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门户大开毫无遮掩,细白绵软的臀腿完全展露出肥嫩肉欲,如同最蓬厚诱人的松糕,一时间刺激得众人血脉偾张下身皆被撩拨得支起帐篷。
"知道这叫什么姿势?"
杜谨见他清醒过来便恶劣地发问,调整他的腿根将臀瓣掰得更开,随手抽打着因完全暴露而怕得瑟缩的后穴,迎着奴隶颤抖的目光将敏感的穴口抽出湿润水迹,像在刻意碾碎那微不足道的自尊。
失去反抗的奴隶如腐朽花瓣轻柔,美艳动人的清纯躯体偏偏被迫玷污上肮脏淫欲,露出性交穴道摆出牲畜不如的下贱姿势任人糟蹋。
听到先生问话他嘴里泛苦,含着水光的眼眸破碎极了,分开唇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全身折至最小分毫不占空间,不需要任何迎合与反馈,穴心朝上完全展露只用作性交容器,这是暮色很常见的"小物件儿"。
"知道,先生……"
有些失声,阿迟脸色惨白双唇有些哆嗦,认命般绝望地闭上眼,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无比苦涩。
"精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