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难受。”他压着嗓中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甜腻呻吟,反问她道,“满意了?”
“你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甚至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刀刃一把把落下,却像是在凌迟她自己的刑罚,洛遥问,“若不是安安,你甚至现在也不会搭理我,不是吗?”
来她要说的话。
女孩估计是真的被他事不关己的态度气到了,眸中藏蕴着浓郁又深沉的浪涛,又很快被她用眨眼掩盖过去。
洛遥分别按着他两只手,用舌尖在他乳晕处走了一圈,她像只小猫一样轻轻舔弄着四周,却始终不肯吮上一吮那红肿涨大的乳头,他鼻间溢出的喘息声愈重,察觉到乳尖里含着的淫刺被她用软舌拨弄着,刺激着敏感的嫩肉,由于鼓胀微微隆起的白软胸脯跟着他挣扎的动作晃动着,女孩扔按着他的手没放,眼尖的瞥见他腰间微红,又问了一遍:“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感觉了吗。”
她怕话说重了让他难过,又怕自己态度不够强势他听不进去。
郁秋难耐地仰起脖颈喘息着,足趾蜷缩着绷紧,两口空虚的淫穴发着痒,腿间女花用力张缩着其间穴口,媚肉抽搐间分泌出丰沛汁水,他来回地并拢起腿来摩擦着那处,试图舒缓一丝半分这逼人的情欲。
洛遥也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她方才强吻和教训人的时候凶,这会倒是无措起来,女孩耳根微红,郁秋的双乳被她吮得红胀挺立,那本就被玩弄得涨大的乳粒似乎又肿起了一圈,他眼角晕红一片,这会儿却死死咬住了唇不肯呻吟出声来。
洛遥整个人撑在他上方,其实也猜到了几分,看他面色尚济,才继续道,“我不是为了你去照顾安安,更不是为了安安才救你。”
……真是单纯,他想,温室里长出的菟丝花,对他这个前任魔尊善良得过头了。
洛遥被他这一长串歪理问得愕然地瞪大了眼,她早知道魔尊不可能真的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没想到他竟然能血淋淋地撕开自己的伤疤,把那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羞辱没什么避讳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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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知道你的身份,也看见过那些事,”她抵在床上的拳头捏得死紧,才硬生生维持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告诉我的话,我才能帮你。”
只是……他好像也擅自定位了她的存在?
“你想知道什么,”于是他带着浅笑,不带什么情绪轻轻地问,“想知道这幅畸形的身体是怎么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想知道他们口中的婊子有没有真的那么淫荡下贱?还是想知道三年前大战的真相——你说救了我,不问我讨些什么吗?”
不全是。
郁秋眼里的愣怔很快被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代替,他端详着面前的女孩,她自认把她的紧张和不安掩饰得很好,可他在地狱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不问,是因为你不想说。”
他知道自己因为女孩这简单的舔弄又发情了,两处肉穴颤缩着分泌出淫液,一张一合的想要吃下什么。
她有些歉意地收起了脸上的表情,那被她拨弄了好一会的嫣红乳粒终于受不住了似的,吐出一小点清白色的奶水来,洛遥放松了一些钳着人的力道,把那颗奶珠卷入口中,含住绵软的乳肉开始吮吸。
…
“可你不告诉我,不是因为不想,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自己。”
他阖上眼帘,累极般不再想说出更多,只淡淡问:“你要如何。”
为了负责起偌大一个神医谷和照顾妹妹,她很久都没有这么放肆了。
她垂首看向郁秋那双冷冰冰的桃花眸,知道他很久前就用坚硬的冷石砌墙,把自己与别人隔绝起来。
女孩低过头,在他柔软的唇肉上舔了舔,又轻咬了一口,顶着魔尊不可置信的眼神,才支起身子悠悠道:“若是这样算,我要讨的可多了去了。”
郁秋收起了方才面上显露的慌乱,女孩说着狠话,身体却没抑制住的微微颤抖,而他分明没说上一句她的不是。
“魔尊大人的滋味是很好,”她满意的看着郁秋倏然瞪大的眸子,“至于其他的——”
“在这里的话只有我,安安听不见,所以不用摆出……那种表情了。”
半晌,她轻笑了出声,做了件郁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郁秋是当真没想到她这么执着,他试着挣了挣腕子,钳着他的手和铁铐似的,根本不为所动。
洛遥失笑,额间紫白萦绕了一瞬又消散,身下的美人酮体横陈,面色微红,却不似之前那般消沉死寂,只会对着情事顺从地打开身体,听及她自然回应道:“嗯。”
那种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
她好像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刚才被郁秋气到后,情绪实在失控了些,甚至强吻了大魔头,还弄得人狼狈地发情了。
他想,其实她上一次向他伸出手的那日,坚冷冰墙之外就隐约出现了阳光,他才能从混沌中挣扎着对她做出那微不足道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