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脸上居然带着笑意。
开始轻轻地揉起来。
“嗯?”
母亲摸了好一会,她的表情愈发难受起来,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手机屏幕里看到她明显被敲门声吓了一跳。
所以,只高潮一次对她而言是不够的,她抽着烟,又开始了自慰。
她一进门,双腿连环踢,把高跟鞋踢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小跑般地回到了房间,包包朝床边的单人沙发一丢,然后身子跳舞般轻盈转了一圈,整个人顺势摔在床垫上,然后才抬高腿脱丝袜。
唔——
母亲的困境。
洗了澡,我回到床上躺着,再打开监控,却不是看母亲,而是看今天刚收的朴熙真。
在浴室中,擦着沐浴露的熙真,又开始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甚至说是臭的。
她一边手夹着烟,不时往嘴巴里送,吸一口,吐一口雾,表情迷离;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未摘下。
但母亲擦擦嘴角的唾液,身子扭了一下,转身,开始做另外一个动作,但嘴巴吞吃的却是刚刚捅入她肛道深处的那根,而之前深喉,湿漉漉的那根,插入了她逼穴内。
“妈?”
母亲刚在高潮中结束了淫荡瑜伽。
对女人的全方位监控,从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脉相承的。
半根鸡巴含在嘴里,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了,母亲的表情比较刚刚被肛交倒是淡然了许多,她头颅上下吞吐着鸡巴,待嗓子眼完全适应了入侵,才一沉。
叽咕——
母亲轻微干呕了一下。
毫无疑问,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她整根吞吃了下去,直接捅入了喉管深处,习惯深喉的母亲似乎也没有她刚刚表情淡然般地,结果也有些受不住。
她的生活开始正轨化,终于不再是办公室公厕了,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操一轮,也不需要作为业务奖励被同事操,在家里,虽然和自己儿子乱伦,但实际上我和母亲只能说是性发泄,那次数也屈指可数。
我清清嗓子,说道:
我把进度条拉回到她刚到家时:
他们很快就争吵起来,但明显,男子处于下风,熙真的声调很高,最后还扇了男子一耳光。那男子捂着脸愣在原地,然后熙真门一摔,冷着脸继续脱衣服,从客厅边脱边丢,进浴室前刚好脱光光。
她似乎很开心。
不适的喉音,母亲的头颅刚沉下去,立刻吃不住,手臂一用力,身子又抬起,吐出那根粗长的玩意,上面已经沾满了粘稠的唾液。
但我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仿真鸡巴射出来的假精液有问题?
“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
那愈发淫荡的身体。
这鸡巴居然还有射精功能?
她趴在地板上,浑身汗水淋漓,逼穴湿漉漉地在滴水,两团硕大的臀肉间,反复被折腾的肛菊也合不拢地洞开了一个食指粗的小黑洞,挂着白浊的液体。
她从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但熙真的脸是冷的。
我看得,欲望蠢蠢欲动起来,想要开门进去取代那些假货,但我还是默默收起了手机,感到精疲力尽的我,此刻更想洗个热水澡。
母亲的表情异常疲倦。
人间百态。
:
——
我也养成了这样的窥视欲。
地中海找人设计的瑜伽。
大概是以为我又“要”了?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鸡巴,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按掉香烟,抽了一团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鸡巴拿起来,擦拭干净放回抽屉,却是打开衣柜拿衣服准备洗澡。
吞云吐雾间,一会,母亲的手又摸向自己湿漉漉的逼穴。
另外那手,则欺负着自己的性器,按揉捏搓,掏挖抽插;
母亲怎么受得了?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说她也不知道那些性欲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
她表示对自己有可能彻底沦陷的担忧。
是一个年轻男子,年龄和熙真相仿。
说不出的堕落,颓废。
我把监控往回拨着,果然,母亲在做瑜伽前就浣肠了,一直洗到那清水灌注进肛道内排出来还是清水,她才开始做这瑜伽。
母亲就在这里,哪也不去,我有的是机会。
过了一会,她起身,开始脱衣,估计是要洗澡去了,当衣服纽扣都解到最后一颗时,门铃响起,她又系上纽扣出去开门。
熙真没让男子进来,他们在门口处用韩语在聊着。我听不明白,但能从男子看着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断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