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层?”选个折中的吧?周廷御想着。
柳凌之卖力的吃着,并不回答。当初他们学规矩主要就是学床上功夫,口侍是必学的。
今日赏舞,一时高兴喝了酒,他们早就想排泄了,只不过时辰没到,只能强行忍着。
。
“看来前端时间规矩学得不错。”风隐不吝夸奖。
同样是被药液撑大的肚子,只不过柳凌之这个看着更大,仿佛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
二人艰难的坐在软垫上,视线注意到风隐腿上的柳凌之,脸色又是一阵惨白,他们想起自己在鸾殿偏殿——思云殿的遭遇了。
他们还是不能靠自己走路,穴里残留的疼痛仍然强烈,特别是左松明,即便太监们仔仔细细的吐了药,他还是痒得要崩溃了。
酉时到了,各位贵人该排泄清理了。
小太监轻手轻脚的松开柳凌之,低着头告退了。
风隐走过去将他抱起来,靠坐在自己腿上。她掀开柳凌之下身的衣物,将他肿胀的下半身露了出来。
柳凌之趴在地上,他疼得动弹不得。
风隐不着急,就着这姿势让他慢慢舔。柳凌之喘息着张大着嘴巴,点着头一下一下将风隐的性器吞吃进去,性器戳到舌根他又吐出来。
后穴的玉势也因着他的坐姿进得更深,只留下圆形的托板在外面,紧紧的贴着他的屁股。
“行了,下去吧。”
“一到五层自己选吧。”
“你别哼哼了,既然他们不在,那朕就许你只含半个时辰。”
当然,宝穴确实比其他的能容,他们能容也是保护自己罢了。比如说被风隐的巨物操,他们更不容易受伤。
“陛下……”这时言离终于受不住趴在地上哭泣。
风隐想着那几人肯定要趁此机会偷懒,一时半儿都回不来,左右等着无聊,于是命令柳凌之伺候。
“去弄出来吧。”
他不知道上色是什么,但看风隐在他身上打量的眼神,眼皮突突直跳。
“陛下,酉时到了。”李怡提醒。
将人全身都抽遍,还抽三次,这得多疼啊!
风隐听到他选三层直接笑出了声,好心提醒他,“朕没给人上过色,这都是先皇爱玩的。先皇后宫虽说也有能上五层的奇人,不过大多数上三层就要了他的命了。”
她本想让他跪好,张嘴等她操干。转念一想,此人这般模样恐怕坚持不住,遂命令他自己跪趴在他腿间口侍。
而风隐想的却是:将人全身都抽遍,还不能打死人,颜色也要打得均匀,这确实考验人手上的功夫。
这是周廷御跟左松明都回来了,穴里的东西被取出,又仔细的清洗过一遍,束具被重新戴上。
“嗯!”风隐一戳他,柳凌之便疼得直呻吟。下身的液体仿佛要漏出来,胀大的性器憋屈的困在束具里,疼得他十分难受。
“陛下,上色是什么啊?”苏里听她这么说,好奇的很,替他问了。
这个姿势无法深喉,他也不敢深喉,即便身后风隐粗长的性器也只能进去一半。
“陛下,奴……后穴好痒啊……呜呜,饶了奴吧。”
他现在一心只想讨好风隐,
“行,都下去清理吧。”风隐点头,众人都如释重负的告退。
众人都离开,只有柳凌之被留下来。他靠着风隐痛苦呻吟,眼泪不经意的流着。
风隐轻轻戳了下他撑得发白的肚皮,又看着他身前身后重新戴好的束具十分满意。
风隐云淡风轻的说着,在座的众人却听得脸色煞白。
“就是用鞭子抽,第一遍将人浑身抽得粉红,第二遍深红,第三遍暗红。先皇后宫好多人抽到第三遍就疼得满地滚,甚至直接疼死了。朕没试过,不知道手法如何。”
风隐是盘腿坐着的,柳凌之跪在地上低头去舔舐她的性器,这个姿势让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身,隆起的腹部被迫压在地上,疼得他差点就此昏厥过去。
大殿内除了烧碳的声响,就是柳凌之吃得“啧啧”得口水声。
他跪趴着,用双手撑着自己身体,减轻腹部的承重,没有完全放下去的身体只能吃到风隐的龟头。
“你想上几层色?”风隐问他,周廷御摇头,他连上色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敢回答。
宁寿宫烧着碳,殿内十分暖和,柳凌之光溜溜的下半身敞在外面他也不冷,浑身得知觉只能感受到疼痛。
这次该周廷御抽签,他运气挺好,只抽到一个上色。不过运气不好的是,绣球被他自己得到了。
他时而吞吐,时而舔舐,时而含着龟头吮吸,舒服得风隐直接将手插进他头发里。
半个时辰?时间比原来少了一半,但柳凌之此刻度秒如年,他疼得崩溃,时间仿佛在他这停止了。
“陛下,装了四大升柳美人就疼得直哭,奴才们也不敢再加了……”小太监甩锅,生怕风隐怪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