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洗完手的阿灰,跟着鬼睿阿良还有地上爬的阿飞,进了屋内。诚哥招呼着他们,趁热赶紧吃吃,凉了不好吃就没办法了。阿良准备了狗盆,持着从桌上随意的挟了些,就放在地板上,让阿飞翘着屁股,整张脸埋进去狗盆内,像条狗般,在其他人面前咬嚼。阿良坐在鬼睿旁边,而阿灰愣在旁边。在鬼睿身旁,他是不敢轻举妄动任意作为。「开始有奴隶的样子了。」鬼睿吃起萝菠糕,他是喝了几口豆浆,但想喝咖啡。
鬼睿碎念了几口,阿飞便从狗盆内抬头说着厨房内有咖啡机跟豆子。狗说人话,他自然是赢得了又要皮rou痛了。「阿灰,去弄。我要喝咖啡。多煮一些,其他人也要。」站在鬼睿左後面的阿灰应了声,便往厨房去。「阿灰。」鬼哥喊,他便回头。一球接着一球饭团便扔到他手上。「奴隶进食是自己找时间。」鬼睿说,他跟在场的聊起了他去柏林找布爷的事,说起他实在是不知道布爷怎麽训练他的女奴的,真的很厉害。害他也想要一个这麽能干的男奴随侍在旁。
随着阿灰乒乒乓乓,满室开始弥漫咖啡香。食完饭团的阿灰背对着大家,注视着咖啡机,聆听着几位的话题。怎麽聊到他身上的,是小白又讲起了阿灰跟阿飞比谁会叫的事,便听起鬼睿讲昨夜开苞的事。「阿灰的bi如何?好用吗?」诚哥问。「第一次,还太紧。多干几次,会松紧适中。」突然有人问:「有sao嘛?听声音可是叫得很yIn荡。」阿灰听见这些形容词,屁股一颠,sao这个字从来也没用在自己身上过,yIn荡也是。虽然没念什麽书,但yIn荡是形容女人吧,他没听过用在男人,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是第一次被形容yIn荡。昨夜鬼哥在自己rou体内狂抽猛送的记忆忽如海啸袭来,如果不是背对着,大家就会注意到他双腿之间卵鸟昂首。他没有办法将注意力从聊天的众人之中移开,血ye便无法从怒勃的卵鸟退却。「咖啡好了没啊?等很久耶。」鬼睿鬼哥喊的声音进了他的耳朵,他找了马克杯,倒了要送上,可是无毛卵鸟仍硬着。鬼哥的催促,让阿灰只好硬着头皮送去。头皮硬就好,卵鸟不要硬啊,他内心希望双腿间的rou棒赶紧消下去,卵鸟真是太不乖了。
直硬着卵鸟,将咖啡送上桌。阿灰双腿间的rou鸟实在太明显了,鬼睿一把就抓起他的卵鸟卵葩来。「这是怎麽回事?卵鸟看来真龌龊。」鬼睿使劲的方式,让阿灰双腿间的充血很快退去。卵鸟软怯,由不得阿灰。「阿良——」鬼睿一喊,阿良是心有灵犀,知道鬼睿要什麽,一个透明奇怪的东西便送上桌。一手掐一手比,鬼睿果断地挑出固环,便将阿灰的整副卵葩两颗卵蛋穿越,接着卵鸟头挤进环内,整个固环被推到贴着身体,鬼睿持了卵鸟笼,像是指挥艇组合般,锁匙插入,咔的声,阿灰的卵鸟卵葩就被锁起来,固牢牢。
一切突然得措「鸟」不及,鸟已经关进笼子里,失去自由。阿灰看着自己双腿间加挂上去的透明卵鸟笼,羞耻及自己成为全场焦点害羞得让卵鸟不自觉得充血,他很快就感受到这个玩意的威力,卵鸟笼限制了他的勃起,空间有限,他的卵鸟笼直直往前,让他的卵葩有点疼。鬼睿伸着手指头逗弄,是在逗鸟,还发出着「啾啾啾」的声音。
阿灰皱起眉,不舒服的让他苦恼。「去把Yin部的毛再剃一剃,已经长了些。我觉得刺刺的。顺便洗bi。奴隶要自己抓时间,把自己准备到随时可以让主人用的程度。」厨房後面是一楼的浴室,阿灰从阿良那接过了那包抛弃式刮胡刀跟那罐刮胡泡沫,便自己顶着异状的卵鸟笼往浴室去。门才关上锁住,马上听见鬼哥要他把门打开,不准锁,门要敞开,如果有人要尿尿使用厕所还要去二楼,这样太失礼。奴隶没有隐私,剃毛这种事情,怎麽能占用空间。阿灰没有过多犹豫,摇了摇刮胡泡沫罐,便喷了些在他的Yin部。卵鸟上这个笼子阻碍了剃毛,实在不是很好剃,要一手展着胯部一手剃着。浴室里没有可以放在地板上的镜子,只能自己张腿,跨在马桶上,用手抹了泡沫再尽力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剃着会Yin到bi口间的新生bi毛。
费了劲剃完毛,阿灰都不自觉汗流浃背。洗bi,昨夜鬼睿鬼哥教过。先坐在马桶上排,能自然大便是最好,不行才直接拆莲蓬头灌水。没有固定排便习惯的阿灰,是直接拆了莲蓬头,开水然後蹲在地上,往bi内灌水。双手处理着双腿间的事,手腕触碰到卵鸟笼,触感还真是不习惯,毕竟rou体多了异物,适应还需要点时间。水灌到有排便意思,就坐上马桶。阿灰想关门,手推了门,又犹豫着要不要关门。心一横就不关了。即使恶臭,那也是鬼睿的要求。洗bi,要排出的水是乾净的才算可以。洗bi完,他便冲洗了一下身体,满身大汗不好,冲完水,拿着马桶旁边墙壁架子上放的浴巾,擦乾身体,才去跟鬼睿鬼哥报告洗bi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