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反抗了,顺从地哀求起来。
“唔、唔嗯...痛,夫主...好痛......”
沉王听见,灼热的王柱更加蓬勃。
“……什么?”沉王压根不知道这事。
他明明很听话。
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圆环的肉壁吸附着王根,被抽插弄得里外摇摆。
“本王教你。你该说,喜欢被夫主用穴、想每时每刻与夫主交合、愿意被夫主玩弄至死......倪郎懂了?”
倪程予却费力支起大腿,抬高了屁股。
“嗯、嗯...喜、喜欢,喜欢被夫主用......呜呜......”
略微晒伤的手臂搁在两旁,瘦得骨节支棱。
“呜呜呜......”倪程予委屈地哭起来。
沉王直起上半身,两手拉扯他的臀瓣。
纸薄透血的皮肤震颤着,一身香汗淋漓。
“呜呜呜呜呜......”倪程予哭得更厉害了。
“夫主~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只要爹娘安好,叫我如何侍奉您都可以。”
沉王就当他是家里负了债来要银子,回头送点东西去就是了。
润滑的花油混着沉王的体液,顺着手指流出。
沉王进过半百个穴,开过三四十个苞。
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留下几道火辣辣的疼。
盯着被凌辱抽插的紧穴,狠狠又刺入几下。
边哭边喃喃,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轻轻啃咬倪郎肩背,还故意舔舐鞭痕。
“呃,倪郎好紧...紧得恰到好处......最合本王心意。”
“啊...夫主~嗯啊!!啊啊啊——”
背上的鞭痕疼进骨头里去,倪程予咬紧了牙也忍不下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么静静跪趴,等待被再次进入。
“我爹娘背不起这么重的债,求您了!”程予还在哭。
“既然如此,倪郎再取悦本王一次。”
拳头也能攥紧了,直薅毯子,抓出一手粗羊毛。
倪程予哭喊着,声音一下比一下大。
安伊没情调、廖凯太松、青霄太紧、若儿太软、暖烟太肥雨游太皮、沐霜有受虐癖......
沉王整个趴在他身上,作乐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是麻药的效果在消退。
“夫主...夫主轻一点......”
似乎弯个腰,就能从中间折断。
虽然不愿意被纳郎,但更不想害家中二老因他穷困潦倒。
倪程予比之前更敏感了,后穴被进入,仿佛屁股是被捅出个大洞。
倪程予断断续续的吭叽声里成字的只有“夫主”。
倪程予啜泣着,被沉王的王根深入甬道。
玉茎出鞘,冠头轻松滑进沟里,在穴口戳弄几下。迫不及待地插入。
难道为了爹娘,他就必须说这些贱人淫荡话不可?
算是给他反抗和逃走的机会。
“夫主,夫主~那几百两银子,我们还不起......”倪程予吸吸鼻子哭着说,“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
沉王笑几声,三根手指戳进穴里搅动。
“呜呜呜呜......”又哭起来。
沉王丢开鞭子,往倪程予臀沟倒了不少花油。
二十岁理应正值青壮,他却纤细脆弱。
“呵呵。”
身子给破了,夫主也叫了。他没有自己逃出府,而是沉王要他走。
没想到这小郎中的穴最合心意。
“嗯啊!啊、啊啊......夫主...啊、夫主!呜呜呜......”
他看到过府里小贱物浑身血都能边笑边跑,怎么唯独自己这么脆弱。
倪程予吸吸鼻子,答了声“嗯,夫主”。
胯间吊着的囊袋和玉笛都湿淋淋的。
拔出来,连带起一圈艳丽的肠肉。
倪程予吞下百般苦楚,喘息着试图讨好可怖的皇亲国戚。
啪、啪、啪、啪——
“莫非倪郎同府里那些贱物一样,是个被用过穴就不要廉耻的浪荡坯子?本王看你百般拒绝,还以为是真的贞洁烈男。”
湿湿凉凉的,沟底胆小的菊花忍不住打个激灵。
他咽咽,尝到咸咸的泪。
“倪郎真是不懂取悦。”
“呜呜...嗯...疼......啊啊啊......”
脸颊在粗毛地毯上被蹭的通红。
那些聘礼是恶仆们以为沉王和倪郎关系破裂,私自抢走分了。
沉王本不想逼他做到最后,只用了微量的药。
不停捣动被干得艳红的穴,在比霜雪透白的肌肤上接连打出几个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