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卑鄙了吧。」在夜眼的压制之下,我微微扭动尝试反抗,并不断发出抱怨的叫声表达我的抗议。他不理会我的挣扎,用刀尖对我的单边颈动脉加压,让我大脑供氧变少,意识变得有点沉重并且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嘘,俘虏是不是应该要听话一点啊?」昏沉沉的感觉让我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这样不是好多了吗。」他温柔的轻轻舔着我另一边的脖子,脸颊,还有吻端。「嗯……嗯……」我字面上的脑部缺氧了。我的反应让他笑了出来,夜眼松开我的颈动脉,恢复清楚意识的我深呼吸了几下。「我最近看到了篇关於窒息性高潮的文章。」我就这样脱口而出了,刚刚的缺氧程度可能比我以为的严重。好在夜眼只是笑得更开心了。「小色鬼。」他继续温柔的舔舐,然後轻轻咬了咬我的耳朵。实在太舒服了。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夜眼的温度。这就是……红鹿和大灰狼的气味吗。不知怎麽的,总是能带给我如此强烈的安全感,和无比的温暖。不过我突然想到,市面上许多盛传的流言很肯定老爸和路易伯伯有一腿,还有各种生动描述其不可言说的互动,以及细致到如同在现场观看一样的想像,那些奇特的画面让我不禁笑了出来。「在笑什麽?」夜眼又舔了我的鼻子一下,让我再次忍不住的全身颤抖。「才不告诉你呢。」我把头转过去,倔强的说道。「不听话的话我只好下重手了喔。」他舔上了我的耳朵,酥麻的搔痒感让我无法控制的笑了出来。「住手,不要啦……快点停下来……」夜眼不理会我的哀求,继续舔着我的耳朵,不时轻轻的咬了几下。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抓住夜眼的头,笨拙的吻上了他的嘴。我早该这麽做了。世界再次停了下来,在只属於我们的时间中,我们再次相拥,相吻。毕竟缺乏练习对象,即使在最疯狂的想像里,我也不是很清楚该怎麽做。有点湿湿的。这或许是最好的形容了。舌尖的触感,麻麻刺刺的,和
上一个巨大圆形金属管道时,突然一波子弹打穿墙面射了进来。该死,他们有其他搜索的装备吗?好在这种小口径子弹击中这麽厚的金属板弹道一定会偏掉,但是现在这个空间就充满了四处弹跳的子弹,我的大腿被几颗子弹擦过,流了一点血。刚刚因为紧急躲避的动作让我没有踩稳,失足滑了下来。在管道空间坠落的同时我抽出唯一两把快速钢制的小刀,插进一旁的管壁,一把固定我的位置,而另一把贴着金属表面,像是刹车系统一样的控制我坠落速度。既然已经快被追上了,就只能使用极端一点的方法了。每当快要停下来时,我便抽出小刀,跃向另一侧的管壁上头,刺入管道,调整着我的滑落速度,直到停下或是抵达管路末端,再跳向另一个管道,不断重复。火星不断从被我切开的金属管壁上喷溅出来,我也逐渐感受到小刀的温度’正在升高,隔热握柄应该可以让我保持能够使用的状态久一点。就在小刀快要达到我无法继续握住的高热前我到了目的地,是太平间楼层。我将过烫的小刀扔进废水管线。这种温度我已经不可能把它们收回来了只好尝试销毁,以隐藏我的装备资讯。我折断装有生物凝胶小瓶子的封口,涂在我大腿上的伤口,止血以免之後铁腥味继续泄漏我的行踪。还好没有被刚刚的冲击波打破,放在我胸口前的吗啡针剂在第一次冲击波袭来的时候就碎掉了。我把所有废弃物都扔进废水管线,从通风管落下後,出口就在我眼前。咦,这是什麽?一座看起来非常坚固的大门,配备着电子门禁系统。是最近安装的吗,真是太不巧了啊,而且看起来是断电上锁式的,真是太糟糕了。更糟糕的是,我还认得出来门禁系统面板使用的是一种特殊高分子聚合物,设计成不会碎掉的结构,我没有携带用来溶解这种材质的溶剂。我叹了口气,割开手掌,将我的血液沾上面板。我看过老爸这样做,不知道我是不是也行。虽然凭着我的单脚猫电子学能力,就算让里面的电线露出来,我应该也没办法破解系统。脚步声从许多方向传来,而门禁系统面板看起来没有任何被腐蚀的迹象。果然不行吗?八分之一的血统已经太过稀释。我拿出另一瓶凝胶,涂抹在手上以封住伤口。这个空间太开阔,而且有太多个入口了,对方同时从四开口进攻,我不可能守得住。那就是只剩下第二糟糕的选择了。我退到太平间,锁上房门,将冰柜推倒做为掩体,并且把大衣丢在上头,露出衣角,运气够好制造出暂时吸引对方致意力的假象。哈,死在太平间的确是省了不少麻烦呢。这里也是个差到不行的防守地点啊,如果我有带任何热兵器或许还有那麽一点点机会,但这次应该是低难度的情报交换,我只带了不妨碍我迅速行动的装备出来。算了,想那麽多也於事无补。考虑了一下以後,我准备好耳塞,拿出暗色护目镜戴上。接着抽出小刀,一把咬在嘴里,双手各拿了一把,踩墙翻身贴在唯一入口上方的天花板。十匹……二十匹……三十匹,好吧,看来不仅仅是被逼急了而已,是势在必得。我听见金属制插销掉落到地上的声音,马上戴起耳塞,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看来跟我预测的差不多,击杀顺位高於活捉。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传到背上的冲击波,读着秒数。恐怕我是活不过这次了,这样是要进到跑马灯阶段了吧。那麽,有什麽遗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