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没人给我当出气筒。
她皱着眉,怕那
“管不住嘴的话,就把舌头割了;管不住下面,我也可以代劳。”
许三驹惶恐地摇着头,赤身裸体地颤抖着往前爬,哪里还见半点方才嚣张模样。
你们自己送上门的。
她中间的咬字含糊了一瞬,孟翔只以为她还在为方才几人的意图生气,颤缩着答道:“是真的!若是姑娘不愿意,我们几个是万万不敢强迫的……”
“好玩吗,哥、哥?”
“说清楚呀,”她屐根轻轻蹬在他肩颈处,“什么心思?不是要和我玩玩吗?”
“对不起!对不起!”孟翔声音发着抖叫喊,“是我们几人狗胆包天!不敢、不敢对姑娘有那种心思!”
洛遥又挨个和他们“玩”了一遍,几人被堵着嘴,发出凄厉的无声惨叫,白眼狂翻,直觉连身上的骨头都移了位。
孟翔哀嚎着向她一下下磕头,眼泪鼻涕和着额头上的鲜红糊了一脸,求饶哭道:“是我们轻慢了!求、求求姑娘放过我们吧!”
她服了易容丹,声线和容貌都大改了一番,倒不是怕被认出来,只是有些懊恼自己做得还不够缜密,这处分明已经足够隐蔽,也能有人找过来。
“别跑呀,”木屐狠狠地踩在他背上,洛遥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不是要和我一起玩吗?”
孟翔揉了揉眼,发觉自己如何也看不清她的相貌,几人方才最后的话题都是些酒肉饭林相关,自然对送上门的猎物蠢蠢欲动。
“诶呀,”她眼中笑意未减,面上假作抱歉道,“对不起哥哥,我太使劲了。”
莫欢一送完洛安安去学堂,正往神医谷赶的时候却不巧发觉什么,身形清瘦的清秀女子正被拥簇在一行酒气熏天的人之中,亦步亦趋带着他们往山里走。
林胜几乎要被逼了疯,他试着支起身子,不停地向女孩磕头,“呜呜”着想要讨饶,他们几人都被扒得一片精光,女孩还“好心的”给他们腰间遮掩上一根布条。
前方蓦地走来窈窕女子的婀娜身影,女子关切地走近几步,睁着一双水眸,看着已经中了迷香的几人:“几位哥哥是迷路了,需要帮忙吗?”
“什么东西?”领头的孟翔抽了抽鼻子,狐疑地环视一圈,却突然发现除却他们,路过行人似乎都不觉有异。
就见身前的人沉默了一瞬,他还以为女子能放过他们的时候,就被一股狠劲踢出了几米远,肩骨发出移位的碎裂声,几人恐惧地看着她点在地上的棍子,如同地狱恶鬼般的声音轻轻道:“好一个你情我愿。”
身后的林胜已经笑眯眯走上前了两步:“妹妹真漂亮……”他脚步有些摇晃,“要和哥哥们一起玩吗?”
屐根被用力碾进血肉里,尖叫声被掐灭在口中,他瞪大了眼,就见女孩弯腰捡起了那根被放在一旁的木棍,她揍人也很讲究精准,被木棍砸到的地方分明让他们几人疼得死去活来,表面看上去却只是并不算严重的青紫。
她挑眉看着身下的男人,林胜的双手被她拧在身后,嘴里吞塞着他自己的裤袜,他泪痕满面地疯狂摇头,脸上和身上俱是紫青一片的伤痕。
她蓦地发了狠,把泣不成声的人踹倒在地上:“你们又放过…了吗?”
“……小遥?”带着不确定的熟悉女声响起,她愣了愣。
洛遥笑笑,放过他换了个人,从方才的交谈中听出他是酒馆里头讲得最欢快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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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你们?
“师姐?”
木棍点了点地,似蛇蝎般恶毒的女子好似有些苦恼地道:“要不把那里剁了吧,”想起酒楼里听到的对话,她声线不由变冷两分,“反正你们也管不住——这可是为了哥哥们好呀。”
她无视了几人疯狂的悚然挣扎和摆头,曲指轻弹,指风一缕宛如利箭般破入孟翔的一处痛穴,听得他凄厉从堵嘴衣物间发出崩溃叫声,窒息般痛哭起来,她好心取了那物,想要听听他这会儿有什么高见。
洛遥弯起眼眸,用易换过的声线乖巧道:“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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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饱饭足的七人勾肩搭背地从酒楼里出来,在走过一旁巷口时闻到了一阵异香。
一阵轻到几乎不闻的脚步声却于此时在身后响起,洛遥面色瞬间变冷,一阵袖风把还在苦苦求饶的几人通通震了晕,再防备地回过身来。
洛遥手下微微用劲,轻轻巧巧就掰折了他一边手腕,骨头错位的“咔嚓”声在深林中尤为清脆,若不是嘴被堵着,她约摸着能听到杀猪一般的惨叫。
他还没反应过来,目光就被吸引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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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几人方才绘声绘色地在酒馆里回忆着那时自己的战果,把魔尊的痛苦和哀叫当成无上快乐的添加剂。
周围还躺了一片人,正是被她领着走往山里的一行。
她终于腻了似的,蹲下身子思考着喃喃:“哥哥们一开始不是想这样玩的吧?”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