可口的Omega,还在脆弱敏感的发情期,换别人早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干哭了。
闻言时奕却嗤笑一声,视线从眼皮子底下出来都没正眼看他,鞭拍在他略僵硬的身子上划来划去,皱着眉挑挑拣拣。
他摆弄着趁手的新玩具,瞥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奴隶。阿迟眼神很是期盼,希望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满意,可听见"咻咻"的鞭声又有些害怕瑟缩,敏感的身子裹挟着呼之欲出的情欲,满眼都是小心翼翼的渴求,像只极合心意的小狗,实在乖得不像话。
时奕瞥了他一眼,掂量着精美的细长礼盒,心中大约已经有了答案。
"主人…"
"是。"再度跪直,阿迟直勾勾盯着拖鞋像被勾了魂,有些眷恋地将脑袋越埋越低,直到感受到上方愈发不悦的气息才彻底清醒过来,冷冽的气场一如既往让他僵硬,双手背后认错,"奴隶错了,请您惩罚。"
手腕突然一转,"啪"的一声,鞭子自下而上直直挑打乳尖,让乳环狠狠一转!
左手一把拽紧项圈细链,像是根本没看到奴隶快溢出水的敏感身子,鞭子如暴风骤雨落下,皮革"啪啪"地咬上每一处细嫩毫不留手。
"多久没射了?"
本就在发情期,这一脚不轻不重,疼爽参半让阿迟脸色染上淡粉,乱了呼吸。
不轻不重踹了一脚细腰侧,男人压迫感十足,皮革挑起身下人一片鸡皮疙瘩,"没有一处让我满意,你有什么资格讨赏。"
这四舍五入,快把委屈写在脸上了。
他大胆地膝行两步,带着浓郁的茉莉味上前张开大腿,将脆弱的下体贴上主人的脚面以示臣服,双手背后舒展着纤细脖颈,仰视的目光无比澄澈。
舒缓的古典乐自唱片机流淌于空气,隔绝了大雪的寒冷。钟表分针顿了三声,时奕只给了他三秒,他却像跪了一辈子,倾尽了满怀杂糅的情感。
拆开盒子,不出所料,是个深棕的马鞭。捏起鞭柄胳膊一甩,时奕随手在空气中挥出震慑的破风声。
"我不记得教你这么跪。"时奕冷冷命令道,居高临下像在审视什么低级玩意,一直皱着眉头,"动?"
这尤物勾引得血脉偾张。
鞭子在膝盖前的地板点了两下,缓慢且沉重。气压瞬间低了不少,漆黑的眸子变得阴冷。
"二十五天……快一个月了主人……"阿迟呼吸突然微微急促,应答都带着湿漉漉的轻喘,却还是驯服地遵守规矩跪得分毫不差,任由那只脚支起下巴,低垂的眼神简直要粘在时奕的脚上,仿佛无声的祈求。
"阿迟想伺候您。"
阿迟觉得自己说出的字节像碳烟一样燥热,不自觉地带上迷恋的尾音。
浓茉莉味在他眼里像一只黏人的小狗,摇着尾巴直往他身上扑,扒都扒不掉,粘乎乎的。
空气里的茉莉味比平时浓几倍,小奴隶满身都写着发情二字,不用看也知道。
最近忙得没回家,从头到脚都由他把控的阿迟自然憋得情难自抑,又怕他疲惫不敢祈求。乖顺的小奴隶怕是憋坏了,从公司碰面到现在,每每看着他的眼神里都含着些隐晦被压制的欲望,那怯生生的渴求直勾得人心痒。
"认错倒勤快。"时奕不辨喜怒抱臂俯视着他,锐利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细长方盒子,抬脚踢了下奴隶高昂的下体,对惊喘出口的奴隶一偏头,"什么东西。"
前几年的惨痛经历让阿迟的分离焦虑很严重,只要分别时间稍长,就格外沉浸地趴跪在他脚下。
重量合适,鞭杆的长短正好,银质鞭柄上刻着定制的字母Y,鞭拍的皮质与其他马鞭相仿,是他惯用的款式。
浑身的火热都被调动起来,平日冷静理智完全不复存在,每一个带喘的清亮音节都浸满掩饰不住的欲求,"阿迟想给您试鞭。"
"怎么,委屈你了?"
"平安夜快乐,"眼神沉了些,时奕微俯身摸了摸驯服的脑袋,勾着项圈把他拉起来,语气稍显严肃,"跪好,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