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痛的发懵,根本没有多大意识自己做了什么,失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惨叫一声,声音凄惨哀婉。
掉落时并不是屁股着地,而是胳膊,胳膊上被坚硬的地面撞的青紫,小腿和膝盖也撞的青了一块。
这还不是最惨的,我觉得。
“过来”我如同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空气里寂静的过分。
她爬起跪在我脚边,她并没有天真的以为我会这么放过她,我抬手便是狠狠的一记耳光甩了过去,“啪”
她被我打倒在地上,脸上泛起了红肿的巴掌印,“对不起老师,请老师重重惩罚我”她一开口便是哭腔,一边将脸蛋放到我的手底下。
我在此之前,从未打过任何人耳光,我也从来不知道这是如此美妙的感觉,少女娇嫩的脸颊在我的手下,任凭我的处置,我甚至能感受到欣欣脸上肌rou在颤抖着,随着我的动作,欣欣的脸蛋被我抽至红肿。空气中唯有啪啪啪的耳光声,寂静的班级里没有一丁点动静,全班人的命运都在我的手中。
我一时忍不住,狠狠抽了她十几个耳光。她的嘴角开裂,渗出鲜红的血迹,秀丽的脸蛋也肿的不能再看。
我摸了摸自己发红发烫的掌心,有些微微的刺痛,但是心里却爽的不行,裁剪得宜的裤子顶端已经有些shi润,高昂的性器高高顶起单薄的布料。
十几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她们或者是无辜,或是恐惧,用那双天真的眼睛看着我,我应该感到羞耻,事实上,我却兴奋的直发抖,这群花季少女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我可以任意向她们展露我最丑恶的一面,甚至对她们做更加残忍的事。
“重来”我对着眼前脸颊高肿的少女说。
“是,谢谢老师教训我”欣欣的声音带着哭腔,被扇肿了的脸让她的发音还有些奇怪,我没有理会,换了一样刑具,板子虽然声音清脆,但是想把皮rou打烂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我换了一根藤条。
油黑发亮的藤条又硬又长,甚至带着金属质感,想到一会儿我要用这根藤条打烂眼前这个屁股,我好心告诉欣欣:“一会儿不用报数了,但是不准躲”
她看见我手里的藤条吓的浑身发抖,这十几个花季少女们露出不忍之色,虽然平时她们多是竞争关系,此时也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才被打肿的地方经历了时间的发酵,像馒头般涨大,tun峰被打的高高肿起,油光发亮,一道道戒尺边缘的痕迹更是让屁股上多出了细小的血线。
她像一道祭品把自己重新摆放在桌子上,心中更多的是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坏了姿势,现在却要挨更加狠厉的藤条,欣欣的眼泪从脸颊流淌到桌子上,隐隐反射出我的身影
“嗖—啪”藤条狠狠的咬在了被打的紫肿的tunrou上,被打的紫肿的tunrou敏感的不行,再挨藤条简直比刀割还要痛苦,只一下,就让眼前的少女哭叫起来。
藤条印像一道分界线,将紫肿的tunrou硬生生打出淤紫的痕迹,然后鼓起一道深深的rou凛,几乎要将表皮撑破,里面似乎有ye体在滚动。
眼泪在桌上积聚了一小摊,我没有理会,将藤条挥舞的虎虎生风,只能看见些许鞭影,欣欣仿佛退化成了小孩子,身体开始扭来扭去,试图逃避着可怕的惩罚。
“要是再动就重来”我恶魔般的声音幽幽响起。
她仿佛被钉子钉在了原地,颤颤巍巍的趴在原地,哭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我一点一点的为欣欣的tunrou上色,动作不徐不疾,淤紫的痕迹爬满了整个屁股,整整齐齐的一道道痕迹,只要轻轻在落下一鞭,眼前的tunrou就会像熟透了的桃子,露出香甜的汁水。
“啪”几乎完全交叠,淤紫处仿佛火山喷发前的积聚,然后缓缓的流淌处红的发黑的鲜血,“啪啪啪……”知道将眼前的屁股彻底打烂后我终于停下了手。
“把屁股扒开”我点了点紫红烂肿的tunrou,屁股中间隐约能看些许白色。
欣欣痛的整个人几乎失去了意识,听见我的话后慢吞吞用手掰开tunrou,肿烂tunrou上满是汗水和血ye,她试了几次都不能将肿大的tunrou分开。
我走上前去把她的双腿分开,露出了粉嫩的屁眼,很Jing致小巧,甚至还收缩了两下,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女生的私处,却是第一次发现这器官竟然是如此可爱。
手上沾染了一些欣欣屁股上血ye和组织ye的混合物,让我意外的事,我竟然并不觉得恶心,那有些粘稠的ye体莫名的光滑,甜腻,还带着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