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成这样还在隐瞒?疼成这样还装成爽?面色如霜,褐金色的瞳孔愈发咄咄逼人,火气蹭的一下越冒越高。
可这次……疼成这样也不例外吧。希望纱布能撑得久一些,至少别在承欢时流出来。
阿迟再也承受不住了。惨烈的承欢处还未痊愈就经受如此狠戾的调教,直接将他打入地狱深处。
“疼?”那双褐金色的眼睛透过镜子淡淡俯视他,蕴着堪称极端的控制欲,像能穿透内心。
毫不意外收获奴隶一声满是痛苦的惨叫,连哭腔都染上颤抖,“阿迟错了!主人,主人!求您轻点……”
“阿迟怕您……怕您用着恶心……”
很不巧,阿迟这次精准踩上了时奕的红线。隐瞒,掩饰,哪一个行为都能让挑剔无比的男人发疯,正如现在,身为调教师根本不在乎性奴的状态只顾发泄,放在工作上本就是失职行为,只不过他早已占有了阿迟的归属权,算不得公事调教,单纯算教训。
主人是有洁癖的。每次使用他的时候都会流血,都会露出那样轻蔑鄙夷的眼神,他不想这次也让主人嫌恶心,才鼓起万分勇气撕了很小一块纱布。
又是求饶。冰凉的手覆上柔韧性感的腰肢,时奕依然没听到想听的字句。
“嗯!”
他张开哆嗦的双唇,一点一点,艰难又慌张地用舌尖舔上令人作呕的混合液体,连秀气的脸庞都沾染了看似淫荡的乳白营养剂。
“在骚逼操服帖之前,”时奕居高临下面色冷漠看着他,食指轻点在哆嗦的腰窝上缓缓开口,“一根手指都不准动。”
泪珠从禁闭的双眼中挤出,不允许动一根手指的命令让全身都绷紧了抵御难捱的疼痛,他咬着牙拼命忍着生殖道难以缓解的酸楚刺痛,甚至被调教的淫荡无比的身体还在因此分泌着欢愉的体液。
“纱布……”阿迟嘴唇毫无血色,很快回答了,隐瞒的念头被几下生疼的顶弄打散得一干二净。时奕说一句便狠狠贯穿一下,巨大的撕裂痛快将他逼疯,他甚至已经麻到感受不到痛感,眼泪泛滥嘴里泛苦,连一整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时奕刻意的折磨,哪怕是最普通的性交都能要他半条命。
里面一定流血了吧。阿迟流着泪苦笑着想,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稍微狠一点的使用都禁不住。
泪水浸满了整张脸庞。不许动,就是不许动,乖乖跪着挨操,手指头抖一下都不行。可阿迟大张着嘴高声呻吟,再也无暇去掩饰痛感,这才两下,他就濒临崩溃般不住摇头。
听到这话,一向高傲的调教师突然顿住动作,像是一口闷气堵在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微微偏了下头质疑,像个无情的机器出了些许差错,满是愤怒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手里扯的链子下意识松了松。
时奕根本就在发泄滔天的怒意,把顶到镜子前歪斜倒瘫的奴隶抓着纤细脚踝一下子扯回来,借力再次狠狠一顶。
“五下之内把营养剂舔完,否则你就一直这么伺候到我射。”
他倒要看看阿迟能倔强到几时。
又是一记狠顶,顶得阿迟脸色煞白,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扑通”一下伏在桌板上,像一个瘫痪的柔软机器,沙哑的叫喊声无比可怜。
“啊——”
高傲优雅的声音里,幽暗的怒意混杂着不可名状的寒冷,激得阿迟打心底里一震,还没等反应过来,不知不觉放松的后面又被狠狠贯穿!
太疼了,疼得仿佛后面要烂掉,火烧火燎极其难捱。
冰冷的语气仿佛极寒之窟,褐金色的瞳孔毫不掩饰地迸发出强烈压迫,似乎对于奴隶的隐瞒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一下接着一下直直往生殖腔最痛处插,不给予丝毫喘息时间。
“我可以对你温柔点,前提是听话,坦诚。”
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多贪心。贪婪完全属
“塞了什么?!”像是没听见崩溃的求饶哭喊,他冷冷地问道,经过压制的火气还是快把天花板掀翻。
“你做到了!?”
“谁给你的胆子隐瞒。”
“躲?”悄悄扭走一寸的腰臀几乎下一秒就被看透,“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白丘被狠狠烙上扎眼的巴掌印,不遗余力的扇打又让奴隶痛呼出声。
柔软汗湿的身躯跪得不成样子,颤抖着微微蜷缩,即便有命令也无法忍受敏感处的疼痛了。
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很脏,血液骨骼皮肤,每一分每一寸。这是无法避免的调教带来的结果,一生不可磨灭。
“求您轻点!求您!”浓烈的哭求即使是铁人也该心软,“阿迟不该瞒您,阿迟知错!好疼!”
冷汗直冒,纱布与跳蛋的双重折磨下,生殖腔道几乎疼得发麻。标准的承欢跪姿极其费力,他几乎抑制不住双腿的颤抖,拼尽全力翘高屁股。
“啊!”
“我给过你机会了。”
原以为能有几秒稍稍缓解穴口的抽痛,却在身体下意识配合放松时再次被整个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