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其实他也不是平凡普通的家庭,起码在本地来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本家老宅虽然盖的不隐秘但是也绝对没有几个敢无缘无故登门拜访的,更
苏穆这边在箱子里喘气喘的困难,另一边之前在酒吧跟苏穆大打出手的几个人更难。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打的奴隶到底是哪家天王爷爷的心头宝贝,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自己已经被各路打手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更是有个大爷直接拉着好几车的人站到了自家老宅的院里。
苏穆想着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巴微微张开了一些,似乎像是在回味苏御风习性器的味道一样,过了好一会儿苏穆才合上嘴砸吧了两下。双腿间的性器又一次缓缓的竖起来。如果,如果还有机会伺候主人一定要好好表现,让主人更舒服一些,主人高兴了没准就会赏自己尝一尝的吧?
苏穆也就是被苏御风当着全公司的面光明正大的塞到箱子里的,塞进去了之后还非常理所当然的把箱子直接放到办公室里当脚踏了。
箱子其实本身并不大,接苏穆电话的工作人员更是怕苏穆不说实话将原本苏穆报上来的数据又调小了一部分,这样一来箱子就更小了,好在箱子虽然小但是并不隔音,以一个奴隶训练好的心里承受来说在里面呆上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问题的。
壁橱里的空间并不算大,苏穆又身材很壮实整个人进去之后想要好好的关上门都很困难,别说舒服不舒服,连两边的肩膀都没办法好好的展开,只能尽量的蜷缩着。门一关上整个空间就只剩了自己的呼吸声。
脑袋和箱子的撞击声音并不算是特别的大,但是确实是这个箱子里面唯一能发出的碰撞声了,苏御风一连几次都听到这样的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向这边投来了责怪的目光。主人家的态度很有用,虽然苏御风只是一个不怎么满意的眼神但是搬箱子的几个人却明显的小心了不止一倍。
箱子里的空气并不流畅,给留给奴隶的姿势也没有可选除了蜷缩着跪在箱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挪动的空间,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奴隶的嘴巴位置还有一个假阳卡住嘴巴那这个奴隶基本上想顺畅的呼吸都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不过好在顶在苏穆嘴里的假阳并不算特别的巨大,虽然这仅仅只能在初期带给苏穆一些舒适但那也是主人的仁慈了,苏穆其实很高兴。尤其是他在箱子里听到主人跟人说把装着他的箱子当脚踏的时候就更高兴了,他觉得主人并这样的表现起码可以证明主人还是会使用他的,不会把他退回去。
定做的箱子来的很快,而且以为内送箱子时苏御风不在家的原因,这个大箱子干脆就送到了公司里,跟着箱子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大汉箱子放下了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似乎是专门留下来搬运这个箱子的。
苏穆蜷缩在箱子里费力的喘息着,用舌头在极小的空间里尽可能的卷着嘴里的假阳吞咽着口水。他觉得这个箱子在摇晃,箱子外面的声音也一直在变化,但是苏穆一时i之间也不能非常准确的判断出来他和主人现在到底是去了哪里。搬运他的人一点都不温柔这个箱子几乎是能摔就摔能甩就甩,苏穆的身子在这个空间没有任何的晃动空间但是脑袋却还是有好几次都被这种剧烈的晃动弄的撞到好多次。
苏穆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很犹豫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然后像是触电一样的缩回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好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主人,他为什么刚刚在触碰自己的时候会想到主人白嫩的肌肤。
苏穆呼吸急促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今天那个女子掀起裙子的一瞬间,即使他在那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但是他还是看了一点点,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主人白,下面虽然没有穿内裤但是耻毛很浓密,跟主人不一样,主人有刮耻毛的习惯,下面总是干干净净的含进嘴里软软的很好舔,很馋。
这样的环境虽然不舒服但是对于苏穆来说却也不算讨厌,他是奴隶,他是天生的奴隶,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一刻不是活在监控下的,即使没有监控也是要有各种各样的捆绑绳索将他绑的根本就一动都不能动,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在一个监控完全照不到的地方,并且没有被捆住手脚,苏穆很新奇的动了动手指,很可惜壁橱里面很黑他根本就看不见,如果要是能看见的话一定很美好。
箱子摇摇晃晃,甚至还可以听到非常明显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箱子里面的温度也随着苏穆被锁进来的时间增长而开始变得越来越高,苏穆甚至感觉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气都是带着一定温度的,并且即使是这样的空气也开始变得更加稀薄起来,虽然他的功课里确实是有专门训练过这方面但是苏穆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缓缓的提速,自己似乎依旧还是对这种感觉很紧张。脑门和后背明显的能感觉到有汗水流淌的感觉,痒痒的并不舒服。
自己塞到主人指定的壁橱里。
苏穆感觉自己所在的箱子又是很轻微的晃动一下被放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似乎又有什么人在上面压了什么东西。原本从箱子缝隙中进来的光线和空气似乎更少了个,苏穆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吸气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再管外面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