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虽然想知道那匣子里到底有什么,却也没空多想。
一直到晚上常骅来接他回府。
回去的一路上,常彦茗一边想着哼我不生气天景帝已经答应我还让我继续做户部尚书了,这就是最好的交换,一边眼巴巴的看着那个匣子,恨不得立刻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可常骅就好像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那上面的封条都好好的呢。
他只一路捧着,半点儿打开的念头都没有,还忽视了常彦茗火辣辣目光的一直到回了常府。
哦,就是常骅的府邸。
为了掩人耳目,两人还是分府而居。
只不过今天分到你的府邸一起住,明天分到我的府邸一起住。
都回府了,常骅还是没有打开那匣子的打算,而是用膳、沐浴、还去书房写了奏折……
常彦茗觉得自己忍无可忍,闯进去将匣子摔在了桌子上,“给我打开!”
常骅一双桃花眼含笑的向他看来,“父亲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难道你还要拿到祠堂供起来好光宗耀祖?咱们常家不兴这一套。”
常骅于是将手按在了匣子上,似乎要揭开那封条,可动作却奇慢无比。
常彦茗都等不及了,“你能不能快点儿?”
常骅叹了口气,“昨夜床上父亲也是这样催我。”
常彦茗:……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开黄腔?把我那个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儿子还给我!
常骅估计也不想惹怒了他,立刻又开口,“要是开了,我可是都要用的。”
常彦茗随口回答,“你用呗,我还能不让?”
笑话,老子现在也是个有钱人,什么好东西买不到,还会因为嫉妒抢过来不让你用?
常骅意味深长的看着,“这可是父亲答应了我的,到时不要出尔反尔才好。”
关于这个问他,常彦茗毫不心虚的拍着胸口回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个还真没有。
常彦茗就算巧舌如簧,能骗尽天下人,可答应他的事情都做了。
这样想着,常骅满足的看着对方。
但常彦茗却误会了这个眼神,以为常骅是怀疑他,于是立刻提出了实证,“当初我说舔你,是不是你都硬了,我也没耍赖?”
确实是。
“而且过后我也没找你算账,是不是?”就算他发现常骅身体根本没毛病,他也没算账。
咳,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他有点心虚。
就那么一点点。
他要是不要脸一点儿,把自己身上的毛病说了,也许早就可以和常骅双宿双栖了。
他也是后来才发现,其实他不说,是因为想在常骅心里完美一点儿,更完美一点儿。
结果就造成了那么大的误会。
而且……虽然现在他的性器还是始终软垂着,但在常骅的亵玩操弄下,总能硬起来……
他想到之前的夜夜纠缠,脸颊发热几乎要忘了那个匣子,还是常骅撕开封条的声音才将他惊醒。
常彦茗立刻朝着那匣子里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这他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朝着常骅看过去,“你是不是偷偷调换了匣子?”
摄政王……摄政王怎么可能给常骅这么一匣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都不敢看第二眼。
常骅指着封条上的字迹给他看,那确实是摄政王的笔迹。
常彦茗大怒,一副要捉奸的样子,“说,摄政王为什么要给你这个!”
说完就要拂袖而去,“我要去问清楚。”
常骅见他发怒,却一点儿惊慌的样子都没有的拉住他。
常彦茗甩手,想说你放开我,可常骅先开口了,“父亲这是要溜走么?”
被毫不留情直接戳穿的常彦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硬气开口,“不是!”
然后常骅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摄政王给我这个,当然是要让我用……”
常彦茗就又甩手,“那你用吧……”
“用在父亲身上啊。”
常彦茗几乎嚎啕。
我他妈知道啊,可他妈为什么啊?
常骅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样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他立刻将常彦茗压在了书桌上,让对方趴在那里,接着他去撩对方的袍子,拽对方的膝裤。
常彦茗还想挣扎,“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这是书房,你放过我……不是,你放开我。”
听的常骅忍不住笑,“怎么可能……”
常骅一边说着,一边将常彦茗的亵裤都直接扯了下去,露出他半边臀肉,和中间那蜜洞来。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揉的多了,常彦茗的臀肉愈发丰满,常骅见了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常骅想躲避,可却听常骅说,“父亲没发现么,你越是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