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的吐在烈权脸上,原本死死束缚在床板中的双手也突然「拔」了出来,两手疯狂的在烈权健壮的身躯上扒抓。
「再伤害梦主,黄梁就不用赚了。」识唤叹气。
「所以是春梦跟恶梦结合,你还记得村庄的名字吗?原谅村。」
「没有,谁敢来惹我?」识唤叹了口气,任务内外他一直都避免自我揭露。「之前我跟…我在某个基金会当志工过一段时间,有遇过不少这类经验的受害者。」
烈权放下煤灯,正要讪笑的捡起衣服穿,突然灵机一动:「你还记得之前殭屍世界的状况吗?我把感染源吸引过来?」
「也许他们被…改造了。」识唤继续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切割。
「真的变成植物人了,呼应现实。」识唤说。
「嗯…」识唤盯着倒在地上被爆头的感染源。「你试试看吧。」
烈权点头,开始搓起肉屌,企图用春梦猎手的高营养可口度来吸引感染源,无奈在这冰冷幽暗的环境里只有被爆头的感
「不然,要解开症结点?梦主到底遇到甚麽?」
烈权闪过人形感染源最後喷出的透明春药,正想要打爆倒在地上的头,识唤的匕首却抢先一步飞来,直插人形感染源的喉管,匕首快速腐蚀脖身,直至断头。
「你有注意到吗?这次任务的部分感染源有点奇特。」烈权问。
「对,我之前有看过一个兽人主动掏屌给感染源化身成的植物吸。」
「熟人性侵吧,我猜是梦主的男性长辈。」识唤指着周围黑暗而冰冷的环境。「看起来是溜到他房间,熟人性侵,所以下意识把恶梦跟床连结,感染源才长成那副德行。」
「有救吗?」烈权担忧的看着梦主。
人形感染源想要爬回床底,被烈权一脚踹开,人形感染源抓着烈权的小腿想要爬上,却被烈权带着拳套的右手抓着脸抬起,次次狠掼在地。
识唤心想,如果在梦里有侵蚀、改造其他人意识的可能性,组织很有可能就是看上这点扩编甚至建立猎梦司,毕竟若能透过一人梦境来影响更多人,绝对比透过梦境一个一个人影响来的快上许多,就算精准程度有差,在成本的考量下也无可厚非。
「感染太严重了?」烈权问,接着捡起煤灯,回头看了一眼爆头而趴在地上不动的人形感染源,确保没有动作後才靠近床边,梦主睁着眼,看起来却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只有眼角继续淌着黑色眼泪。
仅有上半身人形的感染源在地上打滚,裂开的大嘴无声哀嚎,而被匕首割除的部分开始融化,从伤口处流出的黑色液体迅速蒸发,腰际伤口向上蔓延,吞噬着残余的上半身。
「你也猜得太详细。」烈权的口气小心。「你...也有类似经验?」
「现实人类被梦境改造,这有可能吗?」
识唤再次开启隐形,想要拉开布满密密麻麻黑色血管的床单,但床单紧紧连着梦主的身体,床单下顶起的帐篷看起来已经不像是勃起,而是某种奇异的黑色火山,黑血源源不绝地从顶端溢出,沿着黑色血管诡异的流动,而黑色血管开始...爬出床单外,像是在找寻感染源,想要为其补充能量。
当志工?烈权扬起眉毛,难以将无偿行为与非营利组织跟识唤连结在一起。
「也许吧,看起来连感染源都被梦主改造了。」烈权想起无辜的眼神含着他龟头的哥布林,已经软下的屌顿时又有点复苏。
「也有个可能性,兽人不是感染源。」
「不确定,先看看能不能把床单移除吧。」识唤沿着床边将看似轻巧、却黏死的床单割开,但最麻烦的床单帐篷处却束手无策。
「原谅自己吧,梦主也跟我说过他因此而贪恋性爱,也许是性侵过程还是起了生理反应,因此被羞辱的更深,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贱之类的。」识唤蹲下检查床底,感染源被割除处仍然有残余的黑泥爬行。
「哪部分?你说感染源会互相攻击?」
「去穿上衣服吧。」识唤眼角看着烈权胯下的巨炮又开始抬头,他是已经看惯无所谓,但感染源到现在还没融化或蒸发,还没死透前多一层防护是一层。
「把这个割掉…会把梦主阉了吧。」烈权说。
「你说兽人也是现实生活中的人?」烈权说。「可是兽人不会统一从梦主办公室入梦吧。」
「不知道。」识唤割开床单,如今梦主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所幸黑色血管没有跟梦主的身体或心脏连在一起。「但如果进入他人梦境是潜意识的结合,的确有这可能不是吗?」
「来帮我。」识唤在床边现形,右手随意举起,让因为感染源融化而掉落在地的匕首归回手中。
烈权即使被春药淋了满脸,仍然自信地看着感染源,果不其然,不到几秒,感染源连结床板的身体处,就像凸出模器的多余奶油被识唤的匕首削下,识唤在床尾趴着现形,面无表情地後退、起身再次顿入阴影。
「干嘛?」识唤看着烈权久久不语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