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怎么又塌下去了!不争气。”傅闻渊掐着人的腰,狠戾摆动腰身大开大合地肏他。
好累……
“枝枝以为结束了?”面对谢枝洲由不可思议渐渐转向可怜兮兮的表情,傅闻渊意味不明地笑笑,“再来一次,就放过枝枝。”
“撅着骚屄想被干的小母狗!自己抠逼自慰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吗?现在倒是知道来撒娇了。”傅闻渊不为所动,依旧捣得水穴咕啾作响,暧昧异常。
变态——!谢枝洲又羞又窘,却不敢出声反驳,怕又被男人摁着狂肏一顿,只能绵绵地捶打他,嗔恼Alpha的坏。
什么技巧都不会的Omega又紧张又害怕,发现一只手根
“不能摁呜——好涨……”
以为傅闻渊的惩罚终于结束,Omega轻舒一口气,又开始娇里娇气地折腾起来,抱怨男人弄得太狠。
“哈呃——”
“不说?”傅闻渊深深一顶,逼出人急促的哭音,紧接着又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碾弄。
“枝枝就是专供哥哥使用的肉便器,看到鸡巴就发痴的精液容器。骚逼湿得跟尿了一样!”
“嗯。”傅闻渊应声,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恶劣与霸道,在谢枝洲想进一步借题发挥的时候,用Omega乖乖上交的贞操裤,稳稳塞住了汩汩流出白浊精液的小嫩屄。
跪趴后入的姿势实在是进得太深了。谢枝洲翻着白眼绞着嫩逼被顶到瘫软脱力,连傅闻渊在体内又一次成结射精时都没了什么激烈反应,只是默默地噙着泪抽噎战栗。被迫容纳了三炮Alpha精液的生殖腔酸软难耐撑涨不堪,宫腔分泌的大量淫水也被粗大肉棒堵在体内,让幼嫩的Omega看起来简直像怀了四个月的宝宝。
谢枝洲抽泣着去推男人。傅闻渊坏死了,不仅射大了他的肚子,还要故意去揉弄摁压。白嫩的小奶子也被叼着用力吮吸,粉蕊似的奶尖都被咬肿了……
“出来卖屄的骚货!说,枝枝是不是哥哥的肉便器!”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肥逼又吮住了粗黑的假阳具。娇娇枝枝撑得要死,还得含着泪笨手笨脚地帮哥哥舔鸡巴。这是他第一次用嘴吃男人的大肉棒。傅闻渊的性器又粗又长,龟头圆钝硕大,柱身上尽是可怖分明的青筋脉络,从顶端到底部都裹满了精液白浆与淫水的混合物。
“昨天的账还没算完呢。吃饱了就好好受着,枝枝越哭,哥哥就越兴奋。”
“呜呃呃——”
又被打屁股了呜……肉便器…是什么意思呀……哼啊……娇娇Omega晕着脑袋思绪混乱。
已经临近中午了。从周五晚上到现在,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大半天,Alpha粗硕的鸡巴几乎没有离开过谢枝洲的身体。傅闻渊揉了揉人白嫩的肚皮,待拳头大的结消退后,终于缓缓拔出了还硬着的肉刃。
陷在枕头里呼吸不畅的谢枝洲被肏得眼泪汪汪涎水四流,连喘息都带上了色情的意味。他昏昏沉沉地随着Alpha操干的节奏从床尾被顶到床头,呻吟里的哭腔掩都掩不住。
“枝枝像只小泡芙,外表看上去酥软可口,但里边都被哥哥射满了。”傅闻渊低笑。
“你坏死了……”
傅闻渊贪婪地视奸着Omega的肥臀美背,狰狞的性器啪啪地不停操干,将软腻的臀肉都撞得弹动起来。小屁股昨天刚被男人狠狠地抽了一顿,还泛着艳丽的红,令人更想深重地蹂躏几番。
“没力气了呀……哼啊……抬不起来呜……”娇娇Omega哽咽着想要争辩,委委屈屈地勉强撅起腰来承受,雪臀却又挨了一巴掌,顿时吃痛地又卸了力。
“是呜呃——枝枝…哈啊……是哥哥的……嗯……肉便器……”
云雨后的短暂歇息让Omega满心以为情事结束,却不想又被傅闻渊带回了卧室,摆成跪趴的淫靡姿势,开始了一轮新的征战。这次Alpha显得更凶了,不仅动作狠戾,言语上也不干不净的。
成声,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还要勉力搂住Alpha的脖颈,害怕自己不小心失手掉下去。等傅闻渊终于酣畅地成结内射,谢枝洲早就哭得眼尾通红,伏在人胸膛上娇里娇气地恹恹蹙眉。
梨花带雨的美人最能唤起Alpha的施虐欲与掌控欲。被逼着说了荤话的谢枝洲尚且不知自己的随口一语对傅闻渊造成了多大刺激,只知道紧随其后的,是男人更加狂乱狠戾的动作。Omega呜呜啊啊地被肏到多次吹潮,难以承受的过多快感甚至让他短暂地晕厥了过去,不多时又被咬着后颈软肉操醒。
圆钝龟头撤出的感觉太鲜明,勃涨阴蒂被男人揉得突出,花唇也是肥鼓鼓的。软烂的嫩逼合不拢地露出个樱桃大的小孔,被堵住的腥膻精液与湿黏淫水争先恐后地从中喷涌而出,羞得谢枝洲都要没脸见人了。
谢枝洲的嫩逼太极品,即使被鸡巴堵着肏了一夜,依旧紧得不可思议,绞缩着的软肉仿佛热情地在挽留粗鲁的客人,难舍难分,真正抽离时竟还发出了开瓶般的响亮“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