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点半,陶奚掐点下班,最近他所在的项目组刚完成一个大项,正处在难得的、不用加班的缓冲期。
手机振动两秒,微信页面的唯一置顶发来消息:对街nai茶店门口,五分钟。
收到信息的时候陶奚正准备进电梯,他看着几乎站满的电梯,咬牙挤了进去。和陶奚一起下班的同事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出言调侃:“难得啊。”
陶奚不太会和人打交道,甚至有些“社恐”,一般情况下电梯内人数超过三个他就不会进去了,同事和他一起工作了三四年,和他一起坐电梯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啊....”陶奚攥紧挎包的布带,有些尴尬。
同事看出了陶奚不乐意和他说话,识趣地闭上了嘴。
电梯停在一楼,陶奚拔腿冲出公司大楼,直奔停在对面的红色保时捷。
“扣扣。”陶奚敲了敲车窗。
车门发出一道清脆的弹锁声,陶奚钻进后座,一边道歉一边戴项圈:“不好意思,刚刚碰见红灯了。”
他还有些气喘,,短短一句话里卡了三四次壳,连项圈的卡扣都因为手抖一直扣不上。
后视镜映出一双深邃的眉眼,较普通人颜色更浓的黑瞳正一错不错地与他隔镜对望,傅凛悠悠开口:“需要帮忙吗。”
“嗯....”
陶奚扶着副驾驶的椅背倾身向前,乖顺地露出后颈:“辛苦了。”
到底是从自己手里诞生的东西,傅凛很快将项圈扣紧,陶奚感激地抬眼,到嘴的感谢被突如其来地窒息感锁在喉口。
傅凛拽着拉绳,看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个物件:“下次别再犯错,犯错别再找借口。”
陶奚不敢扯项圈,只能攥紧椅背的边角,胡乱点头。
“坐好。”
傅凛满意地松开拉绳,拍了拍陶奚的后颈,示意他坐回后座。陶奚咳嗽不停,缩回位置的时候还一直捂着嘴,生怕弄脏了傅凛的车。
也许是这样的反应取悦了傅凛,他推上刚刚因为低头滑落的眼镜,贴心地抽了两张卫生纸给陶奚。
“谢谢。”
傅凛抬起下颌,算是应下。
以前陶奚的生活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枯燥,但自从那天在楼道碰见傅凛,只要傅凛有时间,他们都会一起活动,吃饭、兜风或者调教。
傅凛调教陶奚的手段很简单,口枷、蜡烛、鞭子和捆绑,没有一样和sex有关。
但陶奚每次都会有反应。
陶奚想,也许是他天生贱骨头,被虐待才会获得快感。
他还记得傅凛看到他有反应时的模样。修身的黑色马甲裹着白衬衫和倒三角的身材,袖子挽了一半,细鞭缠着手指,傅凛抬脚踩住陶奚的下身,兴味盎然地看了一眼挂钟:“这才十分钟。”
陶奚胡思乱想时表情会放空,傅凛只要扫一眼便知道。
在他车上跑神的M很少,至今只有陶奚一个。保时捷奔驰在郊外空旷的街道,盘山公路的弯道漂移让陶奚骤然回神,可他还是晚了,惯性让他从右座滑到左座,狠狠地撞在车门上。
“唔!”陶奚痛呼。
“不是让你坐好?”故意为之的傅凛张口就是训斥,“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陶奚顾不上疼,手忙脚乱地去扯安全带:“对、对不起,我忘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最好祈祷你身上没有撞出什么痕迹。”
调教的第一天傅凛就说过他有很严重的洁癖,从人到物、从rou体到Jing神,被调教者身上有别人甚至别的物体留下的痕迹,都不可原谅。
陶奚重重点头,暗自祈祷自己足够皮糙rou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