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觉得腿根都要被掐青了,性器被随手反复把玩,丰腴的臀腿也被不断扇打,直到先生们玩够了要给他后穴拆封,嫩生的穴口死死咬着按摩棒居然一下子没能拔出去。
换了个角度从侧缝看,其中一个调教师发现奴隶已经半醒了,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半睁着眼瞳孔没有焦点。
——还是岛上厉害。那我觉得它今晚能连接两位,李先生一向喜欢操出血的,说不定把它疼得直叫还能助助兴。
——我以前带过总部的性奴,松了就抽一顿,它敢不听话就直接往废了玩。
打量一番,里面的性奴显然把自己蜷缩得不能再小,甚至整个人横在笼子中头冲外面。
"哎?它醒了吧?"
不耐烦地踢了脚水泥地上呆滞无神的一坨白肉,调教师并不在乎自己多重力道踢到奴隶脆弱的腹部,只满意地见到它害怕地蜷起来捂着肚子,双眸低垂苦苦忍着,吃痛后一声不敢出。
还算满意奴隶的乖顺,他看了眼毫无表示的杜谨大人,又朝一旁同事示意,一群人围上来弯腰蹲下去验货。
奴隶细腻的皮肤泛起淡粉色,喘息微急,干净的双眸带有浓烈的空洞感,凋零之美安安静静地,像朵精致的纸花令调教师一怔,默默收回目光,半晌没有说话。
施虐者手很重,拽着按摩棒又深又狠操弄了好几下,其中几下还重重插进最细腻敏感的生殖道!
"啊!!"
……
"先生!!!"
眼睛与脸颊被不断摩挲像在恶意揉捏玩具,急促喘息着,阿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刚刚那下口穴的摩擦太狠,让他整个湿淋淋的喉咙都收缩着打哆嗦,难受得要命。
阿迟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李先生是不是今晚最终的客人,或许又被加了几位。他暗自皱起眉头。
突如其来的粗暴令阿迟忍不住闷哼出声,不容置疑的动作扯得手腕生疼,项圈锁链撞上笼子栏杆发出"叮咣"冰冷的响声,阿迟觉得后背狠狠蹭在水泥地上磨得生疼,膝盖小腿不出意外又多了几块淤青。
"嚯!真是个漂亮的奴隶!"
晕眩的脑袋被放开一下子摔在地上,阿迟低垂着双眼大口喘息着平复刺痛与情欲,任由腿根被强硬地掐开也丝毫不敢反抗,大开着白嫩双腿仿佛被强制撬开的蚌壳护不住软肉上的珍珠,赤裸裸地把敏感细嫩的部位展示给施虐者们品评。
"咳咳!"
先生们好像在考虑今天把他送到哪位客人的床上挨操,头晕目眩中,阿迟恍惚间听到了。
"嗯?"
没有人会在乎奴隶的感受,哪怕它如此精美而富有凌虐气息。
耳边一声惊叹,阿迟觉得自己恍惚之中头皮被扯得发疼,脸被大力捏起粗暴得像要捏碎,像摆弄玩具般左右细细检查着,良久,待每一处都没有瑕疵,像确认后拆封似的,脑后锁扣被解开,口穴的假阳具饲管被一下子拔出带出大量淫液,像骤然拔出个塞子,引得阿迟一阵生理性的咳嗽干呕,四肢被几人强制禁锢住连蜷缩都做不到,被暴力揪着头发躲无可躲可怜极了。
也许药效渐褪,脑袋越清醒声音越杂乱,逐渐清晰的光感无法让声音匹配上先生们的口型,像迷离又遥远的走马灯,唯有身上的火烧火燎的痛感真切。
"行了,岛上全是漂亮的。扒开看看穴。"
——不用恢复,岛上来的都是调教好的,紧穴不用费多少功夫。
"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奴。"
"绑也不绑,连笼子都不通电,它在路上挣脱了?别的奴都撅屁股跪一路,它倒是躺得舒服,哪有个性奴样。"
泪光瞬间涌上恐惧的眼底,阿迟疼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趴跪着紧扣水泥地无比卑微,泛白的指尖都哆嗦个不停,无助地捂着剧痛的小腹想要停下内里的粗暴,却疼得双手不知所措,丝毫不敢阻止下身进进出出猛烈的凌虐。
心头狠狠一跳,性奴的后穴不听话,惹调教师不悦的代价不论在哪都是惨重的。不知死活——岛上调教多年,阿迟第一反应便是这四个字,脸都吓白了,晶莹红唇微张刚想开口求饶便被剧痛强行打断成哀嚎,一下子不顾钳制躬身蜷缩在地!
——我也见过,不知道人家怎么调教出来的。后面就是它们的命,硬碰一下都疼得直抖,稍微狠点简直要死要活,绝对听话。
"叫什么叫。"
"呜……!"
耳边充斥着听不懂的赞叹与指点,仿佛午后的苍蝇聒噪。骚屄,贱几吧,骚奶子……无数"夸赞"围绕耳畔,他像动物园里毫无尊严的畜生,随意掰开双腿被众人围起来观赏,评判着低贱性器官的用途与价值。
经年累月的敏感性令阿迟瞬间察觉到许多视线投射,灼热的感觉与从前并无不同,可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清笼子的轮廓,视线剥夺后丝丝不安感侵占而上,阿迟抿起双唇,又悄悄蜷缩紧了些,可外面的调教师们哪管奴隶的心情,没给他躲闪的机会直接一把将他拖出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