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嬷嬷听的高兴,极有成就感,又问道:“几个小姐的穴长的如何?”
其他三个美男早已去了床上,就剩香苇一个,也只能是他给顾妙棠验穴了。
“嗯嗯,你三人当再品再验,看看小姐们的处女膜还在不在。若在,还当尽早安排课程帮小姐们破处,身为一府当家人,还是个处子身,算是怎么回事,家里的父母兄弟也太不上心了。”
原来,这话是对香苇他们几个说的。
他对于给谁验穴都无所谓,对他来说,都一样,只是他的工作而已。
忙活一场,为她人做嫁衣,还要面对她可能无法承受的未来和结果。
又听香桂和香寇前后说道,顾丝萄和顾丝月也都淫水泛滥了。
朱嬷嬷说完端过一杯茶,坐在四张隔着轻纱的床前一张椅子上,边吹着茶水热气,边说道:“现在,有谁出水了吗?”
朱嬷嬷见又是顾妙棠这个乡野长大的顾家小姐拖后腿,怒声道:“香苇!把三小姐抱到床上去!”
“嗯嗯,不错不错,不愧是顾相府嫡长大小姐,和上午翰林家的顾大小姐不相上下。听说顾玲珑大小姐还没继承家主,她娘亲把她亲爹爹还有几个舅舅还有她的几个兄弟都赐给了她,听说她的这些夫君给她生了好几个宝贝女儿,把她娘亲顾翰林高兴地又将自己的小侍郎也就是大儿子和大儿子给她生的儿子,父子两人一起赐给了顾玲珑大小姐,就是看重她当家人的资质。我看,相府大小姐比起玲珑大小姐,也不遑多让,极有潜质,跟着嬷嬷好好学,说不定,顾相府的未来还在你身上。”
香苇回道:“嬷嬷莫动气。非是顾三小姐的原因,是香苇没用,上午验得累了,一时回不过精神。还请嬷嬷多给些香苇时间,香苇这就让三小姐出水。”
顾妙棠在做着天人交战,正无法抉择,朱嬷嬷这一声厉喝倒帮她做了决定,当香苇走过来抱起她时,她也没再挣扎,只是静静躺在香苇泛着皂角香的怀里。
香桔道:“大小姐耻毛甚多,阴唇肥厚,香桔拥手去掰,才得见小穴,阴蒂大如黄豆,包皮裹它不住,无需香桔抚弄,阴蒂自然儿立,小穴颜色偏深红,穴口小而窄,一指难入,穴肉生的极为美妙,如婴孩吮奶,男子阳具得入,精关难守。香桔私以为,大小姐的小穴乃上品无愧。”
隔了两张床的香桔妖娆的声音从纱帐里传了出来:“回嬷嬷,大小姐已经流水了,香桔一口都吞不下,又多又甜。”
他不是故意挑选的顾妙棠,而是他向来不争不抢,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剩了他配给顾妙棠。
她既然要当当家,今天的事连开胃小菜都不算。何况,也不知怎的,她就是不喜她,但是到底没有再
香苇也没有细看几个小姐,抱住顾妙棠时,惊讶她高挑的身材,体重竟然如此之轻,她长的非常漂亮,一双杏眼又大又亮,脸色红到了耳根,身上搭着件没来得及穿上的外衫,她滑嫩的皮肤直接贴在他的手臂上,让他感觉呼吸有点急促。
香寇道:“二小姐的穴可贵在阴唇形状生的极好,既不如同虚设,又一眼可见小穴,阴蒂虽包皮过重,难以勃起,但是二小姐的穴口圆润漂亮,穴肉皱褶多有肉勾,香寇认为二小姐的小穴也当是上品。”
顾丝萄,都已经去了纱帐后面。
朱嬷嬷走了过来,对一纱之隔的几人说道:“形、色、味、水,都要一一验过。不可作假,嬷嬷要看结果的。若是虚报谎报,族长大人的手段,想必你们是知道的。”
爹爹在等她,小祖父在等她,花远谷也在等她,听风,还有听风,她还未能给他报仇。
朱嬷嬷也知道顾妙棠去床上去的最迟,也知道她乡下长大的,难免拘谨,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香苇将顾妙棠轻轻放到床上,见她还抓着那件外衫不放,他不觉有点好笑,也不拦她,由她拿衣服盖在胸口。
面对他们,没有惊艳觊觎,也没有鄙夷漠视,只是惊慌和害羞,那样的真实和不安。
香苇没有说话,因为他来的最晚,还没来得及伸手摸向三小姐的小穴。
香桂道:“四小姐不是白虎,甚似白虎,阴阜洁白如玉,稀疏耻毛甚是可爱,唇缝犹如馒头缝一般可爱,颜色粉嫩,阴蒂小巧敏感,香桂一碰,四小姐就穴口自开,四小姐的穴不仅窄还曲,若是男子不得法,两人均不得乐趣,若是去了门,其中美妙多不可言。香桂认为,四小姐的花穴也同为上品。”
顾妙棠没有细看他们,不知道其他三人具体长的怎么样,只是见香苇长的秀气斯文,气质有几分像听风,很安静很温柔。
她已经走了99步了,真要像朱嬷嬷说的那样矫情吗?与其扭捏,不如趁早滚蛋?
想起还有顾妙棠的结果没有呈报上来,刚刚好转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朝顾妙棠香苇那边方向问道:“香苇,怎么,顾三小姐如此难以动情?难道还需要嬷嬷亲自动手不成?”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世家小姐,是真的拘谨,不是矫揉造作,是真的不愿,却又逼迫自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