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哝道,握了握他的手。
「那,」他好像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圣诞快乐,道格。再见。」
他打开插销,出去了。我站在那里,直到听见外面的大门打开又关上。
那时我真的百感交集:尴尬、害怕、沮丧,觉得自己是世界最骚的婊子,最骚又最傻的婊子。无论怎麽说,那一刻我没有太开心,但我又硬了。我靠在隔板上开始套弄。我回忆起肖恩的鸡巴的手感,回忆起他研磨我的屁股。我甚至想象如果我答应了……
想到这里我就再也忍不住了。我射到了马桶上和隔间的地板上,还差点射到了地上的裤子。挤出最後一滴精液,我的鸡巴还是硬的。我不得不深呼吸了好几次。
我用厕纸将手擦乾净,然後开始穿衣服。我拿起袜子和短裤,又拎起裤子。当我穿好裤子、正要穿上衬衫的时候,我又听见厕所门打开了。我快速将衬衫套上、扣好扣子、掖进裤腰,然後蹬上鞋子。这时,隔间外正好有一把声音响起。
「嘿,你在搞什麽鬼?」
是奇普。
「上厕所!不然你以为乾嘛?」我深呼吸,努力冷静下来,然後打开了门,正好撞上奇普的瞪视。
「你妈妈想知道你去哪了。她让我来找你。」
「那恭喜你找到了。走吧。」我向门那边走去。
「你最好调整一下你衬衫的扣子,都歪了。」
我愣住了,赶紧往水槽上的镜子看过去。他没骗我。我连忙解开扣子又重新扣上。「好了,走吧。」
「嘿,下去之前我有事跟你说。」
我们才刚斗完嘴,现在又怎麽了?
我转过身去,问:「怎麽了?」
「我做了。」
我花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麽。奇普终於开始自慰了。我可是劝了他好几个月呢。我必须了解一下。「感觉怎样?」
「很爽。」
奇普那种不咸不淡的生活态度就很让人火大。「就这?」
「嗯,我很喜欢,还经常做。」
好了好了,这让我的心思又活络起来。「我要看。」
「可以啊,如果你不忙的话。」
这几个意思?他看到肖恩离开卫生间?
我表现出没所谓的样子。「好,放假的时候我们应该有时间。」
「到时候再说。」他打开门。我们回到食堂。我不停在回想肖恩那件事。我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屁股上摩擦,搞得我还要将手插在裤兜里面挡住变硬的鸡巴。
接下来几天,虽然临近圣诞,但我没有太关心圣诞树下那些礼物,而是在想别的事情。我想跟奇普一起打飞机,感觉会很有意思。但在我们俩各自的家庭聚会之间,我们并没有机会凑到一起。
我在想的另一件事是肖恩究竟要做什麽。我想得越多就越好奇。鸡巴捅进屁股,这不疼吗?会爽吗?会让我变成同志吗?欧文医生试过将将手指放进去,真的爽到极点。但换成鸡巴?完全不一样呢。虽然我对这个想法心情复杂,但我每次打飞机都会想起来。我会用手指插我自己的屁眼,最多试过三根,我还会想象成是肖恩的鸡巴。射在胸膛上之後,我就会想,不,绝对不能这样做——能吗?
圣诞节当天早上,我们一如既往地搞了盛大的家庭聚会,气氛一如既往的欢乐。我给奇普打了电话,交流了我们收到的礼物。我收到最好的礼物是一个收音机,他的是一套对讲机。他说我也可以拿一个,这样我们晚上就能聊天了。听起来蛮酷的。他说他晚点会过来。
奇普过来的时候,爸妈和凯茜都沈浸在电视里。我和他来到了地下室,那里是我的领地。我们聊了会天,玩了一下新游戏。他问我他能不能在这里过夜,我问了爸妈,他们也同意了。
跟往常一样,他睡沙发,我拿个睡袋睡地板。我们脱剩内裤和T恤,看了会电视。我知道我们都在想着同一件事,但直到其他人睡了之後我们才敢提起。
我躺在那里,看着沙发上的他,说道:「那,你要给我看吗?」
奇普犹豫了一下。「首先,你要跟我坦白。」
「好。」
「那天你在学校厕所乾嘛?」
我完全没料到他会问起这个。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脸红得跟消防车一样。
「什麽意思?」我想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肖恩离开。
「因为很明显你脱过衣服。你在那里打飞机了?」
「是又怎样?」
奇普表现出不置可否的样子。「道格,你打不打飞机我没所谓,只是问问。」
「好了好的,我是打了。我很无聊又很饥渴,於是在厕所隔间里面打了。」
「那个人看到你了?」
操!他看到肖恩了!
「没有,」我撒了谎,「他在的时候我没做声。他甚至不知道我在那里。我们还要不要做那个?」我努力转移话题。
起效了。奇普还想问些什麽,但他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