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看着主人真的去拿了食盆和营养剂,朝他踢了过来,金属食盆发出“咣”的碰撞声,顺着地板滑到面前,同危险的声线一并发出,“舔吧。”
再胆怯,命令不能不从,阿迟硬着头皮刚乖顺地伏下身子,细腰就被牢牢按住,一枚跳蛋被狠狠送进穴里,将纱布磨着推进更深处。
“嗯……”内部肿胀的生殖腔口再次受到伤害,阿迟缩了缩脖子不敢痛呼出声,只哆嗦着嘴唇,刻意掩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跳蛋精准地抵在前列腺敏感点上,换作平常一定快感升腾,现在却因前阵子极其暴力的使用而刺痛无比。
自以为动情的娇喘听在时奕听来无比刺耳,其中再明显不过的痛感让他无端烦躁,刻意隐瞒的音节仿佛不识相的挑衅。
“呜!”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腰肢猛地一塌,阿迟轻轻喘息着,将身体里混合痛苦的快感尽数转化成呻吟,像一只发情的猫。
“舔啊,不是饿了?”
轻蔑的声音透露出浓重的火药味,时奕抱臂倚在柜子上冷冷地看着他,似乎铁了心要看看阿迟能瞒到什么地步,“我可好心帮你塞了东西,爽个痛快。”
暮色的营养剂催情成分很足,方便在舔食的时候反复强调奴隶的卑微下贱。进食时奴隶们通常会很难熬,高度敏感的后穴无比空虚,几近发情最方便调教。阿迟后穴被塞了跳蛋,明明是调教师“好心”,缓解了空虚不再那么受情欲煎熬,却无形中带来更大的痛苦。
近乎威胁式的命令让阿迟心中一紧,连忙垂头伸舌头舔舐那滩令人作呕的混合液体,驯服而小心地低垂着睫毛,生怕眼前那双脚不满地踢上来。
时奕生性凉薄,骨子里的孤傲不容挑衅,看出阿迟的隐瞒后能忍耐这么久已经算破例了,发泄怒气哪会在乎性奴的感受。
微凉的海风吹进窗框,低伏的身影稍稍冒气鸡皮疙瘩。乖顺的奴隶没有丝毫异样,优美的跪伏身段彰显着良好的教养,哪怕身后跳蛋嗡嗡作响,让他时不时发出难耐的清亮低吟。
可阿迟表面上越乖,时奕越窝火。奴隶动情的喘息声里到底掺杂了几分的苦痛,他都听得清楚。随手扯来个链子扣上奴隶的项圈,他直接将不知所措又瑟瑟发抖的阿迟拖上了镜子前的矮长桌,粗暴的动作让可怜的奴隶勒得干咳。
膝盖不小心磕到桌角疼得抽气,狼狈无比,他像个抹布被丢在桌上脑袋发懵。单薄的身子映在面前镜子里,事发太快,阿迟甚至没能反应过来镜子中瘦弱纤细的身躯是自己。
主人是真的生气了,连共感的心都传递着暴躁,他害怕极了。拙劣的演技让他无地自容,躲闪着垂头不敢面对镜子,却被大手揪住了头发狠狠按在镜子前,被迫直视自己。
食盆被“咚”的一声扔在面前,无情的命令不容置疑,“看着自己,舔。”
阿迟胆怯地低了低头,来自镜中那道冷冷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像要将他烧穿。他连忙跪好生怕再触逆鳞,见时奕抱臂站在一旁,又努力伸出舌头舔得啧啧有声,在镜子前倾尽全力讨好着,尽管营养液的气味令人作呕。
“我教你这么舔食的?”
握着遥控器的手指再度轻轻用力,咔一声推上一个档位。
“嗯!”
猝不及防的震动让阿迟双腿一抖,刺痛更加明显了,内部尖锐的撕裂感仿佛有种流血的错觉,性奴堪称极端的嗜痛让煎熬攀升了一个级别。跳蛋碾压着敏感点带来丝丝舒爽,随后滔天的快感席卷而来,又疼又爽的酸麻顺着脊椎直冲头皮,如电流般酥麻难耐,冰与火的双重对峙让阿迟忍不住呻吟出声。
“三分钟内舔干净,我就准你用嘴伺候。”
无情的命令像一桶冷水临头浇下,激得人胆寒。时奕已经猜出个七八分了,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企图隐瞒的奴隶。器具花样百出,决定施与欢愉还是痛楚的最终还是调教师。时奕若是心情不好,根本用不上藤条,一个跳蛋就能把他折磨到发疯。
奴隶忍着难耐的混杂快感,艰难侧着脸隐约露出淫荡的口穴,舌尖暧昧地滑过食盆边缘留下水迹,从镜子映入满是臣服的眼眸,让阿迟无地自容。
他从不敢欺瞒主人,一尘不染的镜子像直射不安的内心,将本就瑟瑟发抖的心照得更加羞愧难当。
“不够骚。”
“唔!”
又是猛然升档位。打开的大腿突然狠狠颤抖起来几乎跪不住,阿迟指尖悄悄泛白,紧扣着桌板拼尽全力压抑下痛楚跟快感,急促呼吸着,强迫嘴唇微微收缩配合着小舌,像个性器官一样吮吸乳白混杂的营养剂。
镜子里的奴隶淫荡无比,全身泛起诱人的淡粉色,连舔食都在发骚。嘴里呻吟不停,后穴泛滥仿佛流不尽的春水,嗡嗡的跳蛋发出淫靡的湿滑水声。
热切难捱的忍受之中,阿迟记起时奕的标准。主人喜欢精确把控到舌尖上的每一个动作。
阿迟强忍疼痛与欲望,面对着镜中主人的视线,唇舌轻轻滑动将沾在脸上的液体暧昧的卷入口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