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这种无法跟上速度的对手,应该是要让小队交互射击,形成火力网,限制我的移动并保持对他们有利的距离。
但是光从他们选择了一般的全自动步枪,而非根据我的特性,使用突击步枪,或是冲锋枪,就表示这只队伍应该是资金缺乏,装备补给或者情报提供上都有问题。
那麽刚刚那个高斯武器是什麽情况,所以这里也有一只以上的队伍吗?我移动到下一个掩体之前又扔了四把飞刀出去,被刺中的动物倒下,再加上尝试将他们拖走的其他队员,他们的防线就这样出现了破口。
这支队伍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知道有的佣兵团会把没有经验的新兵放上最危险的位置,以减少有经验团员的消耗,提升整体团队的强度。这一般是环境极度艰困,生命比装备更不值钱的情况会发生的。
可是和能够雇用使用刚刚那个超规格武器的团队的雇主,还会选择这种低强度的佣兵团体吗?算了,就这样吧,我一向不善常思考这麽麻烦的问题。或许是运气不好,或许你们有更多更复杂的理由,但是钢铁与铅弹之间的交流是不需要言语多说些什麽的。我将右手的短剑转为正持,冲进小队中间,击垮他们的防线。
夜眼转身的速度不够快,让我切进了他的侧面。
据说自然动物和生命动物的混血儿,有一定机率因为混合了自然动物直觉的躲避和生命动物的力量,而拥有一般动物难以理解的反应速度与运动能力。或者是因为其他特性的混合延伸,而得到各种更强大的身体素质,像是极其敏锐的嗅觉和视觉。但不知道为什麽,味觉的丧失却是很常见的自然动物与生命动物混血儿的特性。夜眼的速度已经算是高於平均了,但是跟我比起来还是不够。
「哈!」我跳向夜眼,他用步枪侧面挡住我的踢击,但夜眼判断错误了,我并不是要攻击,而是要拉近距离。我踩上枪身,同时靠着夜眼提供的支撑力,我弯曲膝盖,蹲在枪身上头,缩短我们的距离,在我们的头都快要碰在一起时,我对着满是惊讶情绪的他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我将短剑刺入步枪模型中,往不同方向拉去,将模型拆成三块。夜眼被冲击力往後推了一点,看起来稍微失去了平衡。我顺势落地,回身朝夜眼的脚跟扫去。
我首先以大幅度的劈砍清出空间,最主要的目的是要破坏阵形并且制造混乱。
钨钢制的短剑轻而易举的切开枪身和肉体,我再次压低身形在敌方队员之间高速穿梭着,割断他们的肌腱。需要担心友军误击的情况下他们的开火能力完全受制於我,红色的鲜血和惨叫声喷溅得到处都是。
这种时候你们就应该要拔出配备的战术匕首,直接以数量优势来压制我。我不是很介意这种好像在欺负弱小的感觉,但是实在有点不畅快。
其中一把沾了太多血液的短剑卡进了某只大型动物的胸腔里拔不出来,我抽出腰间另一把小刀替代。奈米涂层看起来损耗的很快,我应该向研发部门反应一下。
颈动脉、下腔动脉、肱动脉、股动脉,锐利又坚硬的刀刃毫无困难的切开各个致命要害。
最後一个还站着的敌方队员看起来有点动摇,但他还是尝试对我射击。这种距离是不可能比我快的。我扬起短剑,将步枪连同他的几根手指头一同切断,我继续朝着他的方向移动,并将短剑转向刺入他的眼睛,同时将小刀丢出去,射进另一旁,尝试往掉落在地上步枪爬去队员的脊椎。
你继续趴着就不会死了啊,这种状况还想要逞英雄就是努力太过头了。
黏稠的暗红血液在地上漫了过来,流到我的靴子底下。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二十一匹动物都失去战斗能力,并且继续搜寻着我把短剑留在哪了。
我看见了,黑色的握柄还微微颤动着。我朝那个方向走过去,打算取回我的短剑。踩在血洼之上,我的靴子底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虽然夜眼的重心已经翻掉,但大概是因为已经摸清楚我的攻击模式,他立刻以腰部为轴心翻身,躲过我对下盘的攻击,并且马上朝我踢来。以我的姿势来不及闪躲,我只好将双臂交错挡在脸部前方吃下这一击,由於重心位置不好後退了两三步。
我被他推开的这个空隙让夜眼重新站稳脚步,他放低重心,缩小面积,摆出防守姿态。只是这个情况对於持有两把短剑的我来说太有利了。
夜眼尝试以最小的幅度躲避我的攻击,不过看得出来这十分耗费心神。短剑的长度并不是我近身战最顺手的武器,但是不断变换着持剑手势以两个刃面绵延不绝的攻击绝对没有让夜眼占到任何便宜。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夺走我的武器,但我也在等他这麽做,究竟谁能抢先一步呢?
当他用双手架住我的手腕,我知道是时候了。他想要模仿狄龙的作法,将我自己的手腕扭过来夺走我对武器的主导权。不过我早有准备,我顺着夜眼扭动我手腕的方向接离地转了一圈,同时用力一拉,缩短我们的距离,当我落地时,使劲用肩膀朝他撞过去。
没有预料到我会这麽做,让夜眼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我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