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停不住,两个人齐齐向地上坠去。
众僧一看大事不好,降妖虽是善事,但若伤损了凡人的性命,其罪非轻,只怕就算降服十个妖王也不足以抵消。
僧人们忙收了法力,也飞身来救。
胡灵抱着洛瑶卿重重摔在地上,虽有胡灵在下面垫着,洛瑶卿却仍吐了一口血,这一半是摔的,另一半是怕的。他只怕连胡灵都要葬身这里,如果没有胡灵,自己真不如死了。
洛瑶卿这一口血乃是凡人之血,舍利子不怕妖魔的血污,却偏怕凡人血液。被洛瑶卿这一口血喷在金光上,佛光顿时颜色暗淡,威力大损。
胡灵见此机会哪会迟疑,鼓起全部力气带着洛瑶卿腾空突了出去。
他性子奸狡,又爱记恨报复,现在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怎肯轻易罢休?随手就丢出几个炼制好的雷弹,虽炸不死和尚,却也炸他们个灰头土脸。然后胡灵就抱着洛瑶卿向凤凰山疾飞而去。
众僧与他一番争斗,也已经筋疲力尽,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了。
尾声
杨延在府中整日焦虑不安,只盼着事情快些了结,好送洛瑶卿回来,哪知等来的却是胡灵劫了洛瑶卿离开的消息。
听过了法照的叙述,杨延失神地望着窗外。法照的陈说虽然简洁平淡,杨延却也能想象得出当时的凶险激烈,那妖王居然能不顾自己性命去救洛瑶卿,看来他是真的爱极了这人,不是想要淫辱加害。
再回想洛瑶卿那天真娇憨的样子,真不知是怎样宠出来的。平时自己用言辞挑逗,他也是一副懵然样子,有时自己半真半假地脱了衣服将他压在身下,他就哭泣起来,说灵哥哥从不这样吓他。难道那妖王成日只将他捧着,不曾用过不成?
这倒也是可能,洛瑶卿曾经备受凌辱,弄得神志不清,胡灵那么爱他,当然不敢刺激到他。狐性最淫,胡灵居然忍得住不碰他,可见有多么爱他。而自己先是拿了他的东西,后来又不得不让他去作诱饵,虽然自己贵为亲王,却处处受制于人,哪能像胡灵那样爱得潇洒恣意?也许洛瑶卿真该归了胡灵。
杨延叹了口气,道:“国师,这件事就算了吧,那妖王也没害什么人,他待洛瑶卿又甚好,就让他们去吧,他毕竟救了太后。”
法照看着这一向神采飞扬的剑章王,此时竟难掩眉宇间的沮丧失落,心中不由得有些怜悯,道:“降妖之事老衲可做主,但厉阳侯阖府死尽一事,却要陛下定夺。”
杨延点头道:“本王明白。如果国师为难,本王就到陛下那里求情。”
时光倏忽过了两个月,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紫葳洞中已不再是数月前那紧张惶然的样子,分外其乐融融。紫英紫烟等人伤势已愈,洛瑶卿虽吐了血,但洞中灵药甚多,他回到家里又心安意畅,每天看着胡灵,高兴得不得了,身体就好得很快。倒是胡灵经过这一场大战,元气大伤,着实闭关运功了好多天,才恢复大半。
洛瑶卿见他面色仍略显苍白,心疼得每天围前围后照顾他。但洛瑶卿本是被胡灵照顾惯了的,哪里会服侍人,只能捧着小舟煎好的药送到胡灵面前,又或是用饭时给胡灵多多夹菜,乐得胡灵哈哈直笑。
胡灵见这宝贝这般着紧自己,心中又得意又甜蜜,趁着伤势未愈,就尽情受用起来,每天支使洛瑶卿给自己捏肩捶腿。洛瑶卿其实不会按摩,只是用纤细如春笋的手给他轻轻揉捏着,但胡灵却已经舒服得像腾云驾雾一样。
看着洛瑶卿用粉拳轻轻给自己捶着腿,脸上因为热了而有些泛红,胡灵心头一阵麻痒难当,轻轻拉过他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摩挲着他的身子,笑颜如花地诱惑道:“好弟弟,哥哥现在身上热得难受,你帮帮哥哥好不好?”
洛瑶卿听他说难受,立刻连连点头,什么都肯答应。
胡灵把他放平在床上,轻轻解开他的衣服,抱住那娇嫩的身子抚弄了好久,这才脱去自己的衣服,翻身覆压在洛瑶卿身上,慢慢地与他融为一体。
洛瑶卿起初本能地害怕,但身上那人是最疼自己的胡灵,他心中就安定了一些。胡灵不住柔声哄着,动作又轻柔得像在采摘最鲜嫩的花瓣浆果,洛瑶卿没有觉得怎样疼痛,倒是渐渐感觉到异样的难耐,在胡灵怀里咿唔着扭动起来。
胡灵这么久才得以沾他的身子,真如久旱三年才下了一场甘霖一样,无比畅美怡悦。但他也不敢动作太过剧烈,只怕吓到洛瑶卿,便用尽最大的耐性与温柔,使尽了魅惑手段,将下面的人儿摆布得心荡神迷,一个纤弱绵软的身子被紧紧抱住任意品尝。
胡灵几次三番地疼爱,把这孩子亲了又亲,这才稍解饥渴,然后用被子将两具赤裸的躯体裹了,搂抱着洛瑶卿甜腻地安慰。
过了好久,胡灵这才起身,可洛瑶卿却像刚刚经过洞房花烛的女子一样,羞红了脸死也不肯起来,还用被子蒙住了头。
胡灵哈哈一笑,把洛瑶卿用被子卷了,整个儿抱在怀里,像抱一个襁褓一样,轻轻摇晃着又亲又哄,洛瑶卿更加羞得不行,咿咿嗯嗯娇媚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