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两个人的翻模做完,阿怪师确定没有问题後,众人便驱车前往用餐。八人衣着整齐的步入餐厅,在包厢内聚餐。只是有人没想到阿飞在私人空间内就被命令脱光衣裤,赤裸勼在餐桌底下,靠着桌布掩护裸体。他四肢着地,紧张地依靠在阿良主人脚边。来服务的店内人员,拿着菜单及笔纸,站在圆桌靠门口的位置,正等着他们点菜。八人的座位,少了一人,她也没多说什麽,只是静静地等待,然後随着众人看着菜单点起料理,快速地抄写,并建议要中份还是大份的比较适合男性食量。「你们要白饭嘛?七碗?」她已经自动减了一人。
「八碗,谢谢。」鬼睿说着。她离开前还交代着酒在柜台旁边冰箱内自取。鬼睿让阿良顾着脚下贱狗,他去拿酒及果汁。原本鬼睿是赶在离座的诚哥前,说他去就可以。「食薰啦。」诚哥跟他这样说,鬼睿邀了阿怪师一块,他们才离开包厢。鬼睿是拿了啤酒及蔓越莓果汁回来,放了就往外移动也跟着加入抽菸行列。因为鬼睿鬼哥没问阿灰要不要抽,他便没有离开座位,乖乖待着。随着厨房出菜、服务生端上桌,吸菸者归位,这顿由鬼睿作东宴请阿怪师的聚餐。随着每道菜上来,由阿良一小盘一小盘的往下递放置地板,让贱狗阿飞能够以口就食。一开始服务生端盘上菜,光溜溜的贱狗还会有点抖有些害怕,久了就习惯。贱狗狗生又解锁了一项。
没有固定排便时间的阿灰在席间忽有便意。吃饭不提大便,但是阿灰屎腔内要排出的,一直推着肛塞向外,他憋不住,只好跟鬼哥报备离席。鬼睿抓着阿灰的手,让他弯腰,好在耳朵边讲话。「上完厕所,肛塞再塞回bi内。」阿灰有些害羞得点头,肛塞都要夺bi而出。餐厅的厕所只有一间,里头有人使用,阿灰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双脚夹紧,努力用括约肌紧缩。肛塞是邪恶的东西,有如鳗鱼滑溜溜的,就要溜出他rou体。上一个一开门,阿灰便夺门而入,他已经感觉肛塞掉到内裤上,他裤子一脱,就坐上马桶,畅意排泄。大便是自体产生的柔软柱状物,外滑顺着bi道,经过bi蕊,让阿灰顿时有着被干痛快的感觉。擦屁股时,光是卫生纸触碰到肛门口附近的皮rou,他竟然感到抚摸的快感刺激,他情不自禁的多揉多拭了几下,感觉持久不退。等他从爽快回神过来,阿灰注意到了膝盖下的内外裤中的肛塞,已经弄脏了他穿来的白裆,白色传统开裆内裤已经沾了黄色屎迹。「雪特(Shit)——」看来是擦不掉,清水也洗不净,阿灰只能简单处理,别扭的带着卡在双腿间的内外裤移动双腿。他洗乾净了肛塞,阿灰一脸难为情的面容,洗手台独脚站立的镜子照着他的尴尬。他要把这东西塞回自己体内,按回自己屁眼,不,现在该称为他的bi里。刚刚肛门括约肌的轻松自在,现在只有清水的肛塞撑开bi眼,没有润滑ye帮助,一点一滴的进入,bi道包裹着矽胶柱状物,他可以感觉到肛塞的每一个细微纹路,撑开他才刚紧缩的bi道,直到肛塞外部服贴他的tunrou。他要再穿上那件让他心里怪怪的脏内裤前,他注意到了卵鸟笼前紧贴栅栏的鸟头,吐着透明丝状的垂涎。仅仅只是这样,就让阿灰分泌着体ye,他狠心拉上内裤,已经不管这件白色传统内裤会変得多脏。
鬼睿跟阿良席间都饮了酒,回程由阿飞开车,原本是要让阿灰开的,但是鬼睿担心这家伙前锁後塞,无法专心开车会有危险,才让阿飞来。诚哥跟小白他们先将阿怪师及阿信载回住处,再启程回台北。「诚哥,你下次来的时候,阿灰这saobi应该是可以吃得下你的巨屌。」鬼睿说着,拍着诚哥手臂。「路上小心。」他再对着车内後座的阿怪师,谢谢他今晚的赏脸。两辆车在某个路口各自往不同的地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