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死死捂着嘴,几欲逃走地看着这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她进来时不过是早晨,直到黄昏时分,一行十余人才把那浑身凌乱肮脏的禁脔扔在地上。
他们从如意袋里取了美酒和食物摆在桌上,酒杯相撞的清脆声接连不断。
地上伤痕累累的人却没能得到片刻喘息,郁秋被摆成门户大开对着他们酒宴的姿势,小腹撑得如怀胎五月的妇人般大小,被两枚粗大木塞止住了所有液体的下落。
有道人取了一旁的竹鞭,一道道破开风声的鞭打落在他涨红的乳尖,卵球,女花……而那些早已穿戴整齐的仙家们,就这般喝着酒谈笑,看着他在疼痛中眸光涣散地尖叫或是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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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
洛遥止不住地想要干呕,在那一张张得意或是奸笑的脸上,她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何谓反胃。
下唇被咬出了齿印,她浑身颤抖的躲在那一小方隐蔽之处,身为医师,她知道那人的情况该有多么糟糕,可这场狂欢仍在继续,不会有第二个人去怜惜所谓炉鼎的情况。
道人们醉醺醺地喊着加场,把她没见过的淫器一件件往那魔头身上招呼,郁秋身上早是红紫斑驳,他瘫软在冰冷的地上,一言不发的任由他们摆弄,发出的哭泣声和吃痛声引得暴虐的禽兽们更加兴奋。被用完的淫具随处一扔,还可看见上边沾染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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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已过,一行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宋陵往禁脔嘴里不知强行灌下了什么,就扯着锁链把早已无力的人束回去,也不去管他一身狼藉,招呼着众人自吊桥离去。
欢笑声渐行渐远。
洛遥咬着牙,到人声消逝了也没敢松开,她不是什么圣母好人,早就懂得了不要惹祸上身的道理。
可在这比她生命里任何时光流逝都要漫长的一日,在这一刻她却做了一个决定。
哪怕是后边何时再想起来,她也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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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走他。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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