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
蝠翼上的触手伸出尖锐的口器来,那是一圈闪着金属光泽的牙齿,它们围着安德烈乳头转圈,引得安德烈头皮发麻,却迟迟不刺下去。
安德烈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自己的肌肉巨乳。
他知道,被玩成这副贱样的巨大乳头,如果被狠狠地咬上一口,一定爽得他跪在地上求饶。
因为他早就在尾巴的抽打下强制性将自己的乳头敏感度调到了很高,现在是比胯下巨根还要重要的性器官。
他知道,只要自己乖乖的……
“不做缓释剂,也不做毒液分析,直接把刘一漠的毒素样本带到宫殿来给我。”安德烈说,他的眼神带着些深不可测的冷意,“我来分析性质,然后告诉你们做什么武器。”
被这样的眼神扫过,埃伦杜尔立马明白了安德烈的意思,做了一个蹲跪的姿势,无言地退下准备执行王的御令。
这正是他记忆中的那位王。
不被激活的毒素会持稳定态,由刘一漠亲手给予的毒素会很容易解析。而如果被解析了成分,就意味着在世界上留存了具体的记录,实力足够强大的有心人就能够研究出这种毒素的弱点,并且加以利用。
如果刘一漠大人将会成为新王,那么盯着他的毒素解析报告的人绝对有很多。
这也是苏莲娜夫人让他们请示安德烈陛下的原因。
安德烈的眼神告诉埃伦杜尔:不留隐患。
即使他无法解毒,也不要做缓释剂,因为安德烈向来是一位负责而宠溺子嗣的父亲,不会为后代制造弱点。
任何一个敢扣留刘一漠毒素样本的人、任何一个偷偷带走样本的人,都会被安德烈顺藤摸瓜地找出背后的势力,然后以雷霆之势灭掉。
所以这份毒素样本,必须、并且只能送到安德烈的手上,然后由王来亲自解析性质。
埃伦杜尔安心了下来,他确定王并没有被毒素侵蚀大脑、改变理智,而是依然充满着冷酷与威严。
他行了一礼,关掉了通讯光幕。
被猩红色幕布装饰得光影暧昧的腐蚀王宫殿内,安德烈露出了有些痴态的表情。
他无言地且谦卑地看着自己的双翼,卖力地挺起胸来,将发着抖的双乳往触手的口器里送。
安德烈知道,不走心的服从根本算不上是一种驯化,只能斩草除根地切断了所有会危害刘一漠的、以及能将自己强行拉出这个耻辱境地的可能性。
在这么做的时候,安德烈心底生出了强烈的“太好了”的想法。
他在那一瞬间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法自救了。
宛如阳刚雕像一般的他持续了很久的挺胸姿势,才终于等到了触手开始蠕动。
【快,给我奖励吧……】
他痴迷地跪到地上去,准备开始享用自己服从之后的屈辱嘉奖——被咬乳头到丑态尽出。
安德烈知道,自己一直就想要这个。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颤抖的雄性嘶吼从宫殿里传出,不被允许穿衣物的王又度过了被驯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