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郎,答应柔冰,千万别想着离开沉王。”
“柔冰是否有牵挂?”
“哥、哥哥……”
“主人?沉王?……沉王他……夫主他……”
倪程予是被沉王强奸来的,却想不到沉王真会毁人肉体。
“……”
从前没有这般容易失禁,最近才变成这样。
可仔细想来,是奶牛畜牲跪薛姓州候呢!
“看来是有的。”倪程予心情变得复杂。
柔冰确实不明白倪郎的话,只很开心能出府去别处玩儿。
柔冰手里抓着包子形的饺子,惊喜地望着倪郎。
柔冰往后一伸手,“沉王的蛋蛋”连着脱垂的肠肉都塞回去。
晌午,饭后。
倪程予在小厨房里教柔冰包着饺子,边问。
倪程予见到柔冰两瓣嫩肉中间的艳红,差点被吓晕过去。
“别想着离开,就不会有事。”
“兴许先生也不用请,只要纸、笔、墨,先生由你、倪郎或我自己……”
他语无伦次半天,干脆去拉柔冰往门卫走。
批量制造包子形的饺子,不小心捏成个大汤圆。
廖凯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薛宁佑却记得。
朝倪程予开玩笑说:“捏出来个沉王的蛋蛋!”
偏头,闻见一股浅浅的腥臊。
“快、快请郎中,你此处已经……已经病得很严重!如此下去、如此……”
“过几日,我偷偷带你回家去。”
薛宁佑低头,等残肢尿完,在双腿间留下淡黄的一滩。
倪程予火急火燎,被柔冰一根手指堵住嘴唇。
哪有将军儿子跪胯下贱宠的?
“莫要如此。”
绕过屏风,足音渐远,而后是一声砸门关上的巨响。
倪程予立马
倪程予看柔冰没心没肺,感到一阵酸涩。
他整个身体贴到倪郎身上,一边夹紧后穴,感受些快感。
被柔冰按着的嘴唇乱颤,胡说个不停。
想法子叫沉王多宠他几天就是了,或者薛宁佑对他好些。
“倪郎,这是主人弄的。”
柔冰听到,“沉王的蛋蛋”一下滚到地上去了。
柔冰来府里最早,亲眼见秦若被弄残了下体。
不知为何,他暗暗希望能从柔冰嘴里听到自己。
“灵丹妙药?除了一般的,就是南宫大人给哥哥的了。”
倪程予忽然后悔,自己没能学好医术。如果能有其他法子,也未尝不可一试。
“柔冰!!你不知乱塞东西会有何后果?!待我拿医书来……”
“家,嗯……自然是孩子长大、成年人安身安心之地,寻常人来说,是父母亲族或者扶养之人所在的地方。我家也并非府院,只是巷子一隅。”
“是我错了,不该跟你提这些。我们平头百姓其实不太明白你们这些男宠的活着。”
倪程予仿佛听过这个南宫大人。
“不可。”薛宁佑打断他的话,“廖郎请回吧。”
“呀!柔冰你……”
他说过他愿做个奴隶,只不过需要一点温暖。
“叫方才那几个贱物进来,舔干净。”
“新上任的太守?”
他残废的阴茎没有知觉,自然也不能控尿,只能对着夜壶按压膀胱。
这是薛宁佑第二次被吓尿了。
“如何?还是你也嫌我出身低微,不想跟着去丢人?”
“柔冰没事。”
“柔冰只是没想到,倪郎愿意带我出去!”
廖凯走投无路,放下达儿来恳求。
“柔冰,王府这些男宠保养后穴,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暖烟被廖凯吓得瑟瑟发抖,腿软倒在薛宁佑脚边。
“薛郎,达儿可能离开这混乱之地,仅靠您一念之间了啊!我给您跪下!”
“那你的后穴……”
连对从小一起长大的,都能下如此狠手,更别说他人了。
倪程予忽然想起,府里这些贱人不是人,当然也没有家。
柔冰去捡“沉王的蛋蛋”,屁股对着倪程予撅起来。
“生我的贱物都被挖了眼睛和手脚,日夜配种,好多生几个柔冰出来卖呢!”
“今天不算严重。”
“嘻,我也不太明白什么常人。”
“是啊,跟若儿哥哥偶尔通信呢。”
他抱起达儿,气愤离去。
“呵呵……”薛宁佑笑出了声。
廖凯被他笑声所辱,只剩杀意。
柔冰制造着“沉王的蛋蛋”,回头。
柔冰小小的身体从被破处开始停止发育,穿着开裆露乳的衣裳站在冬光里。
又疑惑,“家,是倪郎的府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