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岛帮他擦去眼角残留的几滴眼泪,抱着他就往房间走。他后穴与身体的黏液此时随着起身与走动滴到了地板上,发出了淫糜的声响,元旭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这幅敏感下流的模样,他沉默地垂眼看着自己明显比辰岛小上几圈,软塌塌的阴茎。而辰岛的阴茎在无止息的性爱中,依然以可怖的尺寸挺立着……
本不该承受性事的后穴在被辰岛硕大的分身撑开填满,辰岛留给他适应的时间并不长,他很快紧抓他的腰肢,像瘾君子一般冲撞起来。他被插得晕晕乎乎,分辨不清这里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能感受到涌来的快感,与口中断断续续的求饶与下流的喘息。
辰岛嘴角勾起一抹笑,“这里?”他修长的手指心神领会,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磨蹭了几下,持续不断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涌来,后穴变得黏腻湿软,他白皙的后背浮上一层诱人的桃红,丝丝汗珠从额前滑下,被打断的喘息像是断截往前呻吟的火车。
他被肏晕过去,再在昏迷中被肏醒。此时,辰岛以面对面的姿势抱着他,性器完全没入他的体内,他稍稍一动,便能感受到他紧贴着的囊袋。“辰岛啊……”他不敢去看被辰岛折磨到充血、满是牙印的乳尖,他的身体早在很久之前便完全没了力气,全靠着辰岛的支持才不至于倒下去。他抱着辰岛的后颈,呜咽道:“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呜……好涨好痛。”他的小腹早已被辰岛灌满了不知是精液或是什么液体,当他想挣扎着退出一些时,辰岛却是不依不饶地插得更深,还恶趣味地往里灌了更多的液体进去。
“辰岛……”一轮高潮过后,元旭喘着粗气,发出的声音虚弱得不堪一击,他哽咽道:“不要再羞辱我了,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再活了……!唔……停下!停下!至少让我休息会儿——唔!”
“好吧。”似乎是过意不去,或是看元旭真的快要崩溃了,辰岛准许了让步,他尚未满足地将自己的阴茎慢慢地从元旭体内退了出来。随着阴茎的退出,无数的液体像是决堤的水库般往外涌出,像是在失禁。“啊啊啊……”元旭痉挛着接受这种异样的快感,他的阴茎抖动了两下,没有精液再能射出,只是潮吹着淌下几缕透明的津液。
“主人。”辰岛捻着他的乳尖,乳粒被揉搓至破皮红肿,他笑着说,声音残忍:“别说这种话,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在一起。这只是刚开始……”
“啊……”疼痛如期而至,性器一寸一寸嵌进他的身体,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棍贯穿全身,元旭拱起后背,因剧烈的疼痛而紧皱眉头,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已被一分为二。
他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原以为能得到休息,辰岛的身体却再次覆了上来。
爬行了一步,却被辰岛一把拉回插得更深,辰岛埋下身子,咬住了他的肩头。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一排齿印。
元旭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辰岛在他体内撞击,他的肉穴早已被肏得松软湿腻,像颗捣烂的草莓般媚肉外翻着,在长久的性事中,活生生地被这个比女人还漂亮的辰岛肏成了女人的模样。
愤怒、伤感、愧疚、背德、悲哀,无数的情绪被快感强行压下,他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盏盛满精液的容器,一条发情撅起屁股求肏的母狗,以下贱、羞辱的姿势承受着女方的男女之欢。
元旭记不清辰岛抱着他做了几次,他被辰岛从沙发捞起摁到墙角,以失重不得不攀上辰岛双肩的姿势承受辰岛的疯了似的冲撞,他像头见了血的野兽,不知餍足地肏弄他的身体,对他放下一切,毫无尊严的求饶声充耳不闻。
“不要了!都说不要了,再做下去我会死的!辰岛,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唔!!”
他的求饶说了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呼喊声像是对着空寂的大海,毫无用处与回应。辰岛抬起他的一条腿,再次像疯狗一般癫狂地抽插起来,质量不佳的木板床被摇得吱呀吱呀响,像是下一秒就要坍塌。
“主人……”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辰岛低声呼唤了几声元旭,没有得到回应,只看见元旭鲜血欲滴的耳垂和抖动的后背。他将手指拿出,指尖在离开时沾染了几丝黏液。随即,他拉开裤链,贴着浑身赤裸的元旭,将自己的性器一步一步送进了元旭的身体。
“好……痛……啊!”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与进入中,辰岛的原本毫无规章的动作此时擦过了他身体里的某个点,他像是被漏电的电线猛地触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将头埋进陈旧的沙发窝。“拔出去啊……”
“主人,我喜欢你。我爱你。”辰岛揉搓着元旭满是红手印的臀肉,往里再次射进了许多精液。他喜欢看元旭微微鼓起的腹部,那样子像是大自然界怀上宝宝的孕妇,元旭隆起的腹部也像是被他肏到怀孕。他的独占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辰岛心想,如果他是人类,那他一定要将元旭用锁链绑起来肏,肏到他怀孕,再将大着肚子的他肏到生下孩子。可孩子也不能说明什么,因为他们都不是元旭,他就看着他们刚诞生便哭叫着死去,再在死去的孩子面前将元旭再次肏到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