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汪呜”吠叫着,后撤一步猛地向那处圆乎乎的湿滑肉眼发起攻击,只听一声闷响,尖锐肿大的阴茎顶端势如破竹,随着极猛的力道凶狠地直直捅入到宫腔内。
早已被牛犊和村民踩烂玩弄的子宫口松垮不堪,根本毫无防备之力,只得凄惨地无力收缩,仍由狗屌向内恶劣的贯穿了整个垮烂的宫囊。
高潮中的宫肉情动不已,正一缩又一含的吐着蜜液,被狗屌如同抻面一般粗暴的从入口一路贯穿到了腔壁,顶得原本堆缩成一天的红肉瞬间拉直,如同被一根铁棍顶开的皮球。
“呜啊!不……不要……好痛……呜呜……别……别顶了……哈啊……好……好狗儿……太……太长了……要顶穿了……呜呜……会坏的哈啊……”宁宣瞬间瞪圆了双眼,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他忍着泪浑身颤抖着,宫囊仿佛要被狗茎顶穿了一般突突直跳,红润的宫壁被撑得又酸又涨,绷紧了的膣肉几乎要含裹不住这么粗长的柱身在被顶裂的边缘。
双性人颤晃着雪白的腰肢,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拼命在垃圾堆中刨动,试图抓住什么把手之类的东西,能将自己被奇长无比的狗屌贯穿的子宫解救出来。
野狗搭在宁宣身上,不满的狂吠一声,伸长了脖颈张开血盆大口,充满威胁的叼住雌性的后脖颈,它刻意收敛了牙齿,但那湿润热气腾腾的口腔和野兽的喘息仍然给宁宣带来了极大的震慑和威胁。
可怜的双性人在野狗身下瑟瑟发抖,两团肥白的奶子颤晃的犹如两块新鲜甜腻的奶冻,仅剩一侧的乳铃叮叮当当的发出淫糜的声响。野狗腥气扑鼻的牙齿口腔就在脑后,他再不敢大力的挣扎,只能小声呜咽着被迫压在垃圾堆上承受着野兽的插弄。
那处红腻的阴阜早就被连续的撞弄操肿了,滑腻腻地淋满了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液,黏热的宛如融化了的脂膏一般,水光潋滟的鼓胀着,一小团肥厚淫红的嫩肉还被狗茎拖拽着撕扯出来,如同肉套子一般裹紧在紫黑色的肉屌上。
野狗腰身挺弄的飞快,在宁宣肥美的女鲍内进进出出,被骚水濡湿的狗毛一次又一次碾过阴阜表面娇嫩黏腻的皮肉,发出抽离挺送的拍肉声。狗屌尖长的顶端穿刺在宫囊内,随着每一次动作都拖拽着那团红肉在阴道里上下滚动,搅得满腔淫液晃动作响,脱垂的子宫如同玩烂的一团破布,被串在粗硕的龟头上来回抹擦着敏感的阴道壁。
过度的刺激和子宫传来让人头皮发麻的欢愉让宁宣肌肉都绷紧了,他急促地喘息着,绯红的眼角不停地流着生理性的泪珠,感受到那一根狗屌在子宫内不停地贯穿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几乎恨不得将他整个人给撞进杂乱的垃圾堆中。
终于在野狗狂吠着凶狠冲刺肏弄了百十来下后,它激动不已地后蹄在垃圾袋上用力踢蹬着,跨部死死抵住雌性的阴阜左右碾磨,将整根阴茎深深埋入到奶牛温热湿润的宫腔内,搭在宁宣双肩上的狗爪竟然一时间控制不住弹出了尖利的指甲,在奶牛洁白的肩背上划过几道细小的红痕。
宁宣大惊失色,一时间竟然不顾身后野狗利爪和牙齿的威胁,浑身激颤地挣扎起来:“不……不……呜啊……要……要射了……哈啊……不行……出!出去呜呜……”他浅薄的经验和了解让他意识到,背后的野兽在濒临射精的边缘,而肚子里那根肆虐的肉茎一旦射精,就会张开极其恐怖的阴茎结,即使是对被踢烂了松垮的子宫而言,也是极其痛苦又刺激的一次折磨。
然而野狗的体型对于外星村民而言都算硕大,宁宣在它面前简直衬托的略微娇小了,这样悬殊的力量差距下,奋力挣扎的双性人除了在漂亮的肩胛骨上留下了更多的抓痕外,丝毫没有将体内肏干冲撞的狗屌抽出分毫。
“嗷——”野狗昂起脖颈,扬天长啸了一声,宁宣只觉得下身一阵酸软发涨,那根狗屌如同充气一般骤地膨胀了数倍,原本长而直的柱身上倏然撑开一圈形状狰狞的肉环,上面布满了细长的肉刺,如同刺猬一般随着肉环的涨大牢牢扎进宁宣娇嫩的宫口。
松软的宫口虽然已经被玩弄得敞开足有拳头大小,但仍然被这硕大的肉结撑得发胀发酸,充血完成的阴茎结是成年男性拳头的两倍大小,涨的紫红的肉茎突突跳动着,严丝合缝的将肉嘟嘟的宫口塞了个满,结结实实卡死在宫囊内。
宁宣尖叫一声,只觉得那粗壮的狗茎上凸起的青筋猛地勃发跳动,倏地一股烫热白浊激射进他痉挛抽搐的子宫内,如同一柄水枪一般噗嗤噗嗤的狂喷着精液,极其大量的浊液带着冲劲直直击打在膣肉上,甚至将柔软湿滑的红肉射得微微凹陷下去。
喷泉一般的白浊很快就将原本干瘪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如同充满了气的气球一般,粘稠的白浆在湿热温暖的宫腔内稀里哗啦的晃动着,掀起一阵阵乳白的涟漪。那精液力道极大,带着比体温稍高一点的温度,湿热粘稠,带给宁宣极大的刺激,烫得他浑身哆嗦着抽搐起来,哭红的眼角晕开一片泪花,嘴里发出可怜兮兮地哽咽。
只见一只雪白肥圆的屁股被压在垃圾堆上,两条骨肉匀亭的长腿痉挛不已,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