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忙的。」我心底想着的是,曾祖父留给我一大笔的遗产,我可以找乾妈律师帮忙,让她允许我提早支用。
「梁老板,我猜你心底有事想问我。我先猜一下,你是不是想先预支300万的分
我们交换眼神,在彼此确认都是无碍的状况下,我们两个成年人,一个49岁大叔,一个31岁壮男,决定在这煎炉台前,泄放我们的束缚!
我们再度对着那手机里的两具经过美化的少男全裸胴体手淫,射了精之後,梁老板抿着嘴,他似乎有事想对我说。
从七月上旬、到七月中旬,随着我看到的销售数字愈来愈高,也随着台湾疫情的渐渐趋缓,我和梁老板的酒後吐心声时间,也愈来愈接近我想问的核心区域。
中午,我会窝进飞隼社的办公室,从电脑连上日本的总部,看「幻之少年志」的销售额。
「梁老板,我可以...... 跟你陪打吗?」
眼罩後,看到两排平行的足迹,在我面前的是正常的脚,在学勤的面前则是你扁平足的痕迹。」
於是,我起了个简单的开头。
也不知我们是否真正的睡着了,我只依稀记得,那一夜,我的春梦连篇,直到天明醒来,我开心地发现,我的晨勃,成了他的早餐。
「靠!我要记得这样的美好,今晚回去再找我两个儿子打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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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肢体的接触,没有亲密的爱抚。两个大男人,并肩站着,脱下裤子,对着手机里那一方经过电脑编辑的少年裸照......
7月12日,这天星期一,我发现七月号幻之少年志的销售额突破了一个关卡,梁家的分红数字,应该可以达成300万新台币大关。
他们大约两、三天会见面一次,所谓的调教,就是我当年引导昊子和学勤开发身体的方法,以电动按摩棒、假阳具、和TANGA飞机杯,去让他们体验性爱的美好。
奕伦偎在我的胸口,他的小手,在摸着我的鸡鸡。
就这样,我们聊着彼此的过去,他提及父亲对他们兄弟的性教育,我再补述了他的前世,也就是我亲生父亲李振声发生过的故事。我们互相兜起彼此之间相对应的往事,慢慢地,补足成了两家族之间共同的趣事。
我其实也很想开口问,但我心底一直很纠结,因为我想问的问题,是很不合宜的。
「来来来,把你的APP打开,我还要跟你一起打手枪。」
昊子和学勤有私底下告诉我,他们正在「帮我调教」这两个小男生,希望等他们满了18岁,就可以顶上来拍摄全裸写真集。
「梁老板,你来看看,今天你两个儿子的裸体照。」
(Written By 李定嘉)
早上,我会就着新增的裸照,好好地在家打上一次手枪。
「能持久是好事,你这个爸爸一定很享受。」我也开心地对着第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7月10日,七月号的少年志上档第十天,梁老板在喝了一杯啤酒之後,竟然对我说:
恶狠狠地打了两管手枪!
时序进入七月,七月号的「幻之少年志」上架了。
晚上,我和梁老板的对话,又跨到了更深层的领域。
而此时的我,每天,增加了三项「例行工作」。
翌日,7月11日,这天是学勤的继弟许咏旭诞生的日子,我没去铁板烧,但我心情一直很亢奋。
少年志的APP不是任意人都可以下载的,得要有购买过足额的少年桌历,才能获得下载的邀请码。所以,梁老板只能从我的手机上欣赏。
对,还直接射在煎炉台面上!
他有点难过,劈哩啪啦地跟我说了一些扁平足造成他生活不便的事情。我听了都很揪心。
「会很花钱吧?搞不好把我拍摄写真集赚来的钱都花掉了!」
「你想治疗吗?」
「靠!好爽!」
我打开APP,看着这两兄弟的全裸演出,他们的脸型,已经被美术团队以特别的技巧修改过了,看起来更立体、更有型。即使是他们熟识的朋友,也绝度看不出来手机上的这两个孩子,是梁奕伟、梁奕伦本人的演出。
每一天晚上,我都会借他看看我们飞隼社的成果,让他有一点参与的开心感觉。
我知道整个七月,都是以他们的身体,去演绎两个少年「昊」、「勤」在小学六年级相识的过程,每一天的最後一张,虽说都是勃起的裸照,但尽量不牵扯到性与爱的元素。
「我两个儿子最近的性爱时间比较持久耶,说是你们昊子教他的。」梁老板一杯台啤下肚後,立即开启禁忌对话模式。
「李大哥,我受不了了,我要就着这组照片打出来。」
晚上,我会在铁板烧店打烊之前半小时,去找梁老板。他会拉下铁门,与我对饮几罐台湾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