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寻男人的嘴角啄吻:“放过荠儿好不好,老公,荠儿真的不行……”
大概是小妻子的态度太过乖顺,男人略一思考,居然也让步了:“那老公问什么,荠儿就答什么。”
“好好扶着老公,老公来操你。”霍觳两手撑着床单,突然往上怼着穴爆操起来。
“啊啊啊……老公好快呀……呜呜……好猛…”
“荡妇,谁开的你的苞,说!”
“呜呜,是老公,是老公夺走了荠儿的处女之身。”
“哦?老公怎么夺的?老公以前可不认识荠儿,莫不是荠儿故意爬床?”
“不是的,荠儿是被下药的,呜呜,老公当时好过分!”
霍觳轻笑:“怎么过分了?”
“老公坏,抱着荠儿让荠儿坐在大鸡巴上……”
“这样么?”霍觳突然换了个体位,抱着江荠像初夜那样,将烂熟的花唇压在自己粗壮的阳根上。
“是这样吗?荠儿还记得老公当初就是这样磨荠儿的小花穴,磨的荠儿汁水淋漓,刺激的老公软都软不下去。”
“荠儿一定不想让老公放过荠儿,早就想吃舅舅的大鸡巴了是不是?”
突然禁忌的称呼让江荠好像回到了那一晚,她突然尖叫:“啊啊……舅舅不要!不可以磨荠儿的花穴!”
霍觳讥讽一笑:“什么花穴?荠儿的是贱逼。”
他伸手拉开那烂熟的花穴,让那口嫣红的一眼便知道被人肏熟了的穴暴露在三个人的视线之中:“荠儿自己看看,一口烂逼,是不是贱逼?”
“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贱逼还吐着水呢,这么舒服?舅舅抽烂它教训教训贱逼好不好?”
某个字眼再次刺激到女孩,她挣扎地更加剧烈:“不要,不能抽逼,呜呜……不要抽荠儿的逼呀!不能的呀!”
霍觳不理睬女孩的呻吟,他握着那根已经粗壮的,滚烫的,筋络交错的大肉根,根身缓缓贴上女孩的花穴,几根手指一使力,肉根就像第一次那样迅猛地鞭打起小穴来了。
“呃呃呃呃……舅舅……放过荠儿…放过荠儿啊…”
“荠儿不行了……啊啊……喷了……喷水了!!!”
“这么爽?骚货,爽死你算了。”
等那股水还未停,霍觳直接捅了进去,抱着江荠交换体位,让女孩跪在床上,直接后入狠狠操逼。
“啊啊啊……操进来了……好爽啊……”
“老公……呜呜……老公…操荠儿啊……”
“要老公射给荠儿,要给老公生孩子……”
“唔……给老公生孩子……生多少个都行…”
“要生孩子……要嫁给老公……”
女孩无意识的话让霍觳眼神放缓,柔情一闪而逝,胯下却愈发用力,他俯身舔了舔少女的耳朵:“那要不要老公射尿进去?”
江荠爽的半边身子靠在床单上,被霍觳顶的上半身一晃一晃,张着嘴巴舒服地吐舌头:“要……要……”
她无意识地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固执地呢喃:“要老公尿进来,荠儿会给老公好好地含着的。”
“贱货。”
少女不自知的骚浪让霍觳眼神通红发狠,狠撞了几下,他痛快地在穴里射了出来。
射精射了三分钟才停,射完他便拔出来,徒手捏着阴茎,酝酿着尿意,顾忌江荠现在怀着孕,便捏着阳根,对着少女的脸和身子尿了起来。
等他尿完,腥臊的味道挤满空气,少女早便舒爽地痉挛着昏了过去。
霍思浩早已麻木地看着这一幕。
在这间房里看见的太多,他的世界观受到了新的洗刷。真正见到这一幕,他才清楚他自以为是地将荠儿借出去一晚,让她受到了怎样的凌辱。
他的舅舅,他真的是恶魔!是魔鬼!
“荠儿……”霍思浩看着被狠狠凌辱过的女子,悲痛从心中泛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霍觳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身居高位的男人轻蔑地扫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外甥:“这么叫别人老婆,不合适吧小外甥?”
霍思浩猛握拳,咬牙切齿:“舅舅抢了我的东西,是不是该归还了。”
“哦?你的东西?”男人轻笑一声,眸色却变得十分冷:“怎么就是你的东西了呢?”
霍思浩瞳仁发红,一字一句:“我与荠儿两情相悦,我们交往三年,早就互通心意,互定终身。荠儿是我的女朋友,你霸占她三月当然无法比过我们的三年,荠儿早已说过非我不嫁,还请舅舅将她还给我,我会与她尽快成婚!”霍思浩说的斩钉截铁,霍觳眼神却愈发冷硬。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配和我抢她。”霍觳从地上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掏出两本红本本,朝着他的外甥打开:“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你也敢带她去结婚?”
“你敢这么做,老子让你呆里边永远出不来。”
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